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理直气壮!
顿了顿,章云韶反应过来,才说:“噢,我刚刚以为你指我喜欢你的事。
放心吧,我妈是警察嘛,我爸很能理解我。
任老师你问题好多!再问我就大喊了!回答我,你究竟敢不敢。”
章云韶已经说了这么多,任逐风不是不触动。
“你——”任逐风转身,扼住章云韶的咽喉,嘴唇凑近:“你说过,我们已经过了耳听爱情口讲无凭的年纪。”
章云韶瞬间懂了,他捂住脸,昂起嘴唇,忍不住激越地“喵呜”了一声。
任逐风骤然停住:“等等,猫呢,刚刚猫叫了,小猫猫不能学坏。”
章云韶自知露陷,暗暗咬了咬自己舌头,接着雄赳赳的指着一个纸箱,瞪眼撒谎:“猫已经睡了,在那边纸箱里!”
任逐风顺着他的手指瞟了一眼,只见纸箱盖子封闭,侧面开了个小洞,洞中黑乎乎的,猫猫尾巴搭在洞边,漏了出来,分明是用屁屁对着他们。
章云韶连忙道:“看!猫没有学坏!”
本猫不用学都已经坏透了!
随即,章云韶又羞涩地压低声音:“我们试试在小猫猫背后偷.情嘛,感觉好刺激哦。”
只是,这样一打岔,任逐风昏热的头脑已经冷却了一些。
任逐风放开章云韶,后退半步:“你的事,容我再想想。”
章云韶赶忙拉着他的手:“你不要想了,你肯定会觉得远离我才能让我安全。
但是你怎会认为我安全活着就是快乐?我想就像烟花一样,只要灿烂过,就不枉此生,不想抱着遗憾活着。
而你不但不让我开花,还一盘盘冷水浇下来浇死我!
我们时日可能不多!你想一天就浪费一天!今朝有酒今朝就醉不行吗!!
还是说,你那次后腰破了个大洞,才伤到了根本?所以今天才三番四次拒绝我!我好看如斯,你不可能不动心。”
章云韶越想越可能,左手摸了摸自己下巴,沉眸道:“如果你不可以,我含泪来也不是不行……”
话没说完,任逐风闭了闭眼,便一口咬住他的唇,像一头久困囚笼但终于放生的凶兽,撕咬着来之不易的猎物。猎物恭顺不反抗,还一副往他嘴里送的样子。
任逐风松开牙齿,稍稍点评:“很劣拙的激将法。”
章云韶昂起脆弱的脖颈,露出喉结,嘻嘻一笑:“但有用,不是嘛。”
……
第二天一早。
阳光洒入,阳台玻璃上贴的红双喜微微反光发亮,映照进来,光线都透着红。
章云韶趴在任逐风的手臂上,懒洋洋的,像一只吃饱饱晒太阳的猫猫虫,志得意满。
而任逐风
任逐风侧头看了眼章云韶那红肿的嘴唇,很快就转回脑袋,拉起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脸。
没一会儿,任逐风头顶就被一根柔柔的手指戳了戳,耳边听到章云韶的轻笑:“你藏起来干什么?”
任逐风默了默,把被子重新拉下来,盖住肩膀,别过脸道:“我,我们进展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但都现在了,才说这句,显然不妥当。
任逐风坐起身来,自觉投入到男朋友的角色,低头找拖鞋穿:“你早餐吃什么?我去拿。”
章云韶攀了上来,在他耳边道:“吃你。你习惯就不害羞了。”
任逐风压低下去,亲了亲章云韶的脸,又拍了拍,道:“好了。”
随即,任逐风看着章云韶那红肿的唇,以及脖颈上的吻痕,又抱歉地别开眼:“你可能要休息几天。”
章云韶摊手:“不用啊,电影里的我也拉灯过了嘛,大家都懂。没痕迹才不正常。如果我休息那才奇怪呢,大家昨晚听到声音,都会想为什么。”
任逐风猛地反应过来:“你这里隔音不好?”
明明他房间隔音很好的,章云韶这边竟隔音不行吗。
章云韶轻笑:“没事,我早就吩咐过了,无论怎么叫怎么哭都不用来救我,因为都是为电影准备!”
说罢,章云韶摇着任逐风的手臂:“这样偷.情是不是好刺激!”
任逐风欲言又止:“你的名声——”
“他们有保密合同嘛,我们一切都可以推在电影上,如果阿风你同意,我们还能公开!让大家都知道我有多幸福。”
任逐风看着章云韶那兴奋又Jing致的眉眼,坚持道:“不能公开。”
不管是为章云韶的事业着想,还是安全。
章云韶很容易就接受了,笑道:“行,那我们就偷偷的,好刺激哦!”
顿了顿,章云韶扭捏地问:“任老师,你觉得我身材怎么样。”
虽然非常主动,但,正是因为任逐风太过不敢迈步,章云韶才突破自己主动的。本质上,章云韶还是那只被亲亲就爪爪捂脸的小猫猫。
任逐风见着章云韶有些一些害羞,自己的羞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