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俩之间只有纯洁的革命友谊,但这种行为在古人看来还是逾矩、暧昧的。
我一边安慰她,一边偷偷回头看乔楚,乔楚冲我笑了笑,抱着族长进了院子。
初岚在我身上蹭蹭眼泪,才好像刚刚反应过来:“等会儿!我怎么看着好像又多了个人?乔楚呢?”
她追着乔楚跑进去,看到了族长:“哇!这是你们从哪儿捡来的?”
“说来话长,有饭吗?我俩要饿死了。阿信怎么样了?”我催促他们赶紧的伺候饭菜。
春烟喊着小二上了酒菜。对我说:“阿信退烧了。已经睡下了。”
我们离开了这一天,再回来,就看小白已经没了早上的焦躁。满脸春意盎然,一双眼睛粘在春烟身上,毫不掩饰眼里的深情。
春烟虽然还是用眼睛白他,但也有了温柔甜蜜的娇嗔味道。跟之前的横眉冷对很是不同。
我悄悄问小白:“你俩有情况了?”小白满脸通红,嘿嘿的咧着嘴傻笑。
“好啊!我和乔楚出生入死的捡了条命回来。你是不是就顾着自己找媳妇了,一点都没担心你主子的安全?”
“那可没有,我也担心来着。”小白赶忙解释。
春烟听见也跟着说道:“他是要出去找来着,也不知道在哪儿,我怕走岔了还得再去找他,就没让。”
说完她意识到自己说多了,红着脸不再说话。
“啧啧啧,才一天,就开始维护他了,唉……女大不中留啊,我忠心耿耿的丫头就这么被臭小子拐跑了。”我不放过调侃的机会。
“啊?什么情况?哦……你们俩?我怎么没看出来?什么时候的事儿啊!”
后知后觉的初岚一看有瓜可吃,立马兴奋起来,激动的叽叽喳喳。
一顿饭吃的热热闹闹的,呛的我直咳嗽。族长被初岚和春烟照顾着吃了点东西,很是羞涩。
初岚悄悄问我:“他不会是白化病吧?你们从哪儿捡来的?”
我看他们狼族人的情况就是遗传了某种疾病,加上居住条件简陋,又进化出一些常人没有的特征。
跟大伙讲了讲今天的经历。怕生枝节没提玉狼牙的事儿,只说今天遇到坏人,被一位老婆婆舍命相救,老婆婆临终前嘱托我们照料这个病人。
族长不能自理,带着他上路的确是会给大伙增添不少麻烦,依照惯例得征求所有人的意见。
除了阿信不在,这一回,其他人竟然一致通过。初岚还拍着胸脯表示,自己一定会帮忙照顾的。
我让伙计在我和乔楚房间里添了个塌,请族长将就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出发。阿信看上去已经大好,神采奕奕。
已经叫小白跟他讲了族长的事儿,见到时,他还是愣了一愣。
族长身材高大,我给他穿了乔楚的衣服遮挡皮肤。
初岚很细心的给他准备了一顶帽子。用黑色纱曼围在帽沿上当作面纱,遮挡太阳。
这样族长就可以不畏阳光,大白天也能透过面纱看看外面的世界了。
后面山路难走,我们人生地不熟,索性又雇了两个车夫。
本来安排族长与我们一车。初岚却希望能亲自照顾他,说是想给自己找点事儿做。
我知道她是出于好意,也为弥补之前自己惹来的麻烦,就将族长放在他们车上。
小白与春烟刚刚捅破了窗户纸,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自然也舍不得分开。
阿信不知道哪根弦搭错了,也是死活不肯过来跟我们坐,宁可五个人挤在一起。
爱来不来,不来正好。我和乔楚晚上带着族长住,也没法说点悄悄话也不敢做点小动作。这下子终于只剩我俩,倒清静了。
耽搁两日,后面的路走起来就得加紧些,好在路途顺畅,没再出现什么幺蛾子。
深秋时节,因为是往南走,气温略升,倒是温度适宜并不觉得冷。
乔楚停药后,发病的次数频繁起来,红线蔓延的速度也明显加快了些。只是那药,他死活不肯再吃。这又成了我的心病。
初岚的毒她自己什么都没说过,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我隐约觉得她的脸色隐隐泛青。
按下心里的这些恐慌和不愉快,我们每天该吃吃该喝喝,吵吵闹闹,潇洒肆意的度过着。
又走了半个月,我们便到了沅瑶国的边境,即将进入靖海。
车夫领了银子就回去了。我们七人继续向前。
沅瑶多山,靖海多水 。
这话还真是不假,进了靖海没过多久就见到一条河,河水不深,清澈见底。
正午时分,阳光刚好。大家停在小河边晒着太阳用午膳,也给族长找了个背Yin的地方,欣赏这秀丽的自然风光。悠然闲适,有种郊外野炊度假的愉悦感。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谁能抓条鱼啊?”看见小河,我十分怀念乔四的烤鱼。
蹲在河边看了一会儿,果然看到几条大肥鱼慢悠悠的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