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帮你拿橙汁。”
时格思路还停在原地幸福的魔力转圈圈,都没发现脚边就有一箱子的橙汁,还傻乎乎拿起破牛nai吸着想降降温,不料破牛nai被禹破温过了,热度再次拔高。
对面直呼这狗粮没眼看没眼看。
“你们是不是也觉得热?”时格沉溺在爱里晕乎起身,走向窗边推开,没顾及两位远道而来的客人已经脱了外衣挂在衣架上。
体力很行的两位大度量,可不会在意这种关于恋爱的鸡毛蒜皮小事,毕竟都是从蜜月期走来的,老前辈了,能理解能理解。
禹破回来时两手空空,看着把脑袋伸出窗外的人笑说:“再不关窗就坏了破格街的待客之道了啊。”
调戏者快速安然无事,自己却小鹿乱跳不止,小事胜负欲让时格恢复,边关窗边说:“只是让躲在这里的风娃娃出去和它妈妈团聚。”
两位看客听这理由一愣一愣的,难以缓和。
时格转身那一瞬,有一抹松绿丝线的尾端冲到了窗上,眨眼间又被急速拖拽回后山树林,惊扰了压枝的白雪,成团簌簌落下,砸中了被压制在雪地上难以计数的其他松绿丝线。
畅聊不久后,邹末和刘言已经微醉,天快暗下来了,时格说:“我先去等我的礼物了啊!”
邹末指着神情还在线的禹破,戏言:“不是在这呢吗,还有神秘礼物啊?”
时格保持沉默,倒是禹破打翻醋坛子替他回答:“那个不算是礼物。平平无奇。”时格笑得更开,先行一步。留下三人继续干了。
时格也没去哪,就在自己的房间,视线擦过破茶的阳台放眼光亮逐渐消退的天际,这是他生日时必做的事:
坐在窗边,等第一颗星星升起。
一个小时后,不出意外地,刘言抚着邹末上了三楼房间。禹破自认清理好后推开了靠着散进几缕光照出轮廓的房间,见到了仍靠坐在窗台的人。
“看到了吗?它在那。”酒香把时格裹住,清凉低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微凉的手背被温热覆上,右手被带动着上抬,食指重叠指向四十五度角的天空。
时格贴近了对方一些,对着那糊黑说:“看到了。一闪一闪的。”
禹破定睛那不是位置的位置几秒,似是想起什么,“我们在看大彗星。”手指带动着模拟彗星滑动的轨迹。
时格说过,“天晴的话,再一起看彗星”,即使醉了他也记得那么明晰。
看完了“彗星”,嘴唇就不安分了,在蒙眬黑里寻着对方的存在,也难免被靠坐一个多小时的人冻得清醒了几分,赶紧把人拉回屋,摁亮了取暖灯。
“星星挺可怜的,我就大发善心陪了它一会儿。”时格这样解释。
实际上他只是被夜色吸引了,被那种不能称之为正能量的平等。那些只剩下零星轮廓的事物组成了黑暗,深巷里的乞丐、明晃处的西装革履都是构成黑暗的粒子,没有谁可以高高在上,没有谁有资格怪罪谁,生而平等在夜色里实现。
“你的一会儿好长,我从以前就想说了。”只是怕我们又拳脚相向。
直接捂着传热显然是个耗时不讨巧的活儿,禹破还是能够清醒地开了空调。转身就见时格的大笑脸,禹破也不再藏着掖着,反正时格早就看到了。
“今年的生日礼物是柑橘吗?”时格笑问。
禹破走近摊开掌心,小巧的柑橘上多了他用黑笔画出的一个拟人化“吉”,小人笑得可呆萌了。实际上他出去取橙汁之所以两手空空回来是因为他去门口买了一个柑橘。卖橘的大叔知道酒格最近大调整,附赠一袋橙子,盛情难却,只好接下。
“生日快乐,时格。希望以后的我们吉祥如意。”柑橘腐不腐烂不重要,重要的是,橘是吉,它也可以长长久久。
时格接过,放在了窗前,小“吉”看着两人乐呵呵。
禹破伸出手转了个方向,“非礼勿视。”在时格突然觉得有点热时,房间又一次陷入了黑暗。
唇被封上,身体被推着后退,小腿碰上床沿后倒,禹破欺身而上。吐出的醇香在彼此的唇齿间萦绕,双手捧着的脸颊温度在灼烧掌心。
“时格。”额头相抵,禹破低唤,确认是时格在喘息,稍些正经:“我喝酒了,但我没醉,这是真的。”
身下的人怔愣过后有些哭笑不得,那就验证一下吧,“红豆面包里面有什么?”
“时格。”禹破不假思索。
“那破牛nai里面有什么?”
“时格。”又是脱口。
时格笑出声,看来醉得不轻啊。
试禹破的醉酒程度两个问题就可以搞定,因为放在平时正常问,禹破会把红豆面包和破牛nai里包装袋上的成分一五一十说出来,最后附加每种成分对他的身体是否造成影响。
“那禹破的心里呢?”时格环在他后脑勺的手下压,两人的唇若即若离。
“时格。”没再谈话,还是行动为好。
两人的鼻息交错也不是一天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