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圆的指甲带着一定的硬度,触摸到了一块柔软且温热的rou,他像是被什麽东西Cao控了一般,用着那修剪整齐却带着一点尖锐的指甲,慢慢探入那个早已松软且对他张开的小洞。
「呜呜……」指甲触碰到内部时带来一种迟钝的痛感,同时也激起浅浅的快感。他忍不住呻yin出声,本能的夹紧嫩rou,将自己骨结分明的手指包覆,饥渴的蠕动着。
还好,浴室的水声将他忍不住泄露出口的呻yin覆盖,莲蓬头从高处冲刷而下的水柱打在他洁白纤细的背脊上,充满力道的水柱成了另一种刺激,密密麻麻的按摩着被热气蒸红的肌肤,就像是曾经遗留在肌肤上的那些……粗糙且绵密的触感。
此时涂盛斌完全被脑中那不知名的念头给支配了。他分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道自己正在做些什麽,下腹升起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他修长圆润的指尖已全数没入,乱无章法的在粉嫩的xue里搅动,随着他的动作深处逐渐溢出一股股混浊的白色ye体,流泄在他高高跷起tun瓣上。
「还要、不够……还想要更多、更深……」
涂盛斌嘴里呢喃着,插捅着後xue的手指逐渐从一只增加为两只、三只……最後甚至将半个手掌都捅入了xue中,不停弯曲着手指在那些蠕动的鲜红媚rou上抠弄,将颤抖收缩的rou壁狠狠揪弄,热水同时随着他大刀阔斧的动作,从撑开的xue口中流入xue内,迟钝痛楚伴随着被热水炙热的酥麻快感,自那些敏感害羞的嫩rou传递自身体的最深处。
然而这样的热度却无法平息他体内逐渐不受控的燥热,即使温热的内壁被烫得鲜红,也无法缓解那逐渐从内部蔓延开来的痒。
「啊,热水进去了……进得好深,要把里面都灌满了,好热……」
涂盛斌的双tun抖动,柔软的xue口扩张到最大,饥渴的吞吐着热水,就像是一个小型喷泉一般。而就在他将要攀上高峰的这一刻,一条黑色的长条型物体突然从他的後xue窜出,将他的深插在xue内的手指硬生生挤出,同时那熟悉的粗糙触感更是唤起了涂盛斌体内最深处的记忆……
「啊啊啊啊──」在那阵又快又猛的摩擦下,涂盛斌还是去了,分身喷发出一道白浊的Jingye,同时脑海深处有某些记忆的片段在白光中浮现,那被烙印在体内最深处,曾经尝过的极致快感正在慢慢复苏……
窜出体内的黑色藤蔓慢慢自他的嫩xue滑落在浴室洁白的磁砖上,一黑一白的对比更显得他那粗糙的身躯有多麽邪恶。
此时涂盛斌已经没了力气,在水柱冲刷的力道下,缓缓趴伏在磁砖上,但是那些黑色的东西却并不打算放过他。自那条从他後xue窜出的藤蔓後,接案连三更多长长短短或粗或细的条状物争先恐後的从他的後xue中窜出。
那些东西丝毫没有怜悯刚高chao的涂盛斌,硬生生的破开那剧烈收缩的xue口,尖尖的前端甚至恶劣的刺在那柔嫩的肛口上,逼得它们无法好好缩紧xue口,更方便了那些寄居在深处的藤蔓们窜出。
很快的,深处的藤蔓通通自後xue中出来,而那仍一抽一抽收缩着的後xue就像是被Cao坏了一般,成为一个又深又软的动,隐约还能看见洞xue深处弥漫着不知明的白色ye体,随着後xue的抖动一点点的溢出。
涂盛斌的神智已经不太清楚,他的眼前彷佛看见了无数的幻觉。有那些漆黑的藤蔓将他全身缠绕着,布满鳞片的身躯摩擦着他敏感的肌肤,以一种极其暴虐的方式,将他自地上拉起,狠狠的擦过他的ru尖,将那两个勃起如小豆般的ru头擦得通红,像是一颗熟透了的果实般,肿胀中泛着晶莹剔透的光泽,像是在继续胀大下去就会破裂溢出汁水般。
「不要、要坏了……」
模糊中涂盛斌举起手想要阻止那不断在自己胸前摩擦的东西,但指尖才刚碰到胸口,便立刻被那些黑色的藤蔓缠上,他们一圈圈绕着他洁白的指尖,沿着手臂向上,Cao控着他酸软无力的手臂,用着他修剪得宜的指尖残忍的去刮擦那红得彷佛要出血的ru尖。
「啊啊──好痛、不要再弄了,ru头好痛,要被磨破了啊!」
他再也压抑不住声音,水声也无法掩盖他在浴室中忘情的浪叫声,口齿不清像是承受不住更多一般,更是引起他人蹂躏他的念头。
那些黑色的物体也确实这麽做了。他不仅Cao控着涂盛斌的指尖刺激自己的ru头,无数身躯稍细的藤蔓们盘踞在他的Yinjing处,就像是一把锁般,将他的Yin囊紧紧勒住,将那些勃发的血管都勒得突出柱身,在这极致的束缚中,Jing神涣散的涂盛斌总算稍稍回到了现实。
他已经认知到此刻出现在他眼前的并非是幻觉,而是比幻觉还要可大得多的──高chao地狱。
也许是发现他的神智回笼,那些盘据在Yinjing上的黑色细线不再满足於将他的性器勒得泛白,而是纷纷扬了他们尖细的前端,朝着那不停颤动着,兴奋的吐出透明ye体的尿道口,深深刺入!
「啊啊──」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涂盛斌的身躯不住颤抖,却并不能阻止这些藤蔓的行径。首先探入尿道的藤蔓们不住的往内探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