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项平清还是不动,苏甚随只好起身走近,道:“怎么?是嫌弃我了,不想和我睡一间房?”
“没没!我只是……”项平清欲言又止。
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苏甚随道:“啊,那就是,你害羞了?”
的确,项平清耳根逐渐红透了。
船上的日子不好过,船板又硬仓内又带着海水咸味的chaoshi感,项平清睡的未必比苏甚随好到哪里去,此刻也很累了,又不好意思上床,只得站在门边踟蹰。
“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又不是偷情,我们都在一起了你还怕什么。”
听苏甚随这么一说,项平清更是不好意思上床了。
“两位公子,你们的饭菜备好了。”杂役敲着门道。
项平清缓了一口气。
“放桌上吧。”苏甚随开了门,杂役放下菜就退了出去,替苏甚随掩了门。
苏甚随这才发现,满满一桌的辣味,“糟了,平清你不能吃辣的,我叫他们重新再做。”
“不用那么麻烦,反正我也不饿。”
苏甚随看着一桌菜,心道:这几口下去不得上多大的火。
“那就不吃了,明早再去吃好的。那我们休息吧。”话毕,苏甚随伸手掐灭了烛火。
刹那间,屋内一片黑暗,项平清摸着黑上了床,解了外衣散了发躺在床上。没一会儿,苏甚随就跟着钻进了被窝。
项平清睡意全无,一颗心脏跳动不止。
不久,项平清清晰的听见苏甚随平缓的呼吸声,以为他睡着了,渐渐紧张感也就消失了。
正待自己快要睡着时,苏甚随翻了个身,一手揽过项平清的腰,迷迷糊糊的感受到自己的背贴着苏甚随的胸膛,如此之亲密。
“平清……我睡不着。”苏甚随咕哝道。
“嗯?”项平清本意识模糊,只知道有个人抱着自己,下一秒大脑完全清醒,因为他感受有个什么东西抵着自己……
“你!”
苏甚随额头紧紧抵着项平清后后脖颈,呼吸逐渐紊乱,但仍是拼命压制,“平清……”
“苏甚随…你,没事吧。”
“有事。”
说罢,就对着项平清的耳朵轻轻咬上一口。项平清一激灵,“啊!”
“你要是不愿意我就不继续了。”
苏甚随心知项平清最不会拒绝人,这招永远都管用。
“没,我没说不愿意。”
苏甚随狡猾一笑,带着强烈的攻势,捏着下巴就吻了上去。
项平清刚想抬手抓被单,却不小心蹭到苏甚随腰间,接着就听见一声清脆。
项平清转了转头,看见地上一块玉佩。
“糟了,还是被你发现了。”苏甚随起身去捡玉佩,发现并无损坏后松了一口气。
“这,不是我娘的玉佩吗?”当初项母去世后,项平清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这块玉佩没想到……
“是啊,你现在知道了吗?伯母早就把你许给我了。”苏甚随微微一笑。
“什么时候……我娘她……”项平清睁着双眼。
“很早很早以前,伯母早就认可了我们。”苏甚随在项平清额上轻轻一吻。
项平清眼眶shi润,一段有父母认可的爱情了无遗憾。
苏甚随擦去项平清眼角的泪,舔舐干净,“春宵一刻值千金,项公子好好珍惜啊。”
……
*** *** ***
项平清缓缓睁开眼,感到头昏脑胀,刚想翻身就感受到身下一阵刺痛。
“嘶……”项平清倒吸一口凉气,随后一张温暖的手覆上他腰间揉了揉。
苏甚随正用左手支着脑袋看着他,不知醒了多久。
“平清,你知不知道这一觉醒来都已经晌午时分了。”苏甚随勾了勾嘴角。
“晌午?”项平清逐渐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真是羞的不行,脸红的滴血似的,拉起被子埋了进去。
苏甚随坏笑,想扯下被子,“平清啊,你这身子不愧是让我垂诞已久,真是勾人魂魄啊。”
“你别再说了……”项平清昨夜真是破防,难以压制其欲望,苏甚随又长了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张口几句便勾人□□。
苏甚随哄骗了许久,才费劲千辛万苦将被子扯了下来,苏甚随也是哭笑不得,谁叫内人是个薄脸皮。
“怎么办,我们这到达蜀中的第一天便耽误了。”项平清道。
苏甚随笑了笑,“无妨,下午再好好休息,晚上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好地方?”项平清疑惑,苏甚随一直都和自己待在一起,对于蜀中哪里有什么出名的地方他又是怎么知道的?除非他来过?
苏甚随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道:“我早上问过了客栈的老板,他告诉我的。”
项平清点了点头,肚子饿的一阵叫唤。
苏甚随明了,从桌上端来一碗粥,舀了一勺示意项平清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