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登场的是胡德一家人,他们带来的节目是经典的空中飞人。
胡德一家有三口人,他们全家都患有侏儒症,身高从高到矮排列应该是父亲、母亲和儿子。
他们实在是太矮了,最高的看起来也才一米。
宁宁心有余悸的伸手拍拍兔男郎的手臂。
还好这次“它”没变成这种幼童,不让她绝对下不去手,说不定还有可能因为惊吓,这个游戏里暂时不和他相认也说不定。
说起这个,宁宁就觉得一阵心痛。
早知道就不那么早认定他了,不然她现在还是想勾搭谁就勾搭谁的自由之身,碰到纠结的时候随心所欲就行了。
想到这儿,她做贼心虚的悄悄看了一眼兔男郎的脸色。
兔男郎若有所感的低头对上她的视线。
宁宁干脆笑嘻嘻的伸手去摸他的喉结。
上个世界的说什么也不让她碰这里,平时还跟防狼一样防她。
那抱歉哦,这个世界她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兔男郎被她碰了喉结后顿时愣在原地。
过了好一会儿,才怔怔的伸手摸了摸脖子。
奇怪,怎么感觉不一样了?
明明被她摸的时候,感觉像触电一样……
“怎么,傻掉了?”
宁宁看到他呆呆的模样,低笑了两声。
她故意哑着嗓子问:“是不是还想让我再摸摸?”
兔男郎不知道怎么回答。
在宁宁温柔的笑脸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宁宁伸出两根手指,像为他整理领子一样,为他整理了一下他脖子上的项圈。
她故意让自己的手指若即若离的擦过他的喉结,却不直接轻挠,直到对方受不了似的呼吸急促起来,才抽出手指,端起酒杯,闲闲散散的喝着。
“啊!”
兔男郎低低吼了一声,像是在表达自己的不满。
不过他看到宁宁毫不在意的模样,觉得委屈又难受,就低头用下巴蹭了蹭她。
宁宁不管他,他就生起了闷气。
不过宁宁喝完酒后,一只安静的待在他怀中。
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将她耳畔的发丝梳到耳后。
像一只乖巧又听话的金丝雀。
他忍不住将她抱紧了一些,得不到满足的躁动鲜血重新沉寂下来。
这是,只属于他的,金丝雀。
宁宁把人逗完,心满意足的酒就将人抛在了脑后,专注的看起表演。
胡德一家人虽然个子很矮,但身材苗条,活动起来很是敏捷,他们甚至能在空中进行夸张的七百二十度的转体动作。
这证明他们的手臂、腰腹和大腿的力量十分惊人。
看着这些灵活的,打扮成彼得潘、温蒂和霍克船长的小矮人,宁宁不由得联想到最初的游戏提示。
什么游戏需要使用生存者这样的形容词呢?配上那个所谓的,很明显意有所指的最后一场表演……
“不是——的话”,这句话中,被省略的词会是什么?
显然不是什么好词。
想通这一点的宁宁面上不显,而是随着胡德一家表演的结束而鼓起掌。
这个马戏团显然有点东西,她必须仔细观察一下。
和她抱有同样想法的玩家当然不止一个。
比如陶德,他只在最初宁宁调.戏兔男郎的时候转移了一下视线,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一直专心的看着舞台。
胡德一家的节目结束以后,登场的是一些动物表演。
宁宁对此没有兴趣,所以只是克制的打了一个哈欠,只记下那些毛皮锃亮的凶兽种类。
等到这个节目完毕,接下来是人鱼水箱逃生。
表演人鱼的演员双腿天生就长在一起,只是拿了人鱼的噱头,穿了身带有鳞片的衣服遮住重点部位。
这样的人走路只能跳来跳去,宁宁觉得她的威胁不大。
人鱼逃生成功以后,全场的气氛炒到最热,不少观众激动的往舞台中央撒钱。
稻草人先生适时站出来一阵感谢,转而说起最后一个节目。
舞台下缓缓升起一台钢琴,一个双头女孩——或者说共用一具身体的姐妹坐在琴前,为大家奉上了结束的钢琴曲。
胡德一家在空中撒下花瓣和泡泡,小丑先生和狮子站在一起为音乐摇摆,美人鱼坐在鱼缸里为她们合歌,稻草人先生轻轻擦了一下面具眼睛,像是擦拭眼泪。
“真是美好的一夜。”
稻草人先生在结束时说。
“谢谢大家,谢谢大家……愿今晚好梦。”
镇上的居民陆陆续续的离场,宁宁他们因为坐在VIP的位置上,属于最里面,就没有那么着急出去。
宁宁起身从兔男郎的怀抱里出来,整理了一下裙子和发型。
兔男郎下意识收缩起手臂,想要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