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张贴在学校里各个角落的校规,那是乌姆里奇刚刚发布的校规,其实说来说去都是那么一件事,那就是即日起,将解散所有的学生组织,社团,团体和俱乐部,并且重新建立必须经过高级调查官,乌姆里奇教授的批准。
魔药课上,阿普切看着站在了斯内普旁边的乌姆里奇教授,低头狠狠的将豆子压下来,原本滚圆的豆子瞬间变成了一片豆纸。
转头,利瑞看着阿普切,抽了抽嘴角,认命的开始自己处理魔药材料。
“迄今为止……你在霍格渥茨教过几年书?”乌姆里奇教授问,她的羽毛笔平放在记事板上。似乎打算记录下斯内普教授的答案。
“十四年。”斯内普教授回答。他脸上的表情变得讳莫如深,似乎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一样。
“就我所知你最初申请的是黑魔法防御课的教授。”将刚刚的答案记下,乌姆里奇教授不依不饶的问道。
“是的。”斯内普教授说,他的声音并没有任何起伏,就好像他仅仅是回答了乌姆里奇教授一个并不怎么重要的问题一样。
“但是你没有成功?”微笑着,乌姆里奇教授说,明显,起码她今年可以作为黑魔法防御教授进来不久是这个问题的结局吗?
“明摆着。”阿普切看到,斯内普教授的表情已经有些扭曲了。
在自己的记事板上写下寥寥数笔,抬头看着比自己高了不知几个头的斯内普教授,她的表情明显灿烂起来,和斯内普教授形成了一个较为鲜明的对比。
“就我所知,自你在这工作起,你每年都在申请这一职位。”
“是的”,斯内普教授的声音突然变得平静,几乎没有挪动嘴唇。看上去十分恼怒。
“你知道邓不利多为什么一直拒绝给你这个职位吗?”终于,乌姆里奇教授问道。
“我建议你去问他本人!”
“噢,我会的。”乌姆里奇教授说,脸上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但是这却显得她更加可笑。
这就是魔法部插手霍格沃兹的开始吗?低着头将缓缓搅拌着坩埚里的魔药,他转头看向德拉科的方向,他正在低头做自己的魔药,看上去没有任何的不妥一样。
并不是只有斯内普教授才拥有这份殊荣,起码当阿普切和哈利他们一起去上占卜课的时候,特劳里妮教授明显也经受过她的迫害,只是和斯内普教授的平静不同,她显得更加歇斯底里一点。
她的眼中满满的泪水,即便隔着厚厚的酒瓶底一样的眼睛能看到那后面的眼泪。
“当然没有!我当然是受到了侮辱。那是反对我的暗示,是欲加之罪。但不,这本身没有任何不妥,当然不会有!”她说,似乎找到了自己的发泄口,她坐在椅子上哽咽着。“十六年,十六年来无私的奉献和服务,这些都不算,一点都不算。很显然,被忽视了。但是,但我不该被侮辱啊!不,我不该!”她尖叫着。
“这是诋毁,这是毁灭!”特劳里妮教授用一种沉痛的仿佛话剧一般顿挫的声音高声喊道,“是的,那些被乌云遮蔽了双眼的人不能像我一样看清这个世界,不能知道得像我一样多。因此,理所当然的,我们这些预言家便经常生活在恐惧之中,总是受到迫害!这真是……唉!我们的命运啊……”
她哽咽着,用披肩的尾端轻拭她双颊的泪痕,接着她从袖子里掏出一条镶有花边的手帕,用力地擤起鼻涕来。
虽然平时也不太喜欢这个喜欢预言人死亡,并且没有真才实学的教授,但是梅林证明,他起码坐在这里,起码也和这个教授一起学习了两年,如今,那个乌姆里奇教授一来,就要将什么都摧毁吗?
或许,没有人会在意自己在给她下一个诅咒。阿普切想。
但是,在阿普切打算正是实行自己的下一个诅咒的时候,一件大事终于到来了,魁地奇球赛。
“韦斯莱一个球都救不了,他连一下都挡不住……”
看台上,西奥多欢呼着,他和他们的朋友一起,高声唱着他们写的韦斯莱是我们的王。
球场上,罗恩似乎被这歌声影响,平日里的训练结果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一个球从球门穿过,斯莱特林又加了十分。
“西奥多,别这么过分。”阿普切说,他明显看到了身为主导力量的西奥多,但是他只是转头看了阿普切一样,然后就迅速转头不再去看他曾经的朋友。但是下一秒,他的声音更大了,似乎想要让整个球场都听到一般。
“韦斯莱生在垃圾箱,他总让鬼飞球漏进去……”
凭什么,西奥多想,他看着纠结的皱着眉的阿普切,又看着在天上飞行的罗恩和哈利,凭什么,最后的最后,赢得还是你们这群格兰芬多?!没有任何一瞬间,他如此期望游走球可以将那两个人打下来,最好狠狠的摔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韦斯莱会确保我们赢,韦斯莱是我们的王牌……”
“韦斯莱是我们的王牌,韦斯莱是我们的王牌……”
但是比赛终究会结束,哈利抓到了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