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杖在空中划过,淡绿色的光芒中,显示了如今的时间,十二点。也就是凌晨的一点,他还是迟到了吗?
终于,西里斯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化作自己的阿尼玛格斯,趴在了门口的位置。
灵魂是什么,阿普切这样问自己,但是即便如此,阿普切也没法给与自己一个确定的答案,或许,灵魂藏在人的心脏之中,又或许灵魂是人类赖以生存的支撑,又或许,灵魂只是虚无缥缈的存在。
但是对于巫师来说,灵魂是他们的魔力的存储,也是他们魔法强大与否的坚定者,奥利凡德在将自己的紫衫木魔杖递给自己的时候曾经说过。
“紫衫是长寿的树,使用这种最长寿的树木开辟而成的魔杖的持有者几乎在英雄和恶棍中平分秋色。”
神秘人的魔杖也是紫衫木所作,但是与自己夜骐尾羽的杖芯不同,神秘人的掌心是稀少的凤凰尾羽,和哈利的魔杖杖芯是同一只凤凰的尾羽。
如果夜骐是死亡的鸟,那么凤凰就是重生。
仿佛整个灵魂被禁锢于一片小小的角落一般,周围的漆黑的看不见光芒,唯一告知自己存在的就是那片属于羽蛇的蛇麟,他在黑暗中围绕这自己打转,告诉自己自己的灵魂还存在,并没有消失。
漆黑的夜晚,婴儿的哭声响起,周围还有大雨的声音,告诉着别人,这个可怜的生命的降生。
“我可以听得懂蛇语。”小小的孩子说。
“斯莱特林!”那是分院帽的声音,也是分院时的声音。
黑暗中,无数的声音回荡,即使是一句轻轻的耳语都会在阿普切的脑海中刻下深深的烙印。
少女尖叫着,哭泣着,那双腥黄色的双眼印在她的眼中。
“……”那是一段冗长的咒语。
震惊的睁大双眼,即使阿普切知道那不是属于自己的灵魂,但是他还是能感受到那被切割一次的感觉,第一次的魂器,属于汤姆·里德尔的日记本。
第二次的生命属于他的父亲,他死于一根其他人的魔杖。
这一次的痛苦没有第一次那么明显,但是阿普切依旧可以感受到那一丝仿佛被诱惑的感觉,这就是分裂魂器带来的吗?痛苦,以及诱惑。第二次的魂器,属于复活石戒指,来自冈特家族。
然后是赫普兹巴·史密斯。一个赫奇帕奇的后裔,也是一个收藏加。
之后的一切越来越迅速,第三次的魂器,属于赫奇帕奇的金杯,第四次是斯莱特林挂坠盒,然后,是第五次,拉文克劳的冠冕,最后,他听到了那最接近的位置。
因为口中含了水,没法真正的尖叫,但是阿普切还是痛苦的□□出了声音。
狠狠的用爪子抓挠这门板,西里斯恨不得一下子冲进去,但是这除了让自己的爪子缝中多了一点点木屑以外没有任何的作用。
别出事,求起码保护好你自己,别出事……
“这是一个库库尔坎。”
“我想,即使是你们也应该觉得荣幸,我愿意在我的中间姓中冠上库库尔坎的名义,并且成为这个孩子的教父。”
“但是,既然你们这么冥顽不灵,我觉得,你们也能想到这样做,或者这么拒绝的后果。”
“你们有三个月的时间来思考,比让我觉得,所谓的神秘的库库尔坎只是一群蠢货。”
“既然如此,这已经是最后的机会了不是吗?”
“那么,阿瓦达索命!”
“咳咳咳咳……”猛地将口中的水吐出去,阿普切趴在地上,这时他才终于可以放松,一点,即使眼前的一切在疯狂的旋转眩晕,但是他还是狠狠的将手抱在自己的肩膀。
“help! help!!”
痛苦的嚎叫着,阿普切将自己整个人趴在冰凉的地板上,因为直接和voldemort的灵魂重叠,所以即使没有去分割自己的灵魂,但是阿普切还是体会到了那分割灵魂带来的痛苦,他无力的嘶吼,仿佛这样就能将自己的痛苦喊出一般,但是没有,那被携刻在灵魂的痛苦疯狂的折磨着自己。
救救我!无论是谁都好!救救我!
终于,阿普切倒在地上,仿佛一条渴水的鱼一般喘息着,魔杖在空中划过,下午七点。
在感觉自己的灵魂终于属于自己的时候,他才将设置在门上以及宿舍的咒语消除。
在消除咒语的瞬间,一条大狗猛地扑了进来。
大门被狠狠的关上,阿普切仰躺在地上看着那伸长身子化成人类的男人,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伸手,他和那人伸出的手交握。
“我做到了……”阿普切说,眼前的一切终于变得模糊。
“阿普切!阿普切—”
半晌,阿普切睁开了双眼,他没有去询问西里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是他还是握着那只手,紧紧的握着,然后顺着那只手的力气站了起来,但是站起来的瞬间,他就猛地向地上跌下去。
抱着阿普切免得他摔伤,西里斯打开宿舍的门,打算带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