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
说得好像没有哪里不对?我竟无言以对。
这碗狗粮他不吃,他要回去找自己的媳妇儿安慰安慰受伤的心灵。
妖皇……妖皇决定好好做自己的事,毕竟他既不想吃狗粮,也没有媳妇儿安慰……
第二天,凤非yin便理所当然的带着苏泣离开了暗界。
服下五行灵珠后,苏泣并未立刻苏醒,而是陷入了一段长久的昏迷中。凤非yin便抱着他一路游览锦绣山河,还会绘声绘色的描述给他听。虽然不确定他听不听得到,但,凤非yin明显对此乐此不疲。
也许是五行灵珠终于发挥了效力,又也许是他深沉的爱意牵动了苏泣的心神,在某一日的清晨,沉睡许久的苏泣终于睁开了双眼。
凤非yin就躺在他的身边,从他甫一睁开眼,他就已经察觉。
苏泣虽然沉睡许久,但归功于凤非yin每日的按摩…咳…的功劳,他的身体却不显滞涩与与酸痛。
感觉到脸侧那一双炙热的视线,苏泣回头望去,便望进了一双盛满了爱意的凤眸中。两人对视了几秒,谁都没有率先开口说话。苏泣张了张口,刚想说些什么,却立刻被一条shi滑的舌头趁虚而入。
凤非yin将他紧紧扣在怀中,按住他的后脑勺,迫不及待的吻了上去。炽热的气息笼罩了苏泣的全身,暧昧的水滋声回想在两人唇舌相交之处,此时正值晨起,没有哪个男人不冲动,更何况是面对他心心念念许久了的爱人。
直到将苏泣里里外外啃了个干净,凤非yin才意犹未尽的为劳累过度的爱人按压着酸痛的全身。
想到苏泣瞪他时的眼神,他觉得自己又有些蠢蠢欲动,但他却是硬生生的忍住了。苏泣已是疲累至极,再来几次,说不得他以后的福利都要被剥夺。
如此这般过了几天奢靡颓废的日子,就在苏泣忍不住要将人踢下床的时候,凤非yin终于舍得离开了那张床。
苏泣本想问问他,后来发生了什么。却被翻来覆去的“吃了”几天,他看着凤非yin的眼神几乎要冒出火来。而凤非yin则是一边忙不迭得安抚爱人,一边则将之后发生的所有事都告诉了他。
闻言,苏泣便问道:“既然阵法是魔祖布下,他又如何不知破阵的方法?”
凤非yin一边按揉着他的腰吃着豆腐,一边回道:“他当然不知道,毕竟当年从神魔战场里逃出来的只是他的一缕神魂。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不停的换身体,神魂沾染了不同气息,也在一天天的被削弱,出现记忆断层也是可以理解的。”
苏泣听罢,便也不再纠结此事。但对于爱人还要将他拐上床一事,他自然是拒绝的干脆。凤非yin心中惋惜之余,便也作罢,毕竟也不能太过惹恼苏泣,虽然他很喜欢看他气恼的模样。
两人如之前一般,开始了一路游山玩水的悠闲生活。
直到某一天,他们在一处小城中遇见了两位许久不见的“故人”。
说是故人,其实不然,若说是情敌,凤非yin倒是深以为然。
却说他们遇到的,正是“失踪已久”的仙界七殿下与九殿下。
小城之中并无豪奢的客栈,唯一的酒楼此刻也是人满为患。
凤非yin与苏泣并不想太引人注目,因此他们便变幻了形貌,看起来只是两名普通修士。
客栈的大厅中已是坐满了人,就连二楼也无法幸免。凤非yin与苏泣对视了一眼,正欲离开此处,而就在这时,一道清朗的男声自他们的耳畔响起。
“二位若是不介意,不妨拼个桌?”两人抬头看去,只见在他们前方不远处,一名身着蓝色衣袍的青年正浅笑着遥望着他们。
凤非yin挑了挑眉,便拉着苏泣一同向那蓝衣人所在方向而去。
处在角落的那一张桌边只坐了两人,除了那蓝衣青年外,另有一墨衣青年。见他们到来,蓝衣人起身温文有礼的道:“两位请坐。”
“兄台客气了。”凤非yin亦是客气的回道。
“在下赵成,这位是我的道侣,我们途径此处,看二位风尘仆仆的模样,想必也是如此。”蓝衣人笑着揽过了一旁墨衣人的肩膀,如此道。
那墨衣人自始至终皆是微微低着头,对外界的反应颇为冷淡,此刻他看似乖巧的倚在蓝衣人的怀中,但苏泣却注意到了他脸上一闪而逝的推拒神色。
“那可是巧了,我们也是道侣。”凤非yin说着与苏泣对视了一眼,两人之间的默契不言而喻。
“果真是缘分。”蓝衣人莞尔,他接着问道:“不知两位道友可曾听闻这小镇今夜会有个游灯节?”
“游灯节?”凤非yin疑惑,“我们二人初次来到这小镇,对此不甚了解,不知二位道友可否为我们讲解一二?”
“这有何难。”蓝衣人唇角微勾,便向他二人介绍起这游灯节来。
游灯节是此地的特色节日,若说特别之处倒也无他,与别处花灯节的景致一般无二,但妙就妙在,它的习俗。
这一日,凡是参加节日之人,皆要戴上面具,手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