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威克多尔的魔杖发出了求救信号,现在在场的就只有哈利和塞德里克了,但是显然他们并不会像别人一样对着近在咫尺的火焰杯大打出手,虽然塞德里克执意哈利才应该是当之无愧的勇士。但是哈利却不这么想。
“他应该是属于我们的!”哈利说,坚定的看着塞德里克,大有他不同意自己就站在这里和他大眼瞪小眼到最后的打算。
“好吧……”半晌,塞德里克无奈的点头。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隐身衣里的阿普切却感觉这个火焰杯并不那么简单,再加上自己披着隐身衣有恃无恐,所以他看着火焰杯,在哈利和塞德里克将火焰杯握住的一瞬间也狠狠的抓住了火焰杯。
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的抓住了三人,仿佛有什么东西猛地扯了一下他们一样,手被紧紧的扣在奖杯上无法松开,然后是周围突然加大的呼啸的风声。
落到地上,哈利来不及管自己手上的脚,就转头看向一边,虽然那里什么人都没有,但是刚刚在落地的时候他感受到了被撞到的感觉,不是塞德里克,所以,就只能是阿普切,那个披着自己隐身衣的阿普切。
“你—”正想发作,哈利便呆在了原地,这里不是霍格沃兹,不是迷宫,甚至连看都看不到霍格沃兹的城堡。这里完全是一个陌生的地方。
塞德里克明显明白过什么,他举起魔杖警惕的看着四周。“有人告诉过你奖杯是一个门钥匙吗?”
摇了摇头,哈利紧咬着自己的下唇,虽然不知道现在究竟是什么状态但是显然这已经不是三强争霸赛的内容了,所以他警惕的拿起魔杖看着周围陌生的景象。
他似乎明白了过来,阿普切为什么要在之前向自己借隐形斗篷的缘故,因为这未知的危险。阿普切知道或者说他猜到了什么,这样的认知让哈利有种自己被隐瞒的不痛快,但是他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举起魔杖看着四周,从刚刚开始,那被监控的感觉明显变得更加强烈了。
远处渐渐走来一个人,他穿着黑色的长袍,这让他们看不出他的模样,他的手臂弯曲,似乎抱着什么东西,但是仔细辨认那仿佛就是一个衣服裹成的包裹一样。
隐身衣下,阿普切举起魔杖,在哈利他们还没有发现自己的时候自己不可能直接上前去做什么,所以他只是渐渐的挪动步伐站在哈利和塞德里克的面前,即使他们现在并不能看到自己。
疼痛炸裂开来,哈利从没有觉得自己的额头那么疼过,仿佛被生生撕裂一样,他猛地趴跪在地上紧紧的用手捂住自己的额头,但是依旧没有什么用处。
看着哈利的状态,阿普切似乎想到了什么,但是怎么可能?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杀了那个瘦高个子。”一个Yin冷的声音说。
“阿瓦达索命!”下一瞬间绿色的光芒带着嘈杂的声音在空中划过。
来不及再将魔杖换成库库尔坎魔杖了,阿普切举起紫衫木魔杖挡在了塞德里克身前。
“除你武器!”
绿色的光芒在渐渐侵蚀那属于除你武器的红色光芒,直到将他完全吞噬。
震惊的睁大眼睛,塞德里克看着如同流水一般渐渐滑落的隐身衣,看着那隐身衣下渐渐显示的身影。他来不及去细想,只是睁大双眼看着那个举着魔杖倒下的人,他的身体僵硬,没有丝毫柔软的感觉,身体也冷的吓人。
他整个人倒在塞德里克的身上,手上还握着魔杖,似乎没有反应过来一样。因为直面应对比自己更加强大的魔咒,那根紫衫木魔杖的杖尖微微裂开。但是却没有直接断成两半,似乎修修还能用,但是魔杖的主人似乎却没有心思再去修理这根有点受伤的魔杖了,他睁大双眼似乎惊异于眼前的一切,缓缓倒在了塞德里克的身上。
“阿普切……”塞德里克倒在地上,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伸手想将阿普切扶起来,却发现自己没有丁点力气来支持他这么做,他的身体冰凉僵硬。
就像已经死了一样!
虽然塞德里克没死,但是显然那个人并没有什么心思再去管了,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他拽着哈利走向了一个大理石的墓碑,然后将他绑在了墓碑上。
转眼看着倒在一边的塞德里克和阿普切,哈利知道塞德里克没事,但是他却没有丁点的欣喜,他知道阿瓦达索命的作用,也知道阿瓦达索命的不可逆转,他看到了,那魔咒打在了阿普切的身上,他,死了,那个他在斯莱特林的朋友,那个他们如此喜欢的小天使死了。
“放我下来!我要杀了你!”哈利尖叫着挣扎,但是那绳索绑的异常结实,这除了让他的皮肤被勒的更疼意外没有任何的作用。
他恶狠狠的看着眼前的人脱下斗篷。
彼得·佩迪鲁,那个该死的老鼠!为什么他还活着?!那个该死的叛徒。
没有管尖叫的哈利,佩迪鲁推着一个巨大的坩埚走了出来,一条巨蛇在哈利的脚下盘旋,他看到那堆婴儿包袱一样的东西在草地上蠕动,哈利觉得自己的额头疼得简直要炸裂,所以他的目光更加凶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