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A:“姑娘看着面生,应该不是本城的人吧?”
阿婆A:“你有所不知啊,这碧颜楼,是被神仙诅咒过的!一般人都避之不及,是去不得的!”
被神仙诅咒过的?神仙......?乱云?
原谅舒小谷第一个就想到了管人间灾祸的乱云,跟在谷锦身边久了,总觉得什么坏事都是乱云干的。
“神仙诅咒?真的假的啊。”舒小谷问道。
青年A:“这还能有假?但凡是进过这碧颜楼的,没有一个能善终的。你瞧,这不现在楼塌了都没有人敢去救。”
阿婆B:“姑娘可莫要前去,那里面啊,有妖怪的!神仙把他困在这里让他受罚,他却做起了生意。”
“那阿婆,你知不知道从哪能打听这楼里的事情啊?”
“哎呦!傻姑娘,你怎么可以打听这种事?沾不得,块莫要再提了!”
其余路人都附和的说着是啊是啊。但具体究竟是哪位神仙诅咒的,以及进了这楼到底会是什么后果,舒小谷还是没有弄明白。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反正是谷锦让她来的,被诅咒了他也一定会帮忙解掉的。
跑去角落的舒小谷施了法隐了身,她飞过人群,找了个还未被掩住的门溜了进去。
一进门,满鼻的香气便呛得她想打喷嚏。她皱着眉走进了大厅,看到了虽然被困在当中却仍是悠闲自在的人们。外面虽然塌陷,但屋内的一切却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
这,这根本就不像房子塌了该有的样啊。
“各位莫要恐慌,不知何人使坏,折了小店的四五层。现在外面沸沸扬扬的全是等着看小店热闹的人,若有家人在外的,不妨先回吧。”碧颜楼的老板踩在红的发艳的地毯上走下,长长的头发掩住了脸颊两侧,而在他的脑袋上,一双狐狸耳朵格外的显眼。
这狐狸长得没有别云好看,身上的气息邪邪的。
在府里躺着吹风晒太阳的别云突然打了个喷嚏。
而听到这个消息的其他人却没有丝毫的惊慌,甚至可以说是毫不在意。他们一副了然的模样,仍是喝茶的喝茶,下棋的下棋。
狐狸耳朵的老板忽然看向了一旁的舒小谷,他缓缓走来,在舒小谷的面前停下,“这位姑娘看着眼生,想必是第一次来我碧颜楼吧?”
?!竟然可以看到她?哦,是隐身时间到了啊,那没事了。
“我名乱云,既来了,姑娘何不上楼一坐?”自称乱云的狐狸眯了眯眼,侧身让出了路。
乱乱乱云?!哈?乱云?!
是她记错了吗,没有吧?教她法术的是别云狐/狸/Jing,天上的那个是叫乱云。这,眼前的这个,竟然也叫乱云?
难道乱云跟这狐狸有什么关系吗?舒小谷瞬间在脑子里脑补了一万字的替换姓名活下去的兄弟情小说。
谷锦静静地守在舒小谷的身旁,偶尔看一看她睡着时的模样。他抬头看着一身酒气走来的的月非尘,一抬手把他拍了出去,“本仙这里忌酒,这位仙君还是出门转去别处吧。”
“我刚来,你便这般无情要赶我走?”月非尘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在了舒小谷的床榻上。若不是谷锦拦着,怕是要直接扑在上面。
“我瞧你也没有去查我吩咐你的事,不必费心了,我让她去了。”
“这小猪崽?你叫她去查乱云?”
摇头,谷锦否认道:“怎能叫查?她只不过是做了个梦,至于会梦见什么,本仙可一概不知。若方便,月非尘仙君可想去梦里瞧上一瞧?”
月非尘往地上一趟,侧着身支起了脑袋,“我是不懂,为何你每每都让我去瞧那小猪崽,却不自己去?莫非是怕她瞧出你心中想着些奇怪之事,从此弃你而去?”
话刚说完,醉酒的月非尘就挨了谷锦一掌。他笑嘻嘻的躺在了地上,合上了眼,“你不怕我去同她讲些什么不该讲的,我去瞧瞧就是了。”
“若有危险,即刻带她回来。”
“是是,全凭仙君吩咐。”
舒小谷已经差不多清楚了眼前的这个乱云是怎么一回事了,她默默地听着他诉说自己的虚假的故事,一边想着该如何抽身离开这里。
编瞎话真的是有一套,明明是自己犯了错被抓住了困在这里,却说得天花乱坠的自己才是那个受害者。三分真七分假,狐/狸/Jing都这么不简单的吗?
正吃饭的别云又一个喷嚏,打的自己身子一抖。
只是没想到,乱云竟然还是正义的一方吗?有犯上作乱为非作歹的妖Jing,竟然还会特别正义的为民除害。
“姑娘可愿帮帮我?姑娘若是愿意,我便有把握可以离开此处。”乱云这样说道。
怕不是每次来了新人他都是这样哄骗人家的吧?她可不帮,帮了指不定就会被下了迷/魂/咒,再也出不去这里了。
但没有办法,来都来了舒小谷也只能顺着他道:“那你想我怎么帮你?能帮的我尽量帮。”
乱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