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差不多也该改口了,如果担心言灵的问题,就叫我思存如何?」
孟婆的手抚上我腰身,指尖伸进我西装裤缝里。孟婆的话让我思绪紊乱,却一时难以形诸言语,孟婆近在耳畔的吐息又让我更无法思考。
正当孟婆的手插进我内裤里时,城隍爷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撞开了。
门口的是缟衣。我和孟婆都僵在那里,我紧急往后退了一公尺,孟婆的手慌忙从我裤子里抽出来,我们俩个都欲盖弥彰的各自别过脸。
「王爷!」缟衣叫了一声,但应该不是在叫我。
「有人告Yin状。」
他看见我们两个样子,意有所指地眨了眨眼,孟婆的表情十分不满。
「告Yin状就告Yin状,不是都有既定的收状流程了,有必要特别来告诉我吗?」
我难得见到温和有礼的孟婆这么不耐烦的样子。城隍庙一向有Yin状制度,阳间的人告官,是向县衙、现在的话是法院申告,但要告鬼、甚至告神的话,就只能求助于城隍。
城隍收受Yin状后,会向申告的信众听取情事、记明笔录,再做出初步的裁决。
有时会根据信众的请托,也会前往现地了解状况,也可能做出逮捕或搜查的行为,情况严重的时候,甚至会就地给予犯事者惩戒。总的来说跟阳世的警察局有点像。
「但是杨大人,那个信女敲了赈孤锣。」
我看孟婆表情一下子严肃起来,我便问:「那是什么?」
缟衣望向我。「那是前城隍爷设下的机制,敲响铜锣,代表事态紧急,需要立即处理。原本前城隍爷不在时已经废除,是杨大人把这个制度恢复的。」
我看了孟婆一眼,这确实很像是他会做的事。要我才不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追剧的时候有人敲锣打鼓,生活都要没有质量了。
「表区还是里区?」我看孟婆即使万般不愿,还是回头穿起了西装外套。
「是表区,响的是阳面。」缟衣说。听他的解释,城隍庙的法锣有Yin阳两面,Yin面给鬼、阳面予人,看响的声音就能判断告状的是人还是鬼。
「年龄多大?姓什名什?」
「今年阳寿三十有六的妇人,祖姓王,自报姓名是月英。」缟衣熟练的答道。
孟婆走近我,双手按在我肩膀上。我还来不及阻止他,他已经低下头来,在我的唇上轻沾了一下。
我听见门口的缟衣吹了声口哨,但我脸已经热得无暇注意旁人的反应。
「王爷,您留在这里,我去去就回来。您可以先到我的睡房等我。」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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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很需要回帖,雖然是老生常談了,但是如果能給回應就盡量吧,一兩句話也沒關係
第47章
我一怔,孟婆话里的意思又让我浮想连翩。但现在不是意yIn的时候,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忙叫住他。
「啊,等下……我也要去!」
孟婆还没开口,缟衣就抢在前面说了。
「这是城隍业务,地府人员如果介入,恐怕不太妥当。何况王爷您没有rou身吧?在阳世能待的时间有限,到时候如果撑不住得回地府的话,杨大人还得为您费心不是吗?」
这个狐仙真不是等闲之辈,不愧是活了五百年的Jing怪。但论道行,我还比他多了两百年。
我捏了诀,化身回乌鸦的模样,振翅停在孟婆的肩头。
「既然是紧急状况,会发生什么事不知道。我至少是鬼王,就算不插手,也能够提供意见。再说我又不是你老婆,凭什么要我家在等你回来啊?」
我「哼」了一声,缟衣像要再说些什么,这回孟婆却出声了。
「不要紧,就让王爷跟着我吧……走,我们到香堂去。」
我看孟婆从办公桌上拿了那把折扇,插在裤袋里。
那是孟婆父亲的遗物,我在鬼差拿回来时调查过,看似陈旧,但其实和我的令剑一样,是属于城隍的法器。
城隍爷身分特殊,作为阳世与Yin间的仲裁人、和事佬,经常得穿梭于Yin阳两界。
但只要以rou身活在阳世,法力必定会受到限制,这点无分神仙、Jing怪或城隍都是一样的,所以法器就成为储藏法力,保持战力的重要道具。
我看着孟婆带着法器,熟练地从里区穿进表区的样子,心中有许多感慨。但现在不是多愁善感的时候,看孟婆往香堂走,我忙振翅跟了上去。
香堂里跪着的是个中年妇人,虽然缟衣说她只有三十六岁,但看上去满头白发,倒像是五、六十岁以上的老人。
她穿着拖鞋、身着裙装的家居服,全身衣衫不整、鬓发散乱,跪在高悬在城隍神像的铜锣前,不住搓着双手,连裙子下的光腿都微微发抖。
孟婆用手触了妇人的肩膀,妇人受到惊吓,抬起头来望着孟婆。
「发生了什么事吗?」孟婆温言问她。
从前孟婆在醧忘台工作的时候,光凭他的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