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韵哎。”
“般不般配?啊?”沈州笑着揽住江安青的肩膀,对着身后的一群同学笑道:“以后我就叫沈舒城了啊,都记着点。”
江安青捏着纸条无声的弯起眼睛。
“安老师,安老师?”穆彤将车停在了江安青公寓下的车库。
刹车的动作不大,江安青在车停下后的几分钟内才在穆彤的提醒下回过神,“抱歉,刚才想了点事情。”
穆彤摆摆手,“没事没事,安老师下车小心一点啊,外面还在下雨。”
江安青说了声谢谢便拿起伞踏入了雨幕。
凉爽的夜风扑面而来,雨伞唰的一声被撑在头顶,隔开了风雨,也隔开了虚妄纠缠的回忆。
现实的骨感刺骨的提醒着江安青。
没有沈州,也没有沈舒城。
作者有话要说: 预收文:《粘人Jing男友太勇了》喜欢的宝贝们收藏一下吧QAQ。
文案:许沛今年二十七,在人生的前二十五年里过得是风声鹤唳,人人都说他大概要玩上一辈子。
许沛也自认早已过了为爱情要死要活的年纪,也向来看不起那些在爱情中毫无底线的舔狗,但遇见宋祁风之后他才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狗皮膏药,甩都甩不走。
宋祁风在圣诞节那天遇见许沛,一见钟情,此后穷追不舍地追着人跑,被骂了小半年的狗皮膏药也没当回事。
许沛嘴边叼着烟,眼神冷淡:“小孩,追我很难的。”
宋祁风笑如朝阳:“哥,我就喜欢你。”
索性,昼夜永轮,在几个圣诞节过后,他终于让许沛不再喊自己小孩,改口成为了他的爱人。
☆、第二章
第二章
黎笑山懒散的声音拖着长长的尾音响在耳边:“安青,你不会是又放我鸽子了吧?”
江安青揉了揉鼻尖,换了件稍微厚一点的外套咔嗒一声关上了房门,“没有,我现在出门了,你已经到了?”
黎笑山明明跟自己定的是八点,现在也才不过七点。
对面传来笑声,“没,鉴于你的‘前科’我问一声,免得又被放鸽子。”
江安青也知道自己的毛病,此刻也没有反驳,他一旦开始写稿子,就定要写到自己满意了为止,中途很难停下来。
所以面对黎笑山的‘控诉’,江安青只得无奈地嗯了一声,保证道:“这次不会的。”挂断了电话后他坐上了驾驶位,随手将电脑扔在了后座,黎笑山约自己见面也肯定是为了稿子的事情。
江安青和黎笑山是十几年的好友,江安青走上了文学这一条路的时候黎笑山也踏进了半个娱乐圈,目前在一家杂志社工作,平时会采访当下一些出名的人物,也会登短篇的文稿,江安青在冷水的一系列三部曲结束之后他也在黎笑山工作的那家“追寻”杂志社投过几篇稿子,如今与黎笑山约见,对方也特意提醒了让他拿上还在连载中的剩余稿子。
夜晚的七点钟,季雨淅沥沥的下着,没有半分停下的迹象,江安青打开了手机,手指不受控制的播放了穆彤说的那一首歌。
沈舒城的嗓音比起当初要沙哑的多,里面仿佛包含了不可言说的情绪。
江安青宛若自虐一般的听完了一整首歌,一路上没有遇见红灯,畅通的来到了那家约定的西餐厅。
街道两旁灯火通明,行人们打着伞彼此擦肩而过,江安青拔下钥匙在空荡的车里静静地坐了一会儿,他捏着手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晌,江安青还是点开了搜索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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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索栏里没有自动匹配的词语,他一个字一个字的选了出来。穆彤没跟他说是哪个san,哪个qing,但是江安青知道。
是沈州的三点水的三,江安青的青。
四人乐队的照片不到一秒就弹了出来,下方还有不少的采访文章和视频,资料显示主唱兼作词作曲—沈舒城,吉他手—吴楠,贝斯手—关夏,鼓手—蒲凡之。
都是熟面孔。
但是此刻江安青的视线无法从那个男人身上移开去给其他人一丝,他逃避了许久,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沈舒城的样子,但记忆在毫无收敛的嘲笑着自己。
它在脑海里笑道,你看你,你还是忘不了他。
江安青点开的是一段简短的采访,沈舒城站在左二的位置,他的面庞比起之前要成熟一些,更加的棱角分明,轮廓犀利到与江安青第一次见面有过之而无不及。
记者笑道:“舒城你们这一次的专辑取得了非凡的成绩,但前期你们度过了接近五年的沉淀期,在如今大火之后作为乐队的灵魂人物你的心情如何呢?”
沈舒城握了握手里的话筒,他的嗓音懒懒散散的传来,“每个乐队的梦想都是自己写的歌能被大家所听见,很多人甚至经历了十年二十年的努力,我们才过了不到十年……”他点了点头,身旁的吉他手关夏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予鼓励,沈舒城抿抿唇继续说:“所以我们还是很幸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