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入得了。”温玄顺口道。
“哦。”江季白意味深长地看了江越一眼:“入得了啊,那自然好,省的温大人在一棵树上吊死。”
江越心中警觉,扯过温玄质问道:“不是,你…你看上那东瀛小子了?”
“……”温玄才反应过来,被江季白耍了,想找江季白算账,江季白已经走老远了。
“说啊!”江越一副不会善罢甘休的样子,急道:“你是不是喜欢他!你们家这破辈分还不够乱吗?你真喜欢小白的干儿子?”
温玄被吵的头疼,沉声道:“我不喜欢。”
江越松了口气,这才拍了拍胸脯,道:“可把我给累坏了…”
温玄看向他,这穿的人模人样的,也不像是来干活的,问道:“你来这儿干什么?”
“帮忙。”江越回答道。
“呵,”温玄冷笑了一声,往前走去:“添乱吧你!”
江越去拉他,不服气道:“温玄,你能不能对你的救命恩人语气好一点?怎么说我也是因为你被人关了那么久好不好?”
温玄停住脚步,道:“也是我们家温白请人救你出来的。”
江越一想,还真是,无奈道:“…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温玄轻笑一声,迈开步子,江越摸了摸鼻子,跟了上去,温玄一边看着沿途情况,一遍问他:“你还有事?”
“温玄。”江越加快了两步,与温玄并肩,看着他道:“本王决定以后不再拈花惹草了。”
温玄敷衍地看了他一眼:“哦。”
“你那什么眼神儿?你不信我?本王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好不好?”江越忿忿道。
温玄乜斜了他一眼道:“不是你自己说的,不可能为了一只鸟放弃整片林子吗?”
江越蹙眉,停下了脚步,温玄还有事,没工夫同他掰扯,他还没有迈出一步,就被江越拽住了手腕,然后往一旁的巷子里闪去。
温玄刚刚站稳,江越就凑了过来,按住了温玄的肩膀,目光灼灼地盯着温玄:“为了大名鼎鼎的温玄世子,别说整片林子了,放弃整座山头都行!”
“……”温玄狐疑地看着他。
江越整个人都贴到了温玄身上,耍流氓地轻捏住了温玄的下巴。
“我承认,我之前是个混账,可晏清,我在烂泥里呆久了,我不敢…上来。”
“我怕你如镜花水月,更怕自己…配不上你的喜欢。”
“说到底,也是我不愿打破安逸的现状,为你变得更好。”江越自嘲道。
温玄蹙眉:“我几时要求你变得更好了?”
江越调侃:“是吗?那你还不准本王拈花惹草?”
“啧。”温玄推开江越:“你这人…我同你没什么…”
江越按着温玄,打断他:“不会了,两情相悦,何其幸运。”
温玄难以置信地看着江越,这话是能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江越含笑:“我再混账最后一回,讨个原谅。”
“本王觊觎大人良久,不知大人可否纡尊降贵,与本王共度一生啊?”
温玄不发一语,江越就神差鬼使地把脸凑了过去,还没有碰到温玄,就被温玄推开了,温玄批评他道:“光天化日的。”
江越正在兴头上,被推开了十分不高兴:“那你给个准话啊。”
温玄原都打算出去了,闻言就停下了脚步,回身扶住江越的肩膀,侧脸朝江越的唇上迅速地轻吻了一下,就迅速离开了,他回过身整理了下衣服,慢条斯理地对江越道:“准。”然后就走了出去。
江越久久没回过神来,直到看温玄快走远了,才匆匆出了巷子,跟了上去:“哎,你去哪儿?我、我跟你一起去。”
江季白从鹊老那里拿了药出门时,就看见了温白从大门口走来,两人对视一笑,江季白打趣道:“呦,可算见到了,大忙人。”
温白两三步跨了过来:“嗐~咱俩到底谁更忙啊。”
江季白将温白翻着的领子翻出来,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温白的耳垂,浅笑道:“大雁关刚刚拿下,军中事务繁多。”
温白一把搂住江季白,笑道:“你尽管忙,毕竟不能因色误事。”
江季白怼了温白一胳膊肘:“你才因色误事。”
温白佯做痛状,笑道:“好了,不闹你了。”
温白看见江季白手里拿的药,立刻关切道:“你生病了吗?给我看看…”说着,就去检查江季白的身上。
江季白好笑地制止了他的动作,指着自己的眼睛:“我有眼…”
“温白君!”
从门外走来了一个年轻男子,面相柔和,走的不疾不徐,语气捎带些抱怨:“你走的太快了。”
江季白的话被打断了,温白这才想起来自己还带个人,于是拉着江季白走到年轻男子跟前,介绍道:“季白,这是我义兄的儿子,酒井川野,你叫他川野就好。”
江季白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