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是多么庞大啊!你觊觎这小小的一方天地,永远也不会成长。”阿普切说,缓缓张开双臂,月光自落地窗中映在阿普切的身上,在地上留下扭曲的剪影,宽宽的巫师袍的袖子垂下,在地上映着就仿佛生长着翅膀一样。“你看着这腐朽着的庄园,为自己的血脉为自己的天赋所骄傲,因为那是别的巫师没有的,但是你可知道,那所谓的天赋,所谓的诅咒?不,你知道,所以你看着这诅咒一代代传下去,一代代用鲜血浇灌那金字塔,看着吮尽鲜血的花生长,我可怜你,也怜悯你!”
“谁?这么晚了?”一个女人说,将门打开,在看到阿普切的时候惊呆了一下,“你好,我是佩妮·德思理,你是走错路了吗?”佩妮说,眼前的男孩异常的精致,打扮的也格外严谨,贵气,或许是达利的同学,但是她从未听过达利说过他认识这么一个人啊。
“现在我要去找一下哈利,晚上见。”阿普切说,微笑的看着画像中的菲利和伊西。
“当然!韦斯莱先生和我说啦,他邀请我们一起去!还有你!他特意说了的。”哈利说,兴奋的手舞足蹈。
“我当然知道,以魂魄为代价吸食并占据别人的躯壳,这就是你一直保持年轻的原因吧。”阿普切说,丝毫不在意的看着面前的灵魂,不同于霍格沃兹幽白色的灵魂,赛特的灵魂带着颜色“你第一次不允许我去霍格沃兹,为了体会我的迷茫,你同意并表示无奈为了体会我的感动,然后这一次是为了体会我的愤怒,但是还有一种,你没有体会到。”
微笑自嘴角绽开,带着淡淡的狰狞,他甚至不需要使用自己的天赋,因为,一个神是不会允许他的宠物发生意外的。
这似乎吓到了这个女人,她伸长了脖子,叫着已经因为好奇出来的费农和达利上去叫哈利,然后整个人堵在门口,不让阿普切进去。
“当然!”哈利说,脸上笑得异常灿烂。“那我们一起去魁地奇,我们可以在一个大帐篷里,还可以邀请韦斯莱先生一家也到哪里!这简直太棒了。”
“记得早点回来。”菲利说,冲着阿普切挥手。他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仿佛终于挣脱了十几年的枷锁一般轻松。
“那又如何?库库尔坎从不会爱上别人,你以为菲利和伊西在一起是因为爱,并不,只是因为他们合适而已,而你,从你出生的那一瞬间我就知道,你没有爱,不论是亲人还是爱人。”赛特说,手紧紧的捏着阿普切的脖颈,瞬间,大厅的门被紧紧的关闭,他的嘴角勾着扭曲的笑,这是最完美的□□,也是他最希望拥有的□□。
“事实上,我就是为了这件事来的。”阿普切说,将那两张门票递给哈利。“是谁给的应该就不需要我说了吧。”
“当然,但是伊西把她的天赋给了我。”阿普切说,他伸手,将那只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体会着赛特如今所想,那是愤怒以及期待,还有对这个身体的满意和即将得到的胸有成竹和兴奋。“你怎么不知道,我看到的那些人的情绪呢?”
没有资格也没有办法管到自己。
眼前,是自己的房间,他微笑着从床上坐起来,缓缓走下了楼梯。客厅,已经摆好了今天的晚餐,阿普切缓缓将盘中的牛排吃掉。
“但是也不要忘记,现在站在这里的人是谁。”阿普切说,伸手缓缓拂去画像上不存在的灰尘。“而你,只是一个画像中的人罢了。我永远不会恐惧,也不回期待你的承认了。”
“你好,德思理夫人,我想找一下哈利,用不了多久的。”阿普切说,缓缓行礼。
幽蓝色的火焰自周围燃起,那大火带着烧毁一切的架势。阿普切体会那大火在周身围绕的疼痛,睁开了双眼。
“嘿,你怎么不告诉我一下,我可以出来接你的!”哈利说,四处看了看,“你自己来的吗?没带什么人?”仔细的看了一下附近,都没有任何一个人或者大黑狗的存在,哈利失望的耸了耸肩,他看了那个信封上写的字,自然也知道了阿普切收养了西里斯一个月的事,他还以为阿普切会把西里斯也带来呢。
“如果带着他我就不会来看你了,他现在可比你想像的危险。”阿普切说,从兜里掏出两章魁地奇球赛的门票。“今年有魁地奇世界杯,你应该知道吧。”
这是一个失礼的做法,但是明显,阿普切这种不问家长便突兀拜访的行为也不怎么好,所以他没有生气,甚至脸色都没有变一下,只是淡笑着等在门口,不一会,哈利便从楼梯上跑了下来,拉着阿普切出了门。
“那一定很好。”阿普切说,伸手揉了揉哈利毛茸茸的卷发。嘴角坠着淡淡的微笑。
“你,怎么敢?!”赛特说,从椅子上站起来,看着阿普切,气愤的样子仿佛瞬间就会从画像中冲出来狠狠的绞死阿普切一般。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你凭借你的天赋自信,那你可看了我的天赋?即使你没看过,那我也告诉你!”
晚上,阿普切托以利送他到了女贞路,哈利的家人并不喜欢巫师,所以大概如果给哈利猫头鹰反而会害了哈利,所以他选择敲开了德思理家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