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斯想,转头看着阿普切,看着这个男孩,他正趴在自己的肩膀看着自己,那双金色的竖瞳因为刚刚的缘故略微有些shi润,看起来居然像一只小猫一样可爱。他看着阿普切,脑海中却想到了自己第一次看到这个男孩的时候。
躲在襁褓里的婴儿,在审判室的男孩,还有在三年级抱着大狗撒娇的男孩,到现在,他惊讶于阿普切的成长,他从哪个还没有自己胳膊长的婴儿长到了现在的高度,大概再过几年就会和自己一般高的男孩。
微笑着,西里斯轻轻吻了吻阿普切的眉心,眼中带着淡淡的温情,看着这个在自己的眼前,渐渐活起来的男孩,他再也不是曾经的木偶一样的人,也不是偶尔带有呼吸的仿佛随时可能离开的画像,而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活在自己眼前的人。
“西里斯?”眉心的温热让阿普切震惊,西里斯眼中的温情也让他惊讶,那一瞬间阿普切甚至要以为西里斯和自己一样喜欢着眼前的这个人了,但是怎么可能呢?自己这样的人,怎么值得别人的喜欢,所以他低头将自己的眼睛埋在西里斯的肩膀,不让他看到自己眼中的自卑。
“乖。”西里斯说,伸手揉了揉那软软的金棕色卷发,他将自己的头靠在阿普切的头上。好吧,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想守护这个男孩,就像自己想保护小哈利一样,但是却又有点不同,但是显然,自己并不讨厌这种不同。
霍格沃兹的特快又要开了,只是这次众人的眼中都裹上了一层淡淡的Yin霾。
西里斯提前几天离开了阿普切的宿舍回答了格里莫广场,这一次,是真的开始了。
回到家的那一瞬间,阿普切深吸一口气,缓缓的打开庄园的大门,这一次,整个庄园时寂静的,没有任何人的说话声音,巨大的庄园就仿佛一个天然的回响一般,可以清晰的听到自己的每一声呼吸,每一次心跳。
时间缓缓过去,当阿普切觉得自己几乎被冻成一个冰雕的时候,一个猫头鹰飞了进来,它有点胆小,顾不上将信递给阿普切就匆忙的丢下信件飞走了。
信是西里斯来的,他说再过一会会让他的一个老朋友到库库尔坎庄园接自己带他住的地方,如果他不反对的话,就在十分钟以后走出庄园站在一边的马路边。
这是一个不需要选择的题目,没了菲利也没了伊西,庄园就只是一个冰冷的地窖而已,所以他拖上自己还没有收拾好的行礼,打开大门打算离开。
“您也要离开了吗?主人?”站在大厅,以利看着阿普却,大大的眼中满是痛苦和希望。
“抱歉以利,我不想……”
低头,以利控制自己不去因为自己的逾越而去撞击地板,因为那会给阿普切带来更坏的印象,所以他只是看着阿普切,祈求的看着这个唯一剩下的库库尔坎。“那,主人还会回来吗?”
“会的,当一切结束,我一定会回来的。”当一切结束,他会带着自己永远不会有结果的爱恋回到这个庄园,然后和这个庄园一起腐朽。
趴跪在地上,以利看着缓缓关上的大门,庄园的时间依旧在流动,但是这次的流动却是那么令人的心痛。
站在马路边,他看到了前来的莱姆斯教授,他用了复方汤剂,但是阿普切还是一样就看出了他。
莱姆斯似乎一点不惊讶于阿普切认出了自己,他看着这个男孩,仿佛因为那仅仅的几个小时,他整个人都变得冰冷了一样。
“这次我们要用一个比较快的方式。”莱姆斯说,向着阿普切伸出了自己的手。
点点头,阿普切握住那只手,瞬间,空间被撕扯,当他再次触到地面的时候仿佛整个人依旧在旋转,但是他还是很快控制住了自己的身形,即使胃袋翻腾的想要呕吐。
“第一次随从显形总会有点难受,但是看起来你还好?”有些不确定,毕竟莱姆斯也从西里斯哪里明白阿普切究竟是个多么能忍受的男孩,但是他还是将写着格里莫广场十二号的纸条递给了阿普切。“记住。”
就好像库库尔坎庄园一样的存在吗?阿普切看着眼前房子想,果然在将纸条燃烧以后,莱姆斯喊出了格里莫广场十二号。
房子从中间开始裂开,渐渐显露出一个看不见的房子,那就是格里莫广场十二号。
打开门,西里斯已经在门口了,他向着莱姆斯伸出手,和他拥抱,然后看着阿普切,唇角带着微笑。“欢迎我们的第一个小朋友。”西里斯说。抱了抱阿普切。
“该死的叛徒,老克利切不光要照顾一个叛徒还要照顾一个狼人,还有一个……”惊异于阿普切衣服上的标志,但是克利切还是没有停止他的唠叨,嘟嘟囔囔的离开了。
“不用管他。”西里斯说,揽着阿普切的肩膀走进了房子,在哪里他们已经收拾好了,穆迪正坐在椅子上,显然对于阿普切这个斯莱特林有些意见。
“看来,这就是那个真正的穆迪教授?”看着穆迪,阿普切说,虽然和小巴蒂相似,但是却没有那一瞬间的虚假感,所以他并没有像对待小巴蒂时候的咄咄逼人,反而伸出了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