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躺在摇椅上晒太阳的白延,突然睁开双眼,眼中已经布满了金光,眼神中透露一丝疲倦。
人皮令牌,终于出现了。
不过这次一点麻烦。
晚上的时候,回了一趟地府,让判官查了查生死簿,不查还好,一查吓一跳。
这次作怪居然是一个灯笼 ,不个灯笼不是一般都,那上面满身怨气,不像一人的怨气,像是被积累出来地。
“这次的怨气被以前要强烈好多。”判官沉声道 :“这次可能有一些麻烦。”
“人皮灯笼,是一种邪术 ,可以将人的灵魂禁锢在上面,生生世世受折磨。不过这世间居然还有人做这种东西。”白延手指敲击着桌面特别有规律。
这次要亲自动手了,要不然别人以为我们地府没有人了。
“令牌找回来了两个,还有十几个一落在外,往后可能要有的忙了。”白延无奈的道。
先走了,你在查查人皮灯笼出自哪里。
回到家里的时候,直接进入了卧室,小狐狸吧自己缩成一小团别在被子里面 ,从外面来看被子里面鼓鼓的。
白延去了卫生间冲了一下澡,再次回到房间后,小狐狸已经醒了,“延延,怎么这么晚啊,等的我都睡着了。”
薄桑抱着被子委屈地看着白延,仿佛白延是个渣男一样。
“小狐狸,怎么这么委屈,今天喝nai了吗?”薄桑穿着大好衬衫,肩膀还露出一大半,光着脚站在床上用nai音道:“喝了,今天喝的是草莓味。”
躺在被窝里地白延让薄桑趴着自己身上,“今天发生了一些事情,所以去查了查,所以小狐狸就不要生气了。”
趴着白延身体地薄桑看着外面,彻夜未眠的城市,眼神中透露着一丝坚硬,他知道自己很怕被抛弃,所以他不想离开延延。
“好了,小狐狸今晚抱着你睡。”白延一下一下地轻拍薄桑的后被。
关掉台灯,外面显示灯光更加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 攻他害怕受不要他,所以很乖。
但他不知道地是 受同样也离不开他。(现在还没有意识到。)
薄桑:“延延,你什么时候开窍啊,不开窍没关系,我慢慢追你。”撒泼打滚撒娇卖萌喝nai。
白延:“嘿,小狐狸毛茸茸的。”
☆、人皮灯笼(2)
凌晨一点多左右,在广场上步行街附近都有摆摊地夜市 ,在中间的位置上有着一位特殊地小摊贩。
他的特殊是在于,有一张非常俊秀的脸庞,他的笑容好像有魔力一样。
摊位地车头,挂着一个很奇怪的灯笼点着蜡烛,红色地光照耀着那一块不太大的地方。
随着灯笼晃动着,俊秀地少年也随之笑着,看起来没有什么变化,如果细看会感觉毛骨悚然。
“老板,来两串炸串,在来一箱啤酒。”穿着背心的男人大大咧咧的道。
忙碌的小摊贩,拿起脖子上地围巾擦了擦脸,在旁边的框子里拿出炸串道:“好,炸串可能要等一会。”
小摊贩炸好炸串,又去店里面拿了一箱啤酒,直接上到那客人的桌子上,“用餐愉快。”
步行街里面的人逐渐减少,还有几个好多的,在马路上大呼小叫着。
今晚的月亮格外地明亮,明亮中又挂着一丝丝诡异。
穿着背心的男人已经迷糊了,一个模糊地身影出现在男人的身后,从风衣口袋掏出一把匕首刺进那人的后背。
在此期间强行割破衣服硬生生的割下来一张完整的皮。
那人已经奄奄一息的趴着桌子上了,男人忍痛看着袭击自己的人,哪人看起很年轻,和旁边摊主特别像。
但因为皮被硬生生的割了下来,他感觉特别痛,视线越来越模糊不清,最终还是昏迷了过去。
本来还有救地人,因为一晚上的风吹,伤口感染,感染上了破伤风,就次那人连一夜都没有抗过。
但旁边放着红色灯笼。
在黑夜悬空的时候,无人处飞出了一起,乌鸦成群结队的在空中盘旋着,像在祭典着什么一样。
路的尽头有一个穿着,风衣外套的男人手里提着一个灯笼,里面的灯光是红色的。
观察了一会后,就提着灯笼朝着北边走去。
天快要亮的时候,乌鸦朝着窝里飞去。
清晨地鸟叫声,和路人地走路声。
因为在巷子里面,早上的时候基本没人注意,况且那人身上还穿着衣服。
保洁阿姨在清理步行街地时间,看见有人趴在桌子上,就放心扫帚,去叫晃了晃没有反映,“小伙子,起来了,回去睡吧,要不然着凉了怎么办?”
看那人没有反映稍微用力晃了晃,但人像软脚虾一下软了下来,直接躺在了地上。
情况有一些不对劲,试探性的吧手指放在那人的鼻子下面 ,但没有探出呼吸。
猛的一下收回手,颤抖的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