江瑞蓝挣扎呻yin、喘息求饶,他的少爷就坐在他身边,欣赏他大汗淋漓的模样,有时看着他抚慰自己。
但玩得再凶、再刺激,有两件事是黎日雄绝对不做的。
一是让别人碰他,江瑞蓝知道黎日雄对自己物品的所有权近乎执着,很讨厌别人伸手干涉他的领域。
江瑞蓝他对少爷而言,就像是养在家里的狗一样,就像少爷自己宣言的,江瑞蓝的项圈是少爷给的,只有黎日雄一个人能牵。
有次他陪着黎日雄,在黎拓日命令下去了场慈善开幕酒会。席间合作厂商不知哪来的经理,看见站在黎日雄身后的江瑞蓝,那天他难得西装笔挺、头发也梳得整整齐齐,还穿了皮鞋,他看镜子都认不出自己来。
那经理大概是喝醉了,也可能江瑞蓝的气质,和在场那些达官显贵公子哥儿都不同,所以起了兴致,竟然去搭他的肩。
黎日雄就在左近,江瑞蓝不想打草惊蛇。虽然不苏湖,但他一个大男人,被搂肩也不会少块rou,便面无表情地隐忍着。
没想到下一刻,江瑞蓝就听到身边碰的一声。有人揍了那个经理一拳,还是从脸,那人显然不常打架,一拳揍在鼻梁最硬的地方。
经理固然是摀着脸倒地,那个打人的人也因此指节通红。
「少爷……!」
江瑞蓝吃惊不已,黎日雄那天应该也是喝了酒的,脸涨得通红,鬓发微乱。
他揍那一拳不够,还举起和江瑞蓝同款的皮鞋,用力踩他的手,力道大到听见骨碎的声音。
「敢碰我的东西!你他妈的以为自己是谁?!」
最后这件事以江瑞蓝拉回他、黎日雄改而暴打他一顿做结。事后少爷当然受到了极大的谴责,老爷因此生意吹了、名声也坏了。
黎日雄捱骂时,仍旧一点反省的意思也没有,只是一如往常神色倨傲。
只是那天回房,黎日雄又疯狂的要了他一回。让江瑞蓝实在搞不清楚,做错事的到底是少爷,还是他。
还有另一件事是,江瑞蓝发现,黎日雄从不接吻。
与其说是厌恶吻这个动作,江瑞蓝慢慢发觉,少爷是害怕与人眼神相对。
那些被他强/暴、虐待得死去活来、眼神空洞的男女,黎日雄即使占着上风,也不敢直视那些人的眼睛,有时江瑞蓝甚至见他把那些人眼睛用布遮起来,再往死里Cao。
黎日雄也不跟他接吻,虽然他们有时做得火热,黎日雄那张清朗的面目靠得他极近。但一但眼神相触,黎日雄总会把眼神移开。
江瑞蓝不清楚为什么,大概是因为他只是少爷的泄欲工具,是少爷养的狗。没人会和一条狗接吻。
黎日雄十九岁那年,出了黎日翔那件事。
江瑞蓝非常自责,虽然他所以无法亦步亦趋地保护少爷,是因为黎日雄前一天,忽然兴起要在他身上刺青。
他在网络上买了刺青工具,还煞有其事地准备了消毒用品,他把江瑞蓝压在沙发上,先从背后进入他,和他荒唐了一回,而后就在没有麻醉的状况下,在他的tun/部上方刺青。
江瑞蓝固然是痛得要命,他咬着黎日雄给他的口钳,全身赤裸地跪在地上。两手抓着沙发布,疼得冷汗直流。
但黎日雄兴致高昂。
「刺了这个,以后谁看见了,都知道你就是我的东西,就不敢伸手乱碰。」
江瑞蓝听不懂黎日雄在说些什么,他也无暇去看黎日雄刺了什么,只用全副Jing神来抵挡疼痛,那晚他也流了血,血淌下他深色的肌肤,流到地毯上去。
那之后他好像晕了过去,就像大多数时候一样。以致黎日雄被自家弟弟监禁时,江瑞蓝还在医院里就医,医生看着他的屁股,边摇头边给他打破伤风。
江瑞蓝很想问医生黎日雄刺了些什么,但他没有勇气。
江瑞蓝冲进山上那个仓库里时,已经是黎日雄失踪后第三天。
他看见黎日雄趴伏在一具三角型的木马上,双腿大开,两手被胶带紧紧缚着,眼上戴着眼罩、嘴里塞着布,足踝被铁练缠在木马基座上。身上当然是光溜溜的,苍白的肌肤上全是烫痕和伤痕,而且都是新的。
黎日雄脸色死白,声音叫到都哑了,鼻涕眼泪流了一整脸,和他平常手下那些受虐的人一样。
而施虐的人就站在他身后,手里拿着短鞭,对江瑞蓝的出现也不惊讶,还往黎日雄创痕累累的tun瓣又挥了一、两下,直到江瑞蓝因为愤怒打掉他的鞭子,用手揪起他的衣襟。
「你生什么气?」
江瑞蓝记得二少爷问他,眼镜下的眼神凝视着他。
「这不是大哥平常对你做的事情吗?你应该很想要报仇吧?喏,鞭子给你。」
二少爷用下巴比了下掉在地上的短鞭。
「快点啊,别装圣母了。你该不会想说你一点都不恨大哥吧?不可能吧?你是被虐狂吗?」
江瑞蓝把黎日雄从刑具上放下来时,双手还一直在发抖。
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