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有本难念得经,你只看到我们对他不好,不好能让他去读书考功名,你说给他花费那么多的心力银钱让他考科举,他倒好,叫人把钱给抢去了。我们老两口子能不生气吗,他可是还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子要用钱,要吃饭,他赶考用得银子我们攒了多辛苦才攒起来的。哎呀呀!老天爷呀,你睁睁眼,别让孩子忌恨爹娘了,给我们家指条明路吧!”
数落完,拧了把鼻涕往地下一甩继续说:“他赵叔,你就当发发善心,给我说,我家宝田家搬哪去了,儿行千里母担忧,这当娘得心啊!疼,疼得难受啊!”
里长被她哭得心烦意乱,起身站了起来,拿着烟袋就走到院子里去了。
因外苏老太杀猪腔样嚎叫声,院子外面已经有不少得人在探头探闹得往院子里瞧,见里长出来,有多事得便笑问道:“赵二叔呀,苏老婆子咋的了,怎么在你家嚎上了。”
“去!一边去,乱打问!”里长背着手,故意绷着脸,怼了一句好事的。
“二兄弟!”苏老头舔着脸从屋里追了过来,耐着性子低声下气地说:“你就跟我们说一下吧!我家老婆子虽然厉害不讲道理,但还是心疼儿子的,谁家不疼自己家的娃,我保证绝不会去找他,只是确定一下他落脚得地方,你就跟我们说了吧!”
里长斜眼看了看他,拿着烟斗放进嘴里,吧嗒吧嗒得抽了几口,沉默了半响,见苏老头点头哈腰,眼巴巴得看着自己,心里顿时得到了莫大得满足,清了清嗓子说:“宝田家去哪,我也不知道,但我那天接他们的马车足足有四辆,很是气派,接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