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只知道李氏两兄弟是商业奇才,年纪轻轻就已经在X市崭露头角,占据了自己的一篇天地,而且因为忙于事业这两兄弟一直没有结婚,却没有人知道这两兄弟之所以都没结婚并非全是因为事业,而是这两兄弟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恶癖——两人喜欢一起玩弄同一个女人。
床上的女孩依然沉沉地睡着,嘴角还露出了一个纯美的微笑,仿佛是梦见了什么美好的东西,却并不知道现实中自己已经成为了摆放在两头饿狼眼前的那一只小肥羊,面临着将被拆吞入复的未来。
“先去洗澡。”李又山说道,虽然很想立刻就把那具柔软的娇躯压到身下狠狠□□,但多年来的习惯还是让他暂时忍住了冲动。
李又水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转身率先走出了房间。
两兄弟的这个澡洗得或许是有史以来洗得最快的一次。洗完了澡二人也没再累赘地穿上衣服,各自只在腰里裹了一条浴巾,便回到了那个房间里。
睡美人仍然浑然不觉地沉浸在梦乡之中。
“你选哪一面?”关上门,李又水痞笑着问他的哥哥。
李又山挑了挑眉:“老规矩。”
李又水便走到沙发边的小柜子上的烟灰缸里捡了一枚硬币出来,他说:“我选字。”
李又山说:“那我就选花吧。”
“叮”的一声,硬币被高高地弹到了半空中,然后掉到地上,露出了一元的面额。
伸手捡起硬币丢回烟灰缸里,李又水不怀好意地盯住了躺在床上的人:“嘿嘿,我选她的后面。”
“那我在前面。”
选定了位置,两人迈开了脚步向着床铺走去。一步,两步……睡美人已经近在了眼前,只要再往前一小步,他们就可以触摸到她了,然而,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只是那样的一小步,两个人却再也没有能够迈过去。
分明近在咫尺,却如远在天涯!
李又山和李又水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恐惧,对于这诡异情形的恐惧——两个人四条腿忽然间就好像生根生在了地板上一样,无法再挪动哪怕仅仅只有一厘米。
“哈——啊——”正当两人还在恐惧中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床上沉睡着的女孩忽然打了个哈欠,然后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
“李总?李副总?你们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里?”当骆虹薇尚带着迷朦的眼神对上床前的两个人的时候,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这里并不是自己家,直接脱口问道。
这算是什么情况?李氏兄弟从来没有如此的狼狈过。清了一下嗓子,李又山迅速地找了一个借口:“你喝多了,所以我们送你回来。”他也知道这个借口是有多么的牵强,只希望骆虹薇醉梦初醒意识不到其中的破绽。
然而这个希望显然落空了。解释的话音刚一出口,骆虹薇就很不给面子地嗤笑了出来:“李总真是会开玩笑,送我回家用得着还顺带洗个澡?而且,”她的视线在李又山的身上扫了一圈后又缓缓地挪到了李又水的身上,“我可不记得李副总也去参加了酒会。你们这是请我来看你们——洗鸳鸯浴?”
她说的是“你们请我来”,李又山心里一紧,她分明已经意识到了这里并不是她的家。
“是你搞的鬼?”一直沉默着的李又水问道,语气却是肯定的。
骆虹薇不理他,转身拿过被丢在床头上的宴会包。“好多蚊子啊!”她拿手在脸边扇了扇,然后打开包从里面拿出来一支喷雾对着自己的脖子和脸颊喷了几下。做完这一切之后,她才恍惚记起李又水般的说道:“啊?你问我?不是啊!”
这样的态度让一贯高高在上的李又水很不满意,他咬牙切齿地说:“不是你是谁?为什么我们两个都动不了,只有你没事?你别是想说我们的脚是被胶水粘在地上的这种幼稚的理由!”
“怎么会?”骆虹薇丝毫不怕他的咬牙切齿,她瞥了一眼两人的脚下,“你们为什么动不了,看一眼就知道了啊,被抓住了当然动不了。”
李又山和李又水顺着她的话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脚边,一股夹杂着恐惧的寒冷顺着两人的背脊一路向上蔓延开来。
“你在说什么,什么被抓住了?你以为这样就能恐吓我们吗?”李又水强压着心中的恐惧吼道,他努力地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面前的这个女人搞的鬼,而不是潜意识里所想的那样。
“哦,忘了你们看不见,不好意思!”骆虹薇诡异地笑笑,翻身一咕噜爬起来跪在床沿上,手里抓着喷雾飞快地晃过两人的眼前。
“你往我们眼睛里喷了什么!?”眼睛里突如其来的外部刺激让两个男人反射性地捂住了各自的眼睛,嘴里不约而同地质问道。
骆虹薇好整以暇地抱着胳膊坐在床上,如同戏弄老鼠的猫一样地看着慌乱的两人,倒是没有忘记好心地给他们解释:“没什么,牛眼泪而已,明目的,不会弄瞎你们。”弄瞎了可就不好玩了。她在心里面坏心眼地加了一句。
李氏两兄弟揉着眼睛,听说不会损伤到眼睛,还没来得及去细想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