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没法在即将到来的魁地奇中担任找球手。”德拉科说,坐在沙发伤感看着对面的弗林特说。他向弗林特展示了自己依旧被吊起的手臂。
“但是今年是我在魁地奇中的最后一年了。”弗林特说,这个黝黑的少年说,他的双手握在一起又松开。“我不想给他留下任何遗憾。”
“但是你也不能让一个伤员上场,那样还不如直接把金色飞贼送给对面。”德拉科说。
其实按理说弗林特不应该这么为难的,但是关键的是之前的找球手要准备s考试,不可能参加魁地奇比赛。又正好赶上德拉科的手臂受伤,弗林特简直要疯了,难道真的要在他的最后一年的魁地奇中将那金闪闪的魁地奇奖杯让给他的死对头伍德吗?
低头,阿普切看着手里的书,隐约觉得那边的谈话并不适合被自己听见,又或者说接下来的走向自己绝对不会期待,所以他想了想,收拾了桌子上的羊皮纸和书,默默的回了自己的宿舍。
“嗨,杜格,有没有想我。”阿普切说,伸手抱住杜格揉了揉头这才将手上的东西放在一边的桌子上。
奥……兴致缺缺的抬眼看了一眼阿普切,西里斯就将自己的头埋在了前腿里,该死的,他已经在这个宿舍里面住了将近两个星期,虽然每天能吃饱而且睡上暖暖的床铺,但是唯一的缺点就是没有自由。好吧,即使出了宿舍他也没有自由。毕竟自己可是逃犯。伸出前爪舔了舔,西里斯觉得自己现在已经可以惟妙惟肖的装成一只真正的狗了,这么想,他伸手挠了两下阿普切的小腿,在哪里留下了三道红色的痕迹。
“汪!”伸出前爪,西里斯毫不在意的向阿普切显示他的锋利,快点,放我出去,不然下次挠的就是你的脸了!
“乖。”阿普切说,伸手揉了揉狗头,继续低头写着自己的论文。
这样的事几乎每天都会发生,开始的时候西里斯发狠了甚至会直接在阿普切的身上留下几道伤口,丝丝鲜血顺着伤口流出来,阿普切只是伸手将那流出的血迹擦干,没有打他也没有赶他出去。
但是西里斯毕竟是人,狗是他的阿尼玛格斯也只是阿尼玛格斯,所以他会有愧疚。伸出舌头舔了舔那破开的伤口,淡淡的血香在舌尖扩散,他只是一个小巫师,一个无辜的小巫师而已,他只是把自己当成宠物而已。所以,就这样吧,他终有一天会把他放出去的。
低头看着兴致缺缺的杜格,阿普切有点开心的揉了揉它的脑袋,可能是这些时间的修养,他看起来比刚刚抱到宿舍的时候威风了不止一点,也乖顺了不止一点,从开始自己碰他一下就龇牙咧嘴到现在已经可以允许自己抱着他顺毛毛了。这已经是一个很大的进步了不是吗?毕竟,如果杜格真的是流浪动物的话,那么理应会有很高的警觉性的。
“那么,我是说,或许你有什么可以推荐的人?”最后弗林特无奈的说,他没法说服一个受伤的小巫师参加魁地奇比赛,也不想在他的最后一年的魁地奇比赛上留下遗憾。
“或者库库尔坎?”一边的罗奇尔突然说。
“罗奇尔,我并没有问你,你不需要回答。”弗林特说,说实话,他对这个小巫师的印象一直不太好,没有学院观念,只是一味的针对库库尔坎。
“或许,真的可以?”德拉科皱了皱眉说道。
“嗯?!”弗林特有点惊奇,他看着德拉科,他的水平自己是知道的,每次的飞行都是中规中矩,完全看不出来他有找球手的天赋。
“事实上,阿普切曾经在一年级的时候在我家和我玩过一场魁地奇,虽然他是作为守门员,但是……”德拉科想了想,指尖轻轻点了点自己的眉心。“或许我们可以让他试试?万一可以呢?”
或许吧,弗林特想,但是也只能这样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叩响了阿普切的门。
转头看着门口的方向。阿普切将魔杖从袖口抽出来,缓缓将门打开了一条缝隙。是弗林特和罗奇尔还有德拉科,但是他们不是在商量魁地奇比赛的事吗,到他的宿舍做什么?
“弗林特先生。”阿普切说,打开门走出了宿舍。
虽然只是半开,但是罗奇尔敢肯定自己在他的宿舍里看到了一只黑色的大狗,霍格沃兹只允许学生养一只宠物,所以这只是违规的。罗奇尔想,但是不行,自己需要更多的确定,仅仅是这一点还是不够的。如果确定了,自己少说也可以把他告到教授哪里去。这样想着,他伸长了脖子看着阿普切的宿舍里面。
“如果罗奇尔先生没有什么事的话,可以停止用你突出的双眼探查我宿舍的工作了吗?”阿普切说,转了转手中的魔杖。向着一边的墙壁发射了一个四分五裂和恢复如初。“不然,我不敢保证下一瞬间这个魔咒会不会打到你的眼睛上。”
低头,西里斯将爪子下面的枕头又咬了一个裂口。他看到了,阿普切威胁他的同学的画面,梅林证明,那只是一个小巫师而已,而他居然会用自己的咒语来威胁一个学生,果然是斯莱特林的毒蛇吗?即使是自己的同类,自己的同学也会恶语想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