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砚生拽着他的两条腿往后扯了扯,时雨被迫分开腿,tun部卡在许砚生腰际,因为姿势的原因,屁股还高高翘着。
他的裤子还没被扒掉,许砚生隔着裤子就开始往他tunrou上甩巴掌,连点过度都没有,一上来就打得又快又重。
时雨觉得自己今天就是被他坑了,一抬头就能看到镜子里自己挨打的样子,又痛又羞,不敢跟许砚生硬来,只能扮可怜:“许砚生你就是个骗子!你没答应跟我比什么卡丁车啊!呜呜呜疼!”
半晌了连滴儿眼泪都没有,许砚生闻言停了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倔强的后脑勺:“再装?”
时雨又全套地抽了两下,嗫嚅道:“你才装……”
许砚生抓着他的一条腿放到另一条腿那边,手绕过去解他的裤带:“撑好了。”
时雨被他扒了裤子,动静太大他的手还跟着挪腾了两下,又被许砚生分开腿分别放在身子两边。
屁股被上了一层粉色,tunrou边缘还有明显的巴掌印儿,两条腿分开,腰部下榻,露出藏在草丛中的性器。
时雨感觉到冰凉的戒尺贴上了屁股,紧张地绷了下两瓣屁股,被许砚生一戒尺揍上来,他没防备,疼得喊了一声,tunrou上顿时出现一道两指宽的红色尺印。
“放松。”许砚生冷笑:“刚刚打我的时候不是嚣张得很,这会儿紧张个什么劲儿?”
时雨还在龇牙咧嘴,这种死沉死沉的木质戒尺,打在身上,疼痛可以持续很久,他觉得自己已经受了内伤了,暗自骂许砚生没人性,忽悠自己骗自己,嘴硬道:“我……我没紧张!”
“是么?”许砚生冷哼,戒尺结结实实打在他tun腿交接的地方,一声闷响,时雨浑身都抖了一下,死死咬着牙也没能阻挡冲出口的痛呼。
许砚生一手掐着他的腰,戒尺一下一下朝他屁股上揍,从上到下揍过一轮,整个屁股便又红了一层。
时雨死死攥着手下的地毯,胳膊撑不住地打颤,额头和背上已经出了一层汗。
“几下了?”许砚生停了手,也不给他揉着缓解一下。
时雨一愣,眼前一黑觉得自己无望了,没底气地小声道:“二,二十下?”
戒尺比刚才速度快了好多,连着落了十尺下来,时雨被他打得不住地叫,手臂几乎要撑不住了,往前爬着试图逃脱许砚生铁一般的桎梏,但他常年不锻炼身体,哪里能抵得过许砚生,爬了半天反而被许砚生又往回拽了一点。
这戒尺打人是真的疼,留痛时间还长,许砚生只用过它一次,打完第二天屁股上全是青印子,时雨又害怕又委屈,还有点后悔,干嘛没事干去招惹许砚生这个禽兽。
“我错了!”时雨识时务者为俊杰,连忙抽着气认错:“哥!我真的错了!你饶了我,我真的不敢了……”
许砚生压根儿不搭理他,手一扬戒尺便狠狠砸下来,落在tun尖上,tunrou被打得又热又红,细看起来还有一道一道肿起来的白色棱子。
“从现在开始数,五十下。”许砚生用戒尺拨弄了两下他一点也没有要勃起的性器,时雨骤然被碰到要害,整个人都颤了一下,在心里尖叫这力度的五十下之后他可能就得昏过去了!
许砚生警告性地拍了拍他的腰:“报数,认错,明白?”
时雨的小腿因为疼痛而乱扑腾,如今已经全部都翘起来了,在空气里晃荡了两下,忍辱负重道:“明白。”
戒尺再次揍在屁股上,缓了那么一会儿的时间没有让他好受,反而让受过责难的小屁股更加敏感了,一尺打下来就让他扯着嗓子嚎了一声:“一!”
时雨弓了弓脊背,强忍着羞耻:“我错了哥。”
许砚生紧接着落了第二尺,时雨不想叫,嫌丢人,但是根本忍不住,从嗓子里憋出一声呼喊:“二,我错了……”
许砚生嗤笑一声:“抬头看看。”
时雨下意识遵从,然后从镜子里看到自己汗shi的额头,被他自己的牙齿咬的有些泛白的嘴唇以及……一颗红彤彤甚至有点发亮的肿屁股。
时雨“唔”了一声,从镜子里跟许砚生对视上,眼眶刷地一下就红了。
许砚生不为所动,他今天不会心软,要给他纠一纠太过于热衷作死的毛病,平常很多小事他都可以容忍,但是这种敢爬到他头上的行为,他不会姑息。
许砚生就看着镜子里他的眼睛,在他屁股上落了第三下。
时雨眼睁睁看着自己挨了一下,躲也躲不开,挨过之后才慌乱地垂下头,闷哼了一声,委屈地哑声道:“三,我错了。”
许砚生拿戒尺在他屁股上拍了拍:“自己看自己挨打,羞不羞?”
时雨哼哼唧唧地不说话,耳朵根儿倒是红透了。
许砚生不理会他的撒娇,戒尺一板一眼毫不放水地打下来,五六下就能盖完整个屁股,每打完一轮屁股就又红一层,时雨的报数声也越来越哑,最后染上了哭腔。
“三十一……”时雨的眼泪啪嗒啪嗒都砸在地毯上,鼻音浓厚:“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