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电影没昨晚的暴力血腥,看的开心鬼和《唐伯虎点秋香》,经典片子百看不厌,也是他们上学那个时候最火的一波电影。
年轻时候的付竞和林绪没约过会,更没看过电影,在一块儿也就是吃饭散步图书馆,付竞是没钱搞那些甜蜜浪漫,林绪是忙。老了,俩人倒甜蜜起来了。
没什么好顾虑的,昨晚刚到家,彼此之间还有点微妙的尴尬,付竞也是为了找点共同话题,才放了那么部片子,经过一夜坦诚相见,俩人啥隔阂都没了,不得不说,在恋人之间,简单粗暴|干|一场,无形中能消除一大部分矛盾。
下午五点二十,唐伯虎娶到了秋香。电影放完了,热闹喜庆,桌上一堆果皮糖纸,茶也喝完了,遥控器在桌子上,隔着一条缝,太远了,懒得拿,就没再找电影。
俩人窝在沙发上眯着眼,半睡半醒的懒懒的聊着天。
付竞:“林绪……”
林绪:“付竞……”
付竞:“林绪……”
林绪:“付竞……”
叫魂似的。
“林绪……”付竞翻了个身,把人抱住卡在沙发里,埋头在他颈侧亲了亲,懒音嘟囔了句:“滑滑的林学长。”
“嗯,”林绪闷着嗓子低声笑了笑:“硬硬的付学弟。”
“硬硬的付学弟想睡滑滑的林学长。”付竞的脸挺舒服的蹭着林绪光滑的下巴,手摸进小毯子。
林绪闷哼一声,搂住人的脖子,没忍住笑了声:“要在沙发上吗?”
“不,”付竞扯掉小毯子,把人翻了个个儿,俯身压上来,凑到身.下人的耳边,清了清有些低哑的嗓子:“在你身上。”
“学弟这是厉害了?”
“学长介意吗?”
“都这个姿势了,我介意还来得及吗?”
“那我们换个姿势?”
“姿不姿势的无所谓,主要是我觉得我们应该换个地方。”
“为什么?”
“你客厅窗帘没拉。”
……
男人之间,关于上下这种事,原本就没有什么特别明确的界限,该有的东西大家都有,雄性荷尔蒙爆发的时候,征服欲谁也不比谁弱。
付竞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得窍,也许这种事每个人天性里就自带,到了一定年纪,听多了看多了,也就自然而然的懂了。他没试验过,但学习能力强,昨天晚上被人那么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给上课,他当零也不能白当。
只不过,林学长是个很温润的人,付竞见人又白又嫩的,心里就老忍不住生出点怜香惜玉的意思。
轻轻的,他来了,柔声一句疼不疼。
轻轻的,他离开了,大糙手在人的额头上抹把汗,又问一句疼不疼。
当零的林绪被这种轻柔缓慢小心呵护折磨得实在是受不了,紧闭着眼,憋红着脸,忍气吞声的自我奉献给付竞练手,连掐在人腰上的指尖在颤颤发抖,不知道是舒服的还是被气的。
一和零还是有区别的,付竞刚开始还有点不适应,但过了那几分钟,付大爷就逐渐掌握了当一的快乐和幸福,也突然明白了林绪为什么“嗯”。
自己害臊忍着不发出声来,林绪不一样,林学长在床·上和在地上完全就不是一个人,连声音都变得奇媚无比。当主宰者时的林绪声音暗哑得发沉,被主宰时的林绪声音跟猫叫似的,勾得人心发痒,让他好几回都失了控。
林绪忍过那阵儿去后,自个扒着墙去洗澡,感动且欣慰的和付竞拥抱了一下,说了句“真不容易”。
对于一个连片儿都没看过的人来说,第一次就能做到付竞这种份儿上,确实不容易了。付竞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畸形成长,因为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心理问题,也包括在这种事上。
他早早就有了暗恋对象,早早就对林绪产生了亲密的想法,作为一个身体和心智早就成熟了的成年人,他甚至更荒唐的事都幻想过,可当时终归还是迈不过心里面的那道坎,林绪对他很好,好到让他自惭形秽,就像月亮掉到了沟渠,他没法不自卑。
当主导者的滋味挺新鲜,付竞也是能折腾,十点多了才完事,俩人洗完澡都快十一点了,原先说好的去阳台一起看黄昏成了窝床上摸腹肌,林绪要去买药,现在也不知道是给自己买还是给付竞买,反正挺着急的,付竞看着这人走路都有点困难,就让人装成外卖送,让林绪好好在家待着。
付竞站洗衣机前头,往里放着被罩和床单,神情认真的按照计量,往洗衣机里倒洗衣ye,林绪靠在卫生间门口打量着他,忍不住勾唇笑笑。
“笑什么?”付竞回头瞧了他眼。
“被你贤惠到了。”林绪笑。
“这就贤惠了?”付竞乐了一声:“桌上的果皮收拾了吗?”
“收拾好了。”
“真贤惠。”付竞语气夸张的赞扬了句。
“别埋汰我了。”林绪笑了声。
“药到了吗?”付竞关上洗衣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