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听明白了,?扉间你不要总是把大哥我当笨蛋啊。”柱间拍了拍额头,接着无奈地发出了一声叹息,?“我只是觉得,?所有人都这么斗来斗去的,?随时随地都怀揣着对他人的可怕心思……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难道就真的没可能大家敞开心扉、相互理解吗?”
“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想这些事情吧。”扉间再度看向猿飞月萤,并没有因为她的坦诚而卸下对她的所有防备,“你现在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了我们,?虽然我们会对你很感激,但是站在你的立场与责任上,你这已经算得上是背叛了你的家族吧。”
其实他并不气愤于猿飞一族对千手家的算计,因为这在忍者的世界里再正常不过了。而猿飞月萤这种“通敌叛族”的行为,才算得上是忍界的大忌。
而之前一直看起来柔弱不已的猿飞月萤此刻却是少有地强硬了起来,声音也拔高了几分:
“不是的!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背叛猿飞一族,我兄长他代表不了整个猿飞一族,猿飞一族也不应该为了兄长一个人的野心而被葬送!”
一时激动以至呼吸过快,水户赶忙上前用医疗忍术帮她平稳住。
柱间也忍不住瞪了弟弟一眼,“扉间,猿飞小姐她怀着身孕呢,你说话注意一点啊!”
扉间:“……”,他干什么了他,干吗都拿一副看恶人的样子看他!
“猿飞一族一直以来的风评想必诸位应该也都知道,我们从不刻意与哪方势力结仇,更无意与千手、宇智波争夺忍界最强之类的名号。但是兄长他继任族长后,却始终不甘心‘猿飞’的名号在忍界止步于如今这种地位,也想干出一番大事来让家族里不满他族长之位的人都闭嘴。然而他越是这样,族里反对他的人就越多,可他从来都不愿意听听族人们的意愿……甚至连我,都只是实现他野心的工具,以佐助君的性命相威胁,在我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的情况下让我来千手家联姻并且暗中对千手家下手。”
说话间,猿飞月萤抬手抚摸上了自己的小腹,接着,嘴角扬起一抹柔和的笑意,而眼中的神色却更加坚定:
“而且……我现在怀孕了。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我的孩子未来能够在一个更加平和的环境下长大,不要再有那么多的战乱、不需要在那么小的时候就面对战争。”
听到这话,柱间不禁怔住了。
【在这里建立一个属于我们的村子吧,把孩子们都保护在这里,不再让他们还那么小就死在战场上。】
那些年少时的豪言壮语、许下那个梦想的初衷、还有……那个和他一起憧憬着这些的人,想到这些,柱间的脸上满满都是如太阳般炽热而真诚的笑容,豪情万丈地说道:
“嗯,一定会有那么一天的!”
猿飞月萤一时间也有些讶然,不知为何,听到这位千手族长说出这种话时,她并不觉得这是安慰,竟然觉得,也许未来的某一天,他真的能够实现。
这时,半晌没有吭声的扉间站起身来,一副要往外走的样子。
“扉间你去哪儿啊?”柱间出声问道。
“之前跟人约好了见面,现在差不多快到约定的时间了。”
“诶?你跟什么人有约啊,我怎么不知道?”
扉间终于偏过头来看了自家大哥一眼,无奈地用眼神示意:
“你说呢?”
柱间恍然大悟……对啊,到了猿飞佐助下的那封战书上写着的时候了!决战南贺川之畔啊!
看到柱间那充满兴致、跃跃欲试的目光,扉间没好气地回道:
“不许跟过来!也不许派人跟着我!”
要是他大哥真带着一票人来围观,呵,那绝对能在一旁开个赌局押谁赢。要是大哥再怀着什么兄弟情押他赢还下大注豪赌一把的话……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完好无损地回到千手族地,大哥的赌运负加成实在太恐怖,那简直就是诅咒。
……
宇智波族地——
刚刚结束一场族会,会上还努力维持着和善笑容的泉奈这会儿来到斑的书房里,笑容已经完全变成了“核善”。
“那些家伙都是什么意思!王公贵族们委托的高报酬任务减少了又不只是哥哥你一个人的责任,凭什么全都含沙射影地怪到你的头上。而且,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他们在最近几次任务中被同千手家的人交手战败了,才导致雇主们对宇智波的信任度有所降低。”
泉奈气得直跺脚,如果不是为了稳定巩固整个家族,只凭着性子来的话,他早就在族会上冲着那些家伙的脸一人一记豪火球了。他当然得克制住……不然他怕斑哥紧随其后再加上一发豪龙火。
“行了,泉奈,别气了。不管怎样,既然我身为族长,那么家族里出现任何问题,最终责任人都是我。”少有地换成了斑来安抚泉奈,但同时眼中的那抹Yin郁也并未消退,“哼,正好也让我看看如果有人煽动的话,最有可能背叛我的人都有谁。”
泉奈拍了拍兄长的肩膀,没有再在这件事情上多说什么,心中却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