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瞧吧!”
为了能够心无旁骛不话痨,时格决定远离禹破,也就只是……绕到老银杏树的背面捧起书本……,勉强做到眼不见。
两人看似仅隔着粗壮的树干,实则隔了无数个年轮。
☆、糟老头子
“少校,出现新的治疗方法,但最终成效有待进一步观察。”邹逛站在玻璃墙前。
“别让他们碰时厚。如果有必要,汇报上将。”
“是。”邹逛离去。
一直背对他的禹然向前走一步,面前的白墙出现松绿水木园,虫鸣鸟叫。
“难道十年来自己判断错了吗?”来不及多想,新一轮的惩戒又开始。
邹逛本冷着脸走出惩戒区,看到出口倚着墙的刘接后脸色大转弯,笑脸迎上:“怎么,刘监察官在等我?”
刘接没送上好脸色:“奉劝一句,这件事你最好不要插手。”
“一根藤上的蚂蚱也要分高下,这未免太搞笑了。”
“那么,我不会手下留情。”
邹逛上前一步,捏住他的下巴,笑得妩媚:“我不会伤你的,有必要的话可能会耍点小手段,把你迷晕了扛回家。”
刘接没让邹逛得意多久,擒住他不老实的手锁在身后,面墙抵着,俯在他的耳侧玩味地说:“看戏的人,可不能入戏。”继而把人松开,警告道:“邹监察官请不要随便越界。”
邹逛扭扭手腕转过身,笑着说:“已经越界的人,好像没资格要求别人。”
“心跳加速游戏?我可不感兴趣。”
“我指的越界并不是这个。看来入戏的不只有我”察觉刘接眼里的防备被攻破了一点,邹逛认真开口:“回榅堡吧,刘接。”
刘接恢复冷漠:“是邹监察官你该明白自己是榅冥国的人,而不是偏袒向一方。”
邹逛笑讽:“那你呢,你听命于丁少校就是对的?”
“我只是在做对的事,做我该做的事。不是都希望时少校醒来吗?既然目的相同,就都没资格评判过程的不同。”
邹逛突然变得坦然:“到头来还是成为了相爱的死对头,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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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接没再搭理已经入戏的人,来到水木园小别墅。
“丁少校,待观察的新治疗方法已出。”
丁涅嗯了一声,手指轻轻敲击木桌,视线落在显示屏,画面展示14班的课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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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哥不会是被下了蒙汗药,全身乏力,然后接下来两节课我们就是自由的小鸟。”时格的脑袋被禹破敲了一下,小鸟折翼委屈,换种说法:“自由徜徉在思维的海洋,按照汗哥教的学习方法,语文多静心冥想。”
“别想了,我怕你把周公房子掀了。”时格完全不能get方法的Jing髓,每次嘴里不叨叨,就说明离见周公不远了。
实际上禹破也好奇,早读的时候不是碰面了吗,怎么上课十几分钟了还不见人影。
“据小道消息,虽然我觉得很可笑。”邹末放低声音,放低脑袋吊人胃口。
时格总是最先上钩,凑脑袋:“嗯。然后呢?”
“汗哥被女学生实名举报猥亵,现在在年级组。”这一消息恰好与时格的随意猜测相反,无亚于汗哥给人灌蒙汗药。
禹破已经率先捂住时格的嘴,还真传出时格被压住的惊呼声,禹破替时格问详情:“具体。”
“据说上个星期汗哥在六班讲解月考试卷,给出答案后不是有很多小组自行讨论环节吗?汗哥趁机揩油。”
刘接觉得还是没那么详细:“我来说吧。据说那女生认为汗哥的手一直放在自己的肩上揉捏,还把她半包围。本来认为是自己多想,可回寝室后室友也有类似情况,于是决定举报。”
“怎么了禹破?”禹破的手松开了,可刚刚捂住的自己嘴巴的力道重了不只一点点。
禹破只觉耳垂又出现那天被汗哥揉捏的感觉,整个身体不由得紧绷,却仍对时格平淡地说:“没事。”撤开搂着时格肩膀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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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听着的吴怜脸色有些苍白,心里忐忑。已经是上上个星期的事了,那是语文课课间,她站在第一行的二组和三组之间的过道和朋友畅聊。
与三组同列的五组有人高喊:“汗哥!可以请教一下这个题吗?”
讲台上休息的汗哥闻声,放下手机回话:“来嘞!”
“吴怜同学请让让啊。”聊得入迷的吴怜被猝不及防的搂腰吓得听话侧身。
吴怜反应过来时,汗哥已经在五组弯腰认真讲解。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才两秒,看上去非常正常,自己挡道,心急的人等不了言语提醒直接先行动。可是腰间的被触碰让自己往那就是动手动脚方向给汗哥下定义,但她又希望那是误会,毕竟汗哥一直是她的良师益友。又转念一想,哪有搂腰的,像极了惯犯形成的下意识,所以她还是警惕着静观其变,若真的再犯决不罢休。
可之后汗哥还是那个汗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