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后悔了?那天你那眼神我还以为你俩每个两三个小时出不来厕所。”
“某人不也气势汹汹质问去了?结果呢?”
“白月光需要捧着呵护,不像某人,怎么说来着?事后渣?”
”叮”指纹锁扫描成功,门锁”啪嗒”一声,门开了。靛蓝的双眸横一眼身旁的人,踱步进门关门,一气呵成。
鞋子卡在门槛内,门怎么也关不上。
“我累了。”袁泽的手掌摁在门内侧,不断施力连带着他的卡在缝里的鞋朝着门锁位置挤。
“我也累,让我住一晚。”
“凭什么?”
“我们是青梅竹马!”
“顶多生梅瘦马。”
话落,脚下麻木,本就没什么rou的脚背似乎裹着鞋紧凑,脸上的狰狞有了实感,“得!是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提那些个事儿。”
随着他的话音,按在门上的重量果然轻了一点,有戏!锁紧眉宇,眼睛因疼痛弯成弦月,嘴角生硬的向上努“小泽,我不该提你前任,更不应该妄加言论,我错了!”
说完像是获得了允许,门再也未逼向他的脚背,虚虚耸立在那儿。凯硒吃痛收回脚,真尼玛疼!
“把门带上。”房内的布置还是几年前,那会儿科技也没那么发达。透着黑黝黝的光,袁泽走到记忆中客厅开关的方位,将灯点亮。瞥了眼久违陌生的景象,拉上两边的遮光窗帘。
房子提前有人打扫一尘不染,沙发茶几等都有,看起来清冷久无人居。
“终于回来了,这回打断待多久?事先说明,我不跟你走。”凯硒趿拉拖鞋盘腿坐上沙发,客厅里42寸的ye晶电视机,悬挂在一侧墙面,遥控器放在客几右侧,方便使用。
“嗯?”这八年里,凯硒算是袁泽创业的公司的二把手,时常窜在W市或者Y国。公司如今达成目标已经上市,算进入正轨,根本没有需要他Cao心留下的原因。
“那天你没看见!向······不是,我白月光没了!我得加把劲。”那天的画面不说心痛难免,心里头就是没个准。就像是喜欢上一件价值连城的物件,触摸都得带着手套虔诚祷告,但在别人那儿就····怪怪的。
他说不上来的别扭,想了一宿归咎于没把人追到手。
“你怎么不开个娱乐公司,把人抢过来供着?”
宛如没听出话里的调侃,凯硒一巴掌拍在大腿上“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哎你帮我想想公司叫什么名字?”
“追钰娱乐公司,如何?”袁泽回答的漫不经心,以为凯硒顺着他的话开玩笑。
哪想凯硒掏出手机念念有词,凸的大声吆喝“行啊!没白当兄弟,一会晚上我请客!”
边说,边将电话附耳。
袁泽笑笑没当回事,W市的事情鲜少接手。爹地公司的文件看了整天,算有个大概的了解。可不止是回W市庆生那么简单。
这八年里他一刻不停,Y国家里的生意几乎由他代理,爹地这出,明摆着也想同父亲那般,把事情甩给他,两个人好去度蜜月过2人世界。
澡也洗的差不多,头发没几下擦的不掉水滴,将毛巾挂在一旁,脱下西装换上休闲的卫衣裤。凌乱的头发多了邻家哥哥的亲切,不再是那个冷脸早熟的别人家的孩子。
灵光一闪,他似乎记得好像还有什么事。干脆朝客厅移步。
“凯硒,我们是不是有个饭局?”
“不行!一刻也不能拖,赶紧联系着注册,万一抢先一步咋办!我不管!”凯硒背对袁泽,正站在窗帘前,拿着手机叽叽喳喳不停,不管不顾说完将手机挂断。“你刚才说什么?”
“我好像记得我们有个商务饭局。”
“没有啊,袁氏没事儿,Y国也没来电话。”
“好,你有事情?”定下心来,他开口问。
“没事,你说的追钰我觉得十分可以,刚才联系家里的人帮我赶紧注册,免得被人抢了。”凯硒恍然大悟,举着手机一脸狡黠,像是占了天大的便宜。
袁泽从头看到脚,他也不是一两次怀疑他的智商,没事,该习惯了。这样安慰着,打开冰箱。里面满满当当的速冻食品。“现在请我吃饭?”
“成!”人逢喜事Jing神爽,凯硒不拖拉,拿起一旁的外套。
袁泽木木的站在原地不动,“点外卖吧。”
凯硒神色变得古怪,横看竖看怀疑眼前的人被掉包了。
夜正浓,相较这边的温馨吵闹,凌甜穿着浴袍,呆滞的坐在沙发一边,茫然看着不远处的人,
是他长得稚嫩下不去手,还是他没身材?低头看了眼自己,半藏半露,人鱼线隐约,出浴的水滴恰到好处的流淌。连浴袍褶皱都是Jing打细算过,坐下身,刚好包裹到大腿根处,两条细直肤滑的腿不时变换坐姿,线条优美。
可是这些,向阳他不屑一顾。愁眉不展站在不远处,手拿手机贴近一侧耳朵。
“洛嘉那边没有人来?”一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