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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前后脚的功夫,虞竹笑出了门还没跟几步就见不到那人的身影了。
“你在找那个戴帽子的男人吗?”
虞竹笑顺着声音回头,发现在吧台上坐着一位长发美人,听刚才的声音,应该是个男人。
“他往电梯的方向去了。”阮文辛一手撑着脑袋,神色天真无邪,伸手为虞竹笑指了个方向。
虞竹笑礼貌性地道了一声谢,往他指的方向跑去。
在虞竹笑的身影逐渐消失于人群中后,阮文辛将目光收了回来,眼神里略带扫兴,用手捏着杯中的吸管搅拌了两下。
“您好,请问有看见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吗?身高有一米八,体格健壮?”虞竹笑追到了电梯处,但一路上并没有看见那个想找的身影,也询问过许多路人,但都一无所获。
害死他母亲和弟弟的肇事司机左眼上也有这样一道疤,当年对簿公堂,这道疤几乎刻进他的脑子,他永远不会忘记!
虞竹笑立于电梯前,他盯着电梯不断变换的指示灯,心里也开始没底,也许是自己太敏感看错了?就算当年的肇事司机已经出狱,也不可能出现在这艘豪华游轮上。
突然一瞬间,虞竹笑意识到了一件事,刚才那个男人为什么会知道他在找什么人!
虞竹笑立刻转身,想要跑回去一问究竟。
电梯对面紧闭门扉的杂物间里,一个头戴棒球帽的高大男人紧贴着大门,他敛住呼吸,全神贯注地用耳朵听门外离去的脚步声。
虞竹笑跑回了原来那个遇见他的地方,却发现原先的那个位置已经空了。
放眼四周路过的乘客,仿佛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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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竹笑并不熟悉游轮内部的路线,他绕了好半天才从别的游客嘴里问出了回影院的路,他回到影院才发现电影已经散场了,他并没有找到邵逸风的身影。
虞竹笑又绕了好久才找到房门,拿房卡开了门,发现里面一片漆黑,只有开门时亮起了光线昏暗的照明。
看样子邵逸风没有回来。
虞竹笑转身把门关上,还没来得及开灯突然间视野里好像出现了一抹身影,昏暗的环境下,突如其来冒出个身影让他浑身竖起汗毛!
他猛然尖叫一声,声控灯应声而亮,虞竹笑看见了阳台上正站着个人,是邵逸风。
他掐灭了指间捻着的烟,用脚碾过,朝虞竹笑走过来。
虞竹笑背靠着大门,见他面色Yin沉地朝自己走过来,下意识地想往别处躲。
但邵逸风动作比他快,拽着他的胳膊把人一甩,让他整个人摔进沙发里。
“不喜欢和我待在一起?”邵逸风低头看着他,他的眼神沉着,仿佛隔着一层怎么也穿不透的屏障,令人捉摸不透喜怒。
他问出这句话虞竹笑就知道他可能是误会了自己在电影院的不告而别,但他还来不及解释邵逸风就紧接着开口。
“亲你的时候死活不让,抱你的时候浑身僵硬,是你觍着脸送上来的,别搞得好像我逼你一样,霸王硬上弓的戏码玩一回就够了。”
虞竹笑的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他靠在沙发上浑身僵硬,手指紧扣进柔软的沙发,骨节泛白。
“没有不喜欢和你在一起……”
他看了他半晌,突然嗤笑了一声,作势要离开。
就在他转身的那一瞬间,他的手被人拉住了,那人力气不大,却足够让邵逸风停住身体,紧接着他的前襟被人拽住,他下意识地低下了头,一个吻落在了他的嘴唇上。
虞竹笑点起的脚尖微微发颤,顺带着贴着邵逸风的嘴唇也在发抖,他贝齿轻启,绵软的舌尖颤巍巍舔舐着邵逸风因为错愕而松开嘴唇。
邵逸风睁着眼睛,看着虞竹笑紧闭的双眼,献祭似的亲吻着自己。
青涩,并且小心翼翼。
虞竹笑的脑子里现在一团乱麻,他知道邵逸风一定是误会了什么,在他转身的那一刻虞竹笑突然害怕起了他的离开。
他并不知道用什么办法能够留住他,只能病急乱投医,慌不择路地用这样极端的方式来让他停下脚步。
对方的体温透过衣料清晰可觉,火热的体温烧灼着虞竹笑大脑皮层的每一根神经,叛逆的亲吻如同电流般刺激,让他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栗。
拽着衣襟的手松懈下来,就在虞竹笑以为邵逸风可以因此消气的时候,邵逸风的眼神让他如坠冰窖。
“你这么做……”邵逸风的视线是冷的,像是凝结了经年累月的冰霜,“邵呈给了你什么好处?
虞竹笑被他问得发蒙,空白着一张脸望着邵逸风,语气发颤,“不是这样……”
在虞竹笑快要踮不住脚的时候他柔软的腰肢被一双手掐住,那手使力一推,将自己整个再次摔进沙发里,紧接着邵逸风高大的躯体将虞竹笑整个笼罩住。
“不是这样?”邵逸风说,“那是哪样?是你跟了他那多年连套房子都没搞到,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