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许晚晚回以笑容,如果能回到最初多好啊,那时的他们是多么快乐。
“渴吗?喝水吗?”施岩说着到了一杯水递给他,又给自己到了一杯。
看到丈夫露出久违的笑容,许晚晚也释然了,端起被子一饮而尽,冰凉的茶水正好解了因为长途跋涉的口干舌燥。
看着妻子喉咙咽下茶水,施岩放心了,他也端起茶杯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
我们去Yin间作伴吧!
许晚晚感觉腹痛难忍,她按揉着自己的肚子,难道吃坏肚子了,胃好像搅着一样,她感觉肠子就像打结一般,从来没有这般痛过。
她感觉自己嘴角一股热流流出来,胡乱一抹,红色的,红的刺眼,是血。她害怕极了。
“施朗!”他想向丈夫求救,赫然看见丈夫的嘴角的血,他就这样定定地看着自己。
许晚晚一切都明白了,她凄然地笑了笑,就这样一直看着心爱的丈夫,直到倒下,沉沉地“睡去”再也不会醒来了。
看到这里,溪云眼眶发红,心里五味杂陈。
“她这样好竟被自己的丈夫毒死。”他是真的不懂人类。
暮苍看到溪云发红的眼眶,一时不知该如何安慰,表面还是冷冷的看着这段记忆。
“有人!”耳边响起暮苍的千里传音。那声音清远、冷淡,却又直入人心,溪云感到心头一震。便屏气凝神聆听周围的声音,周遭寂静,他从未感觉过这般安静,仿佛四周没有一个活物一般,死气沉沉。
“出来吧,我看到你了。”暮苍的声音有一种威慑感,让人听到会不自觉的发抖。
眼前慢慢显示出一个人影,待人影全部显示出来时,溪云定睛一看,这不是刚才他在这段记忆中看到的那个男人—施岩。
“施岩!”溪云叫出他的名字。
一个陌生人居然叫出了自己的名字,施岩感到惊异。
“你为何知道我的名字。”
“我不仅知道你的名字,还知道是你毒杀了你的妻子。”
施岩哑口无言。
“但是奇怪,你明明也喝了毒茶,为何你妻子死了,而你却还活得好好的,而且……”溪云目光从上扫视到下,“你的腿居然完好如初,是哪位医仙医治好了你的双腿?”
“不干你事!”被这般扫视,施岩理屈词穷,直接架上箭对准拉弦射出想要射穿溪云,这个人话太多了。
那离弦之箭速度极快,直直地朝溪云飞过来,还没等溪云反应过来,一道黑影闪过,那箭直直地立在眼前停了一会儿便重重地掉落在地上,面前出现一堵墙一般的黑色背影。
“你好大的胆子!”暮苍怒目直对。
施岩被这强大的气场震慑住了,“你是何人?”
“是谁救下了你?”
“我为何要告诉你?”这人的身份不一般,施岩内心嘀咕。
“那救你的不是普通的凡人。”
“哼!”别想从我嘴里套出话来。
“你为何撇下妻子独活,你的妻子对你一心一意。”暮苍继续说。
施岩似被这句话激怒了,“别说了,什么一心一意,她就是个/荡/妇!”这话像针一般,若是许晚晚听到,必定会被刺的心痛不已。
“你朝夕相处的妻子到最后在你的心里竟是这样的形象。”暮苍的声音听得出有一丝怒气。
此时正安然躲在暮苍身后的溪云听到施岩这话,怒气攻心,世上竟有如此心狠之人,他从暮苍背后冲出来劈手就想给施岩一掌,让他尝尝痛的感觉,还没离开暮苍多远就被他一把扯了回来。
“我让你看看真相。”暮苍大手一挥再次施法,三人看到一个陌生的地方。
有一个高高大大的木柜台,店员站在柜台后面,拨弄着算盘正在算账,房间四周摆放着一个个木架子,上面平平整整地挂着各色布料,中间摆放着一张张桌子,桌子上一叠一叠地放着不同花色的布料。此时店内没人,非常安静。
这个地方让施岩感到又陌生又熟悉,他的直觉告诉他这里就是奇绣坊。
施岩看到了自己的妻子—许晚晚。就在店铺后面的房间内。
许晚晚静静地坐着,一旁还有一个年轻男子坐在那里,想必就是奇绣坊的段老板。
“晚晚,你为什么不愿意?”段老板的声音很温柔。
“我与施郎相伴多年,我们说好要一生一世一心人的。”这是他们当初的心愿。
“可是他不再是当初那个说好要保护你一辈子的施岩了。现在的他变得Yin郁,自暴自弃,你和他在一起不会幸福的。”段老板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许晚晚没有回答。
段老板继续说:“我会和你一起照顾他,他后半辈子的生活不用愁。”
“段老板,施郎还等我回家给他做饭呢,我得回去了。”许晚晚站起身,“段老板,多谢您这段时间用这么高的价买我的绣品,您给的价格比别的店高,因为您的关照,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