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鑫那边,除了拿钱,人肯定是弄不出来了,至于今天两个孩子去骗钱的事,我去和大哥家道歉。”田树说到。
张老太太见他这样说,又开始撒泼,埋怨田树不顾田鑫的死活。
“我们家凭什么要管他的死活,非亲非故的。”田氏大喊道,别想让她拿出一分钱来救田鑫。
张老太太见她这样绝情,恨恨地说:“行,你不仁别怪我不义,别忘了,你家田芳肚子里可是揣着田鑫的孩子,等我家田鑫飞黄腾达了,肯定不娶你家闺女。”
说完,张老太太朝着院子啐了一口,扭头便走了。
田芳心中害怕田鑫真的不管自己,可是看见她爹娘脸色都不怎么好,又不敢说什么。
田树没工夫管她怎么样,急忙去了村长家。家中只有村长一人,李婶和进哥儿还没回来,田树和村长说了今天白天的事情,到底是亲兄弟,村长不忍心责怪他,只是让他回去好好管教一下田芳。
其实在田树没成亲以前,村长对这个弟弟也是照顾有加,李婶对田树这个小叔子也很好。可自从这田氏进了家门,就搅得家宅不宁,两家自此很少来往了,尤其在老人过世后,来往就更加少了。
而田树今天看见张老太太胡搅蛮缠到了自家头上,心中对她厌恶的很,心中打定主意绝不能让田芳嫁给田鑫,这肚中的孩子必须处理掉。
晚上,余延三人从饭店回来,余延将李婶和进哥儿送回去后,自己把明天提亲用的东西送到了媒婆家。而村长也告诉了李婶,田树来找他说的事情。
李婶恍然大悟,原来田芳竟然是为了田鑫来借钱,想到进哥儿以前还和田鑫有过婚姻,李婶就和吞了只苍蝇般,恶心的慌。
第二天上午,媒婆穿着一身喜庆的红色,拿着东西来到了村长家,一包又一包的东西,引得村里人都围过来看,大家跟着媒婆,来到村长家门口看热闹。
李婶和村长将媒婆迎进去,家里还坐着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辈,媒婆来了后,将东西摆在了家里,先将余延好一顿夸,村长夫妇看见了聘礼这么多,心里很满意,因为从这些东西可以看出,余延是对进哥儿很上心的。
今天大家都看见了这么多的聘礼,不管这么说,都是给进哥儿长脸了。
接下来,就是商量结婚的事,在几位长辈的见证下,最终将婚期定在了十月十八日。事成之后,李婶将提前包好的红包给了媒婆,媒婆一颠量,就知道这红包分量不轻,笑着又说了许多吉祥的话才走了出去。
出去后,她又和众人说起聘礼有多么丰厚,大家听着十分羡慕,家里有哥儿和闺女的,更是后悔下手迟了,白白错过了余延这么个好女婿。
☆、火锅
话说田鑫这边,酒一醒就被拉去干最脏最累的活,平日里在家,他什么也不做,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来了这儿,没人惯着他,不干活,就不给他饭吃。
几天下来,折腾的田鑫连个人样都没了,披头散发的,像个乞丐。田鑫的哥哥们几天不见田鑫,非常疑惑,最终,承受不住的张老太太说了实话。
让田鑫的嫂子们Yin阳怪气的一顿嘲讽。
“呦,瞧咱们每天辛辛苦苦的供人家读书,人家倒好,拿着钱去赌坊,真是白辛苦呀!”
“就是说呀!”
......
两个媳妇一唱一和,奚落着张老太太,张老太太听不下去了。“砰”的一声关了房门。要是平时,她早也开骂了,但是这次确实是理亏,她只能忍者。
田鑫的两个哥哥倒是去过赌坊,但是刘天明只要钱,把家里东西都卖了也不值十两银子,而且也不可能因为田鑫一个人一家人都不生活了,所以这件事只能等到刘天明主动放人了。
提亲后,饭店照常运营着,余延没事就研究咱们炒底料,等锅子做好了,火锅就上了菜单。
大家商量后,决定锅底价格定为30文,一盘素菜8文,rou菜12文。
菜的种类多种多样,生菜,贡菜,芥菜,豆腐等,rou菜定为羊rou,猪rou,牛rou等,可以将不同菜拼为一盘。
火锅刚出,就受到人们的追捧,虽然有些小贵,但是镇上的人花钱还是比较大方的,很快饭店门口就排起了队。
余延做了一些小木牌,防止排队的人混乱,叫到号的就进来吃。余延生意好,有些人看了眼红,也想着卖火锅,专门去了余延的饭店看了看火锅,回去也做了一样的锅子开始卖,但底料不香,很快就没人来了。
做火锅利润很大,加上之前赚的一些钱,转眼间余延手上就有了一百多两,正巧隔壁有家卖糕点的铺子老板不打算继续租了,余延通过牙行找到了房东,把隔壁也租了下来开店。
房是有了,但人手不够,余延就想着去牙行买两个仆人,如果雇人,就怕方子泄露出去,不如买两个人踏实。
这天,余延带着进哥儿,去了牙行,提前打过招呼,牙行已经准备好了人,哥儿、女人、男人都有。
余延挑了一个男人和一个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