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美人?”邵逸风冷笑一声,“把话说那么漂亮给谁听?”
邵逸风压在虞竹笑身上,对方强大蛮横的压迫感让他喘不过气来,紧接着又听到他说,“不是让你滚了吗?为什么还要贴上来?邵呈不要你了,我就得回收再利用吗?”
“不是……”虞竹笑侧着脸,下颌线紧绷,说话的声音带着颤抖。
“不是?那是什么?”邵逸风伸出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掰回来正视自己,“还是说邵呈老了干不动你了,来我这里上赶着求Cao?”
邵逸风指甲盖泛起,虞竹笑只觉得自己的下巴快被捏碎了,疼痛使他秀气的眉头拧在了一起,但仍旧紧咬着牙口,一脸‘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表情。
“说话啊,不是讨厌我吗?”
质问迟迟得不到回应,邵逸风微眯起眼睛,他明明是一副邻家大男孩的打扮,但此刻的他全然没有半分随和,目光Yin翳又凛冽。
他望着眼前这张曾令他魂牵梦萦的脸,他不用再徘徊窥探,所有的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但是一直有闷痛存在于他的心口,直到虞竹笑缄口不言的这一刻,戾气越过了那闷痛直窜心头。
“行,不说话可以。”邵逸风点了点头,“不用回我那儿,在这儿就行!”
说罢在虞竹笑来不及反抗的间隙扒了他的外套,把人翻个身贴面压在真皮靠椅上,三下五除二就把衣服脱了个大半。
“怎么反应那么大?”邵逸风用力压着虞竹笑,灼热的气息洒在对方的耳畔,“没跟我爸玩儿过车震?”
车里开着空调,却依旧让他冷得发抖,脸被摁在真皮坐垫上,任由着身后的人予取予求。
坐垫很软,不至于摔碎了他仅存的那点自尊。
第26章
车窗上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像隔着云雾,看不清里头的活色生香。
虞竹笑上身只剩下一件单薄的针织衫,衣服被推高,露出雪白的一大片背脊,因为拉扯的缘故,领口被撕裂了,挂在珠玉似的肩头,发丝凌乱地搭在脸庞上,让他整个人显得格外脆弱狼狈,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掩藏于邵逸风内心深处残暴的凌虐欲正如同电流般鞭挞着他的神经。
一双带着薄茧的手顺着腰肢往上抚摸,激起身下之人的颤栗,随后在某一处地方用力。
虞竹笑闷哼一声,身体紧跟着抽了一下,鼻翼翕动,能看见上头细密的汗珠。
邵逸风连指尖带着因为亢奋而变得炙热的体温,他克制着自己直起了身体,停下手里的动作,赤红着眼睛质问他,“明明很疼,为什么还要忍着?”
脱掉衣服才能看见他身上触目惊心的淤伤,只是一个扭伤崴脚,哪用得着那么一大袋子药,现在一看,他身上果然还有别的伤。
虞竹笑的左侧大腿处背脊的蝴蝶骨上以及胳膊肘都有布满了严重的淤青,得亏是刹车及时以及厚重的棉服,不然现在人应该进手术室了。
邵逸风沉声问道:“为什么不反抗?”
虞竹笑能感受到身上折磨似的钝痛,他喘着粗气,想要开口,又觉得牙疼,身体瑟缩着躬起了背脊,把自己的脸往靠坐深处埋。
疼,很疼,他疼得快要死了!
反抗会被束缚,求救会被捂嘴,希冀被绝望吞没……这种生不如死的生活他过了很多年。
忍受痛苦已经成为习惯,反抗与求救两个词很久都没有出现在虞竹笑脑海里了。
所以邵逸风问他,他却答不出来,求救的话说出口,又有谁能听见?
邵逸风咬着牙说,“在你眼里我是不是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禽兽?”
他没有真的要做,前面的话也只是说出来吓唬吓唬他,却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虞竹笑就像是个玩偶似的任他揉捏,连反抗都细微得能够忽略不计。
虞竹笑的默不作声在邵逸风看来等同于默认,那一刻像有一把冰冷的利刃刺入血rou,刀尖抵在心口,疼痛堆积在胸口,随后炸开,涌向四肢百骸。
邵逸风想,不该是这样的,他不该有这样的感觉,他不应该在乎这种问题,但事实恰恰相反,他开始在意虞竹笑是怎么看他的,他期待着那双清澈明亮的双眼里能够有他。
自己是喜欢上他了吗?不,这太可笑了,时间太短了仅仅只是上了一次床,走肾不至于走到心里去,邵逸风在心底嗤笑了一声觉得自己真是疯了!
邵逸风的胸膛重重地起伏了一下,他闭上了眼睛,再睁开便敛去了所有情绪,他拾起对方被自己扒掉的衣服放在一旁,又将自己宽大的风衣展开披在了他的身上。
俯身靠近对方时,黑漆漆的眉眼盯着他,犹豫了半晌还是道出了一道几不可闻的叹息,“对不起。”
其实邵逸风在大多数时候都是克制有理且绅士的,他从小接受的Jing英教育将他塑造成一个优秀完美的豪门贵公子。
但他的父亲是邵呈,邵呈带给他残缺畸形的童年,教给他的一切都与正常社会价值观相悖,他在别的小孩还在为一个玩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