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我爸欠你爸一个大人情。”
男人给楠伊梦讲了当年的经过:那时,楠修只是一个普通的上班族,路过一个施工路段时,不知道是施工问题还是有人故意为之,支柱断了,向下落去,当时有两个工人在下面聊天,楠修大了叫一句小心,然后冲上去撞开了里面那个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工人,所幸当时没有人受伤,而那个被救的工人,就是男人的爸爸。
“我爸爸记了这件事情很久,他在病逝之前还告诉我他欠楠家一个恩情。”
“现在算是还清了。”楠伊梦感叹到。
“我叫关承。”男人伸出了手。
“楠伊梦。”楠伊梦和她握了握手。
“你是在调查20年前的凶杀案?”关承听了楠伊梦的话想了想,“说不定我爸的日记里可能有记载,正巧我回来看我爸,要不去我家看看?”
楠伊梦想了想,也只有这一条消息了,随即点了点头,跟关承一起走了。
齐冰苒一个人慢慢的走在街上,周围的叫卖声,说笑声,车在不平整的的路上发出的摩擦声,一切的一切在齐冰苒的耳朵里都成了噪音,她好想离开这个地方,于是她走进了一家店里。
进去了齐冰苒才发现,这是一个清吧,吧台上有几个人正在喝酒,吧里放着轻缓的纯音乐。
她坐上了吧台,然后向调酒师点了一杯最烈的酒,调酒师有些担心的说:“美女,一个人来这喝烈酒,不怕有危险吗?”
齐冰苒瞪了他一眼,他也不好再说什么,把酒调好给了齐冰苒。齐冰苒拿起酒杯猛地喝了一口:“真难喝。”
“有没有好喝的,度数又高的酒?”
“有,请您稍等一下。”
齐冰苒在清吧喝了不少,在桌子上醉的抬都抬不起头,她想哭但是一滴眼泪也落不下来。
“楠…伊梦。”她喃喃自语道。
“这位小姐。”一个人拍了拍她的肩,“你是不是在找楠伊梦?”
齐冰苒抬起沉重的脑袋,看向了后面的人,她模模糊糊的看见身后站着一个女人,好像还带着单眼罩。
她嗯了一声,倒在了桌子上。
齐冰苒也不知道自己是多久醒的,醒来时头痛欲裂,看了看,自己躺在一个沙发上。
一个人给她递了一碗蜂蜜水,她接过来喝了几口,抬头看了看,那人是一头中短发,左眼戴着眼罩,右眼的眼神有些犀利。
“你…是谁?”齐冰苒往后缩了缩。
“不用害怕,你认识楠伊梦?”女人放下蜂蜜水,坐到她的旁边。
“当然,她是我朋…”齐冰苒顿了顿,“女朋友。”
女人随即大笑起来:“我怎么没听说过楠伊梦有女朋友,她这么漂亮的人喜欢女生?”
“你还没告诉我,你是什么人,怎么知道楠伊梦?”
“我和她是老朋友了,这次是专程来找她的。”
“我也在找她,我害怕她出事。”
“那这样你跟着我,我们一起去找她。”
齐冰苒想了想,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既然有人一起,那就会找的快很多。
两人先回了齐冰苒居住的宾馆拿了行李,然后开始从一旁问起。
“你们之前都在一起的,怎么突然分开了?”女人不解的问。
“吵架了,她就这么走了,我有什么办法。”
“啧啧啧,女人心,海底针。”
“说的你不像女人一样。”
“我说你说话怎么这么暴躁啊,就是开玩笑而已。”
“哼!”
两人问了一圈下来,没有任何消息,齐冰苒觉得楠伊梦应该还没走,那有可能去了她的旧家。
“你不是楠伊梦的朋友吗?应该知道她家在哪儿吧?”
“当然,跟我走吧。”
“这是我爸的日记本,自从那天楠叔救了他之后,我爸就开始写日记了。”
楠伊梦拿着日记翻了起来,看日期,翻到2006月的那段时间,认真看了起来,却没有记载,,然后她又往后看,看到奇怪的地方:
今天晚上,我因为压力太大了,在楼下的椅子坐着喝酒,已经是12点了,我处于微醉状态,看着楼上隐隐约约有个黑色的点,然后又消失了,我揉了揉眼睛,的确没有什么异常,应该是我看花眼了。
我又在楼下待了不少时间,这时我看见老楠背着一个人匆忙的跑了下来,一边跑还一边叫那人坚持住,我便打了个招呼,老楠先是一惊,然后很快就跑了。
我真不知道老楠那晚发生了什么,不过看到之后的报纸上登着他是杀人犯的消息,我怎么也不敢相信,我要为他讨回公道。
“关叔他,去查过我爸的案子?”
“是啊,之后调查并没有结果,他也因为这件事难过了很久。”
关承爸爸的描述,似乎和自己妈妈描述的地方,有很多对不上的地方,首先,当时爸爸不是为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