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将自己做的魔法贺卡举起来,苏珊大大的眼睛明亮的看着阿普切,唇角是无法掩饰的欢快。“那个,这是我自己做的,恭喜你出院,虽然有点晚了。”
伸手将贺卡接过来,阿普切淡笑的将贺卡放在袖子里,微笑致谢。
“那你注意休息!”苏珊说,见阿普切接下了自己的贺卡,更加开心了,脸红的就像一个大大的红苹果一样,转头蹦蹦跳跳的离开了。
见苏珊离开,阿普切这才收回唇角虚假的笑,袖口里的贺卡也被施了几个隔离咒。虽然他知道这个赫奇帕奇小姑娘不是达芙妮,不会给自己下魔药,但是梅林证明,小心一点还是好的。
在经过一个拐角的时候,将贺卡上的隔离咒消除,看了眼贺卡中的话,举起了魔杖。“清理一新。”
处理完了所有,阿普切这才回了斯莱特林休息室,放松的躺在床上。这么长时间,自己几乎要忘记自己的休息室究竟是什么感觉了,他低头蹭了蹭软软的枕头,缓缓闭上了双眼。
梦中,难得没有了那个冷漠的库库尔坎,阿普切笑着将那只黑色的大狗扑在地上,地上是软软的草,淡淡的馨香顺着鼻孔在四肢百骸流走,仿佛可以带走自己所有的悲伤和疲劳一般。大狗的身上是自己熟悉的香波的味道,黑色的皮毛软软的,暖暖的,舒服的让阿普切想叹息。
舒服的睡了一觉的后果就是当阿普切醒来的时候已经几乎要到晚上了,将魔杖放在袖袋中,阿普切这才收拾了一下自己,看着那根放在穿上的库库尔坎魔杖,考虑了半晌,还是将他插到了自己的腰间。他已经知道了魔杖的威力和后果,他还记得那手心中仿佛火焰灼烧一般的伤痛,和其他的伤痛不同,那伤整整持续了将近一个月才见好。
果然,如果没有匹配的力量就不要想着去获得吗?
收拾了两根魔杖,又换了一件便于行动的外衣,阿普切这才从休息室悄悄地摸了出去,虽然就来过一次,但是阿普切显然将那条路记得格外清楚,他给自己施了一个幻身咒,小心的沿着一条他在活点地图上看到过的密道出了城堡。
其实他可以用密道到霍格莫德,那样能安全点,不需要通过打人柳,但是现在的时间,阿普切还是选择了霍格沃兹里面的路,毕竟这样能更快点不是吗?
抬头看着即将升起的月亮,阿普切的嘴角多了一丝淡淡的笑容,看来今晚会是一个好天气,西里斯也不是不通事理的人,况且那天他能冒着危险到医疗翼看自己,这也从侧面证明了自己对他来说并非是那么无关的人,或许,能称得上朋友?
和一个越狱犯做朋友,你的胆子还真大。
阿普切想,无声的自嘲了一声,但是还是想着尖叫棚屋走了过去。
“闭嘴!不允许你用这样的语气对我说话!”
这声音是斯内普教授?!还没到尖叫棚屋,阿普切就听到了斯内普教授的声音,这让他有些担心也有点忐忑,毕竟斯内普教授平日里也不想一个能通融的教授,如果被他发现了西里斯,那么他一定会把西里斯送到阿兹卡班的一定!
“有什么样的老子就有什么样的儿子!波特!我刚刚救了你的小命,你就应该跪下来感激我!”
哈利,他怎么也在?听到了这里,阿普切再也没法冷静下来,他将魔杖从袖口抽出,加快自己的步伐快步跑向尖叫棚屋。
打开门的一刹那,阿普切看到斯内普教授刚刚好被哈利一个魔咒重重的摔在墙上,红色的血从他的后脑流下,他昏了过去。
“哈利?!”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幕,阿普切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他看着被禁锢在地上的西里斯和卢平教授,魔杖一甩解开了他们的禁锢。
“阿普切,你怎么在这里?!”显然,对于阿普切的出现,哈利和罗恩赫敏也是同样的惊呆,他举着魔杖大张着嘴,几乎要忘了自己应该说什么了。
“谢谢。”卢平教授说,从地上站起来,而西里斯则站在一边手里的魔杖狠狠的捏着,他对于阿普切的出现意外却又不意外。但是他还是举起了手里的魔杖,他不在乎被人误会,当然阿普切也是,但是他们即将说出的真相却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在没有真的将彼得捉拿,自己恢复自由之前。
“别伤害哈利!”阿普切说,伸手将哈利挡在身后,手里的魔杖攥紧又松开。却始终没有对着他举起来。
“我从来,永远不会伤害哈利,让开,阿普切,你现在应该在宿舍,现在,回去,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西里斯说,他始终没有使用任何一个魔咒,即使他正在用杖尖对准阿普切。
“你觉得现在可能吗?西里斯·布莱克,我说过,我不会向魔法部高发你,但是唯一的要求就是你别伤害哈利。”阿普切说,金色的竖瞳盯着西里斯,这是他唯一不能让步的地方。
“冷静,孩子们,你们需要知道真相,虽然那并非是你么想的那样。”卢平说,他伸手拍了拍西里斯的肩膀,点了点头。
“把斑斑给我,我会向你们证明的,真相。”卢平说,将手伸向罗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