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栗捂住嘴,一脸的不可置信:“大哥,你变了!你这家伙,你居然还会安慰人了!”
看着周栗身心一副“我家猪崽终于长大,知道疼人”的模样,江白泽觉得自己就不该管他,让他要死要活算了。
“…行了,回家。”
“超市呢?不去吗?”周栗一扫Yin霾,快乐的问。
“不去!”
输入密码,两人进门后发现家里已经一个人都没了,客厅之前喝酒的地方也被走掉的那群小子们收拾得干干净净。
周栗左脚蹭右脚的脱了鞋,进了客厅把毯子往地板上一丢,身上的外套也脱了,先去卫生间洗了个脸,出来的时候看见江白泽在阳台,正蹲在洗衣机前,把毛毯和他俩的外套都塞进了滚筒洗衣机里。
“该换药了大哥,你把药放在哪?”周栗用毛巾擦着脸冲阳台方向喊。
“茶几桌的第二个抽屉里。”
衣服都塞好后,江白泽又往滚筒里丢了包洗衣ye胶囊,关上透明的门,在斜上角摁了几下,滚筒洗衣机开始进水,他站起来回身进客厅。
周栗已经把东西都拿出来了。
“没有镊子啊。”周栗有些苦恼的坐在沙发上翻了翻面前的塑料袋。
“直接用手就行。”江白泽拿杯子给自己接了杯水,在周栗身边坐下。
“不行,手上都是细菌。”周栗摇头,看向他问:“家里有没用过的筷子吗?”
“厨房上面的柜子里应该有,我去看看。”江白泽想了想,放下水杯准备起身。
周栗已经先他一步往厨房去了:“我去找。”
没多久手里头拿了包,包装完整的新筷子出来了,抽了一双,余下的放在桌上,去阳台洗了洗,又用酒Jing冲了两遍。
把江白泽手上的纱布拆了,筷子从罐子里夹出一小撮医用棉,沾透了酒Jing,然后小心翼翼的给他擦着缝针的地方:“大哥,痛吗?”
“不会。”江白泽看着他的动作漫不经心回答:“你可以速度快点。”
“不行,弄疼大哥怎么办?”说着一边擦着伤口一边用嘴对着那块吹气:“以前我最怕的就是哪个地方破了要消毒,可比流血还疼,简直是要人命,大哥真坚强。”
还抬头给了江白泽一个肯定又认同的眼神。
江白泽实在是被他这副样子撩拨的有些心痒,于是不等人给他上好药,拽过周栗压在沙发上就亲了上去。
周栗面色酡红,肿着两唇瓣给江白泽缠好纱布,然后将东西一一放回塑料袋扎好。
“怎么不说话?”
江白泽靠在沙发上看着弯腰把东西放回抽屉的周栗,像只饫甘餍肥的狼。
“懒得理你。”
生硬又带着点不耐烦的话不但没让江白泽生气,还惹来他一阵轻笑:“我怎么了?”
周栗瞪了他一眼:“好意思笑呢你,不能没事的时候亲么?非得上药的时候,要是弄到伤口怎么办?还大哥呢,一点都不注意。”
“谁让你勾引我?”
“我做什么了我勾引你?”
Cao碎了心的周栗小婆子炸毛了:“我就给你擦个酒Jing就勾引你了?酒Jing里头的酒熏得你上头了是吧?”
江白泽笑得更厉害了,拉过他的手搂住他的腰身:“行了,怎么随便说说也生气。”
“我不是生气!”
周栗想拍开他腰上的手又怕弄疼他,想想还是忍住了:“我就是希望你别不把自己身上的伤当回事,你亲我我当然很高兴,我巴不得你天天这样,但前提是不能在上药的时候。”
“天天这样?”
江白泽头抵着周栗后颈的腺体,没贴阻隔贴的他满身都是葡萄的香气,真想咬上一口。
察觉到这个想法的江白泽的赶紧离开了他的后颈处,转而将头放在了他的肩窝:“那你恐怕想多了,我也就心血来chao亲一亲。”
“你!”
周栗这会也不管会不会伤着他了,用力往他手上一拍,扒了他的手就站起来,黑着整张脸,没好气的开口:“还以为你多正经的人,想来以前那副样子都是唬我玩的,你个老油条,还心血来chao亲一亲?你以后就是想亲我也不给!”
说完又觉得不解气,往他小腿上踹了一脚:“踢死你个流氓王八蛋!”
…
周栗晚上得回家,他穿回了自己的衣服,背着书包和江白泽道别:“大哥我走了哦。”
“真不要送?”
“不用,又不是小孩。”
周栗拽了拽书包,正准备挥手,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脱了鞋就往里跑,来到阳台,把那个还没干的毛毯收下来抱在怀里:“这个我要带回去,别人的东西,大哥不许用!”
“…不是刚说完自己不是小孩?幼不幼稚?”江白泽双手插兜看着他。
“管你,我就要了,你给不给?”周栗一副无赖的模样。
江白泽把手从兜里拿出来,想接过他手里的毛毯,周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