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词拿来形容他们也很合适。
祈衡是个行动派,这话音刚落,他的吻就落了下来。
元已非被祈衡猝不及防地推倒,才开口轻呼了一声,牙关就被攻破了。
两人交往了近一年,据说是聚少离多的状态,但在这种事情上意外磨合地。很好。
元已非之前克制了这么些年,遇到祈衡后就像是开了花,将性子又欲又浪的一面彻底挖掘了出来。
他只是适应了几秒,立刻主动地迎了上去。
祈衡轻车熟路地探上了元已非身上的长形伤疤,微凉的指尖一次又一次地顺着疤痕抚摸着,酥麻感由此扩遍全身。
元已非以前是抗拒这道拍戏留下来的伤疤,但祈衡是出乎意料的喜欢,用他的话说——这个伤疤是只有他能看、能摸、能亲。
久而久之,这道疤竟也成了敏感部位之一。
“祈、祈衡……”元已非还没等说出点什么,他就徒增了一声呜咽,欲哭不哭。
祈衡这人一到床上就变成狼崽子,做事情又快又狠,根本就不给他又一丝一毫喘息的机会。
祈衡将他半搂在怀里,说着暧昧又朦胧的安慰,“哥哥,忍着点,他们说第一次用会有些不适应。”
这话一出口,元已非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他微微仰身往下探去,立刻惊得睁大了眼睛,“祈衡,你从哪里弄来的?”
“不是上次你说想要玩的?”祈衡拿起一侧的小心按钮,满是占有欲的眼里泛起醋意。
“哥哥,你在剧组不乖。”
“……”
元已非发懵没明白这句不悦的质问,接踵而来的微妙震动让他的身子顿时紧绷。
“不许往外推!”祈衡看穿他的意图,强势制止。
下一秒,他又用吻安慰道,“别怕,这频率伤不了人,等你猜到我为什么生气,我就让这东西停下来。”
元已非难捱地侧身贴紧了祈衡,全身心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某处,哪里还能去思考对方提出的问题。
他喘息了一声,学着以往讨好似地喊,“哥哥,别玩了,我想要你的。”
两人在床上的称呼一直都是反着来的,算是种口头的小情趣。
祈衡知道他是在故意卖乖,默不作声地咬了咬后槽牙,手上按钮又增了一级力度。
这一下,元已非被激得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大脑被冲得一片空白。
祈衡惩罚似地咬了咬他的唇,低声提问,“元老师,你昨晚在剧组又喝了多少酒?”
元已非慢了好半拍,才明白这狼崽子在吃什么飞醋,哼唧唧地解释道,“祈衡,我、我就喝了几杯酒,还是橙子送我回去的。”
昨晚剧组演员郑老师过生日,硬拉着他们几位主要演员聚餐。
“我看见郑锋发在微博上的合照了。”
祈衡怕元已非受不住,暗中降低了力度,但口头上的醋意不减,“哥哥,你都快倒在别人怀里去了。”
祈衡一直关注着元已非的剧组消息,自然也关注着同剧组的几位合作演员。
演员郑锋在今早发了昨晚的庆生合照,照片里的元已非脸色红扑扑的,一看就是喝酒上头。
最关键的是,元已非还被郑锋搭着肩半包围在了怀里,一点防备都没有。
元家粉丝都在夸可爱,祈衡却在心里酿醋。
“……”
元已非哪里还有心情听祈衡酸溜溜的醋,又急又难受地服软,“祈衡,哥哥,我错了还不行吗?”
祈衡拿他没办法,手上不老实地给予刺激,“你哪里是诚心认错?”
元已非双眸被薄薄的水雾占据,喉中都快溢出哭腔了,他死死扣住祈衡的肩膀,胡乱地求饶地连‘老公’两字都直接喊了出来。
祈衡听见末了的这声称呼,气息明显加重了,“元已非,你尽挑我软处拿捏。”
……
…………
………………
季云启上个月杀青了一部电影,看在他表现出色的份上,超影公司和经纪人给他放了个小长假。
连在家里躺了半个月,季云启实在是忍不住了。
好在他提前得知了两位好友都会在情人节前后回海市,所以提早一周就约了饭局。
这不,眼巴巴趁着昨天的情人节一过,次日中午他就在好友群嚷嚷——
“@第一猛攻、@第一打工崽,元宝!叽哩!快出来,快出来,快出来!晚上约哪里吃饭?要不要我去接你们!”
季云启耐心等待了一会儿,就听到一前一后的消息震动,他兴冲冲看向微信界面,结果满脑袋问号——
@第一打工崽:今天不方便,改天吧。
@第一猛攻:今天不方便,改天吧。
季云启被这两盆冷水浇得透心凉,不服气地追问,“等等,你们两个大男人有什么不方便?”
这一回好友们的消息来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