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步:哦~是你呀
晏怀殊被小孩磨得又去浴室冲了一个冷水澡,只围着浴巾出来,单手用毛巾擦拭弄shi的发梢,只点了一盏床头灯,巨大的落地窗映入外面城市的灯红酒绿。
手机在暗中亮了屏幕,男人走过去,是学习软件的私信,他平时工作与私下分得很开,基本没有学生会给他发私信。
是易同学。
晏怀殊挑眉,呦~等不及了。
点开一看,笑容顿时凝固在脸上。
现在这小年轻,这么开放吗?
晏教授刚洗得澡,又白洗了,胯下之物隐隐发硬,将浴巾顶出一个硕大的鼓包。脸上是温和儒雅的微笑,手下的动作却并不绅士,迅速保存照片,备份。
两指放大照片,易同学的粉粉嫩嫩的鸡儿软趴趴地卡在两腿之间,晏教授甚至能够想象出这根鸡巴的主人此刻惊慌失措的模样,可爱。
睡衣下摆掀起,小腹平坦,属于年轻男孩的肌rou线条,小腹左侧胯骨处有一颗小痣,淡黑色,在男孩白嫩的肌肤上异常显眼。晏怀殊的指尖在那颗小痣上留恋,眯着眼睛,眼神尽是侵略的意味,像一只饿狼见到松松软软的小绵羊,而且,羊还是主动送上门的。
易之抱着抱枕恨不得一头撞死,他安慰自己,人家教授那么忙,肯定不会看到他的私信,给自己好一通安慰,终于稳定下那颗燥热的心,结果手机叮得一声。
易之的手都在颤抖,眼睁睁看着私信的页面显示教授新发的一条消息,一条语音。
“易同学,如果有困难可以向我倾诉,心理或身、体都可以,作为老师,我有义务倾听学生成长的困惑。”
晏教授像是故意咬重某个字眼,这话听起来挺对,又经不起推敲,来自老男人的循循善诱。
易之半张脸都埋在抱枕里,反反复复听教授的语音,心里既害怕又隐隐兴奋,双重的心理让他有股燥热的冲动。
“教授,对不起,我发错人了。”
易之半天才干干巴巴回复这么一句,此时晏怀殊正靠坐在床头,点开床头灯,翻开睡前读物,一本德文书籍,看到私信后,故意晾着他,五分钟之后才慢悠悠地回复。
“哦?那易同学的本意是想发给谁?”
给易之问懵了,他本意是想发给百度热心网友,让几十万人观看自己的鸡儿给自己治病?
“我本来没有想发出去的。”
这一次回复得很快,晏教授仍旧发来一段语音。
“原来易同学还有给自己私密部位拍摄的习惯。”语气上挑,像是故意的。
易之像是掉进陷阱里的小绵羊,而大饿狼正明目张胆地调戏他,拿戏弄他当饭前甜点,等玩够了再一口吞下。
“我没有。”
易之发出去后又觉得语气有些生硬,补充道:“我是给医生发。”
“那种病?”
教授语气带笑,听得易之瞬间提起气来,这是看不起谁呢,看不起谁呢?
“每天都硬,一夜七次,太持久,想问问医生这是不是病。”
易之躺在床上,手机贴在自己的胸口,点开教授最新发来的消息,男人的轻笑震得他胸口发麻,易之脸通红,他觉得自己好像被调戏了。
“很健康。”
教授总结。
那天晚上,易之顿在被窝里,一条一条地重复教授的语音,听得小脸通红,之后的几天,教授的直播课听了,由于马上开学了,暑期课也结束了。
易之挺难过,整天关房间里听回放,室友约他打游戏也不上号了,他亲妈觉得他是学傻,哭着骂他爸把孩子逼得太紧,疯了。
开学那天,家里人把他完完整整送到寝室,室友见面,免不了又是一顿烧烤,晚上几个人喝大了,赵旭那个大喇叭说,学院新聘请一个教授,带大三的课。
“听说那个教授贼变态,没人敢选他的课。”
“好像叫…晏怀殊…”
“啊?”易之越听越不对劲,赶紧拿出手机查看自己的课表,开学之前网上选课,他看教授的回放入了迷,错过了最佳时间,最终被随机补到容量没满的课程。
课程表上,知识产权法一栏的导师,工工整整地写着:晏怀殊三个大字。
“完了…”易之仰头灌了半瓶啤酒“这不是存心折磨人嘛。”
刘君拍拍他的大腿,笑嘻嘻地凑过来:“和你说啊,这位教授的课,一不能迟到,二不能逃课,三考试不过八十分算不及格,你看着办。”
易之哭着想叫祖宗,天要亡我。
当晚四个人喝得醉生梦死,一个叠一个倒地上就睡,第二天也不知道谁先醒的,听到一声:“妈的,九点了,迟到了!”
易之猛地从地上坐起来,手脚并用地爬到洗漱间,五分钟迅速洗漱,背着书包往出跑,亲爹啊,他第一节就是晏教授的课。
跑到楼里时,易之喘着粗气,扶墙上了二楼,好不容易找到教室,隔着门玻璃往里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