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要想到他在她身上时旺盛的Jing力就浑身发软,两只腿好像又疼了起来,腰间也开始疼。她越想越气,埋怨地抬眼看他:“那你饿着吧!”
他没想到自己会在大婚的晚上听到这样一句话,不由一怔:“什么?”
她指了指外屋的一张床榻:“你今晚睡那。”
“睡那?”
“嗯。”她坚定点头。
赵辰轩复杂莫测地看了她一会儿,突然缓缓地朝她靠近过去,用气音道:“我伺候得你不舒服?”
“……”
孙灵陌的脸迅速爆红,呼吸停滞了许久,头变得很沉,不敢抬起来与他对视。
她还不知道流氓话原来这么有杀伤力,让她瞬间感觉自己像是蒸锅上被煮熟的鸭子。羞怒交加下,她抬脚朝他小腿上重重地踢了下。
虽然用了点儿力气,可她还是没忍心怎么踢,挑了个应该不怎么疼的位置。可赵辰轩却十分夸张地嘶了声,脸上也表现得十分痛苦,眉头紧紧地拧到一起,活像被踢断了一条腿。
她着急起身看他:“很疼吗?”
他瞬间变脸,把她搂到了怀里抱着,语气揶揄:“你谋杀亲夫啊?”
她有些无语,更怪自己明明知道他应该是在演戏,可还是想都不想就被他骗到手。
“你让我睡那,”他说:“那我洞房花烛夜怎么办?”
她被勾起伤心事,气鼓鼓道:“你又不是第一次洞房花烛。”
她虽然觉得自己不该拘泥于过去发生的事,毕竟自己遇到他的时候他已经二十二岁,像这种岁数的皇帝,若是没去过几次后宫,那他八成是取向不对。可是只要想到他曾经也跟那些女人耳鬓厮磨,肌肤相触,她就免不了介意。
赵辰轩好像看出她在想些什么,抱着她的手收得更紧了些,说道:“是第一次。”
她抬头看他。
“我什么时候举办过什么亲事,”他说:“那些后宫里的人不过是母后做主,草草送进去的而已。”
“陈锦婉也没有?”
“没有。”
她还是不高兴。
他无奈叹了口气:“以前是我错了。”
孙灵陌觉得自己再不依不饶下去就有点儿无理取闹了,便低了头,开始捉着他的手指玩。他的手长得很好看,细瘦修长,骨节分明。可是玩着玩着,想到前天晚上他就是用这双手在她胸前抓出了许多印子,又差点把她腰捏断,她脸就腾得红了起来,把他的手扔下去,扭过头没再看。
他不知道她脸上诡异的红晕是怎么回事儿,倒开始捉了她的手去玩,自顾自地道:“我知道现在有点儿委屈了你,等三年丧期一过,我会即刻昭告天下,封你为后。”
在他的这些话里,孙灵陌想到了史书上说昱成帝喜欢的女人是意妃,而不是皇后。当时她还疑惑,为什么昱成帝不封自己喜欢的人为后,而只是封了小小的妃子。原来是他还没等册封的时候,意妃就已经死了。
她免不了又恐惧起来,一双手很快变得冰冷。
如今已是盛夏,殿中虽放着驱暑的冰,可温度也并不怎么低,不知道她怎么会冷起来。赵辰轩帮她捂了捂手,问她:“很冷?”
她回过神:“没有。”
她想,她不能被未知的恐惧控制住情绪,尤其还是在今天这个日子。以后的事留待以后再说,如果那个结局注定无法更改,那她再怎么担心也无济于事,不如过好剩下的每一天。
他见她似有心事,刚要问,她已经换了张笑脸,情绪看上去也好了很多,对他道:“那我做了皇后,那些大臣们是不是都不敢对我使眼色了?”
“他们又对你使眼色了?”
“就今天啊,”她说:“我看他们一个个的都臭着张脸,恨不能群起而攻之,把我从奉天殿上踹下去。”
他安抚似的揉了揉她头:“他们是看我至今仍无一子半女,担心皇位后继无人,在给我甩脸色,不是对你。”
“那你要怎么办?”她说。
他明显又开始憋坏话,想了想,说道:“你给我生几个不就行了。”
她温吞地踟蹰半晌,最后还是道:“我不要生。小孩是很可爱,可我不想生,而且生孩子太疼了。”扭头看着他:“你不是说想让小世子继承皇位吗,又反悔了?”
“没有,”他说:“当皇帝这么辛苦,我们要是有了孩子,我不会让他吃这个苦。”顿了顿,又说:“没有就算了。”
她看不出他脸上到底有没有失落,不过看他这人一向对什么都无所谓得很,应也不是在传宗接代一事上有什么执念,不然宫里的皇子公主早就乱跑了。
她愣愣地想着,不防他又不老实起来,手顺着她腿往上,在她后腰上摩挲起来。
她立刻防备地去看他,猝不及防对上他挨近了的眼睛。
他的声音很低:“孩子可以不生,洞房花烛夜不能不过。”
他凑过去亲她,刚开始还很轻,后来却慢慢粗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