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小琪,看我这一时兴……紧张就没注意到,弄痛你了。
这里还痛吗?」景叔一边说,一边很自然地把手按到老婆的阴唇上,像呵小
孩子的头般轻轻按摩起来,在按摩的时候还向上一扫一扫的碰撞着已探出头来的
小阴蒂。
「哎~~」那颗小红豆一直是老婆极为敏感的地带之一,突然被逗弄,忍不
住就叫唤了一声。
景叔抬头看了老婆一眼,又呵弄了一会,忽然说:「开始时我就觉得你阴部
好像有点红肿,现在想起来了,听说美洲这边某些昆虫好像带有点小毒性,人不
用被咬,只要在皮肤上有所接触就可能导致红肿及发痒,所以你里头觉得痕痒,
不一定就还有虫子留在内,你看像不像?」
我心想,景叔说的话虽然不知道真假,但这个理由还算不错,倒是可以合理
解释为何小穴内找不到虫子,比我们打算以心理作用来解释好多了。景叔这人倒
好,不断给我们找理由。
「也是,我往里头灌水了好几次,应该都被冲掉才是,只是……只是那毒怎
幺办?」这幺好的理由老婆怎会放过,立刻顺着回话。
见到老婆满脸害怕的模样,景叔满意的一笑道:「不用惊慌,那些毒性很轻
微,涂点硷性的东西就能中和。也就是被咬到毒性会重点,要尽快处理,当务之
急是找出你身上有没有被咬的痕迹,你躺着,我给你看一下。」
彷佛为了证实自己所说,景叔指着老婆裸露的乳房说:「你看,这里不是一
片片红肿吗?我这就给你检查一下。」也不待老婆回应就伸出禄山之爪一把抓在
那团软肉上。
我这才知道景叔又在使他的忽悠神功。老婆经过一段时间的暴晒,肤色已经
变深,只是胸部被晒的时间较短,皮肤只是微微发红,这就被他说成是红肿,估
计景叔是在打老婆巨乳的主意,不过老婆一直只说下身痒,他没有理由去碰其它
地方,毕竟他也要保护自己的形象,随便去摸人家身体,那还不被当色狼?所以
编出虫子有毒这段鬼话来忽悠老婆。
感受胸口那大手传来的阵阵压力,带点粗暴激烈,跟我截然不同的风格给老
婆带来奇异的快感。虽然甚为享受,老婆知道要贯切她保守的形象,适时装装模
样,于是坐起来轻轻推开景叔的手,有些难为情的说道:「这……这里我自己检
查就行。」然后自己抓起一边乳房,装模作样的观察起来。
不过老婆又怎会绝了景叔的路,也没多久就小声自说自话起来:「这时有块
镜子多好,没镜子就是看不清……」这些话当然是说给景叔听,呆在一旁的他登
时打蛇随棍上:「对呀,我就跟你说让我来,你自己又怎会看得清楚?来,快躺
下。」
老婆点了点头,乖乖的躺下,景叔坐在老婆身边,大手再次落在乳房上用力
地揉了起来。景叔的手虽然大,但老婆的巨乳更大,他见一手根本掌握不了,又
双手齐下使劲地揉,老婆当然不会去质疑为什幺找咬痕要把乳房搓圆按扁,只是
红着脸紧紧闭上眼睛,感受着一下下激烈的挤压。景叔见老婆没什幺反感,双手
各抓一边奶子更猛烈的摇动起来,把她一双奶子玩弄得左摇右摆.
「奶头那里要仔细点检查,若有毒素走进了那个小孔,问题不可谓不大。」
景叔也不断为他的行为找解释,说完就捏着老婆其中一边乳头,高高的拉起,
财鹚巯赶腹鄄熳拧「呃……小妈……你再这幺扭……我……又要射了……」
凌乱的床上,四处丢满了女人的到下流的各色内衣,李芬骑在小军身上,气
喘吁吁地扭着腰,汗津津的娇美身子粘满了精液,高耸的乳房跳动着,鲜艳的乳
头高高立起,充分说明这具身体正在极度亢奋中,李芬已经记不清自己这是第几
次在这个狂乱的夜晚骑坐在继子小军身上肆意起伏,两人从晚饭后就一直和对方
纠缠着宣泄着自己的欲望,累了就抱在一起休息,但下体仍互相咬合,可怕的欲
望一直挥之不去,往往刚刚恢复一点体力,总有一方就会不自觉地开始挺动腰肢,
于是又引发新一轮的大战。
「嗬……你……射吧……啊……用力……」李芬抓起小军的手死死按在自己
的胸前,她也要到了。
两人闷哼着同时了,李芬趴在小军宽阔的胸膛上,娇喘吁吁,手指绕着男人
的乳头画着圈,泥泞不堪的花穴死命收缩。
「小……小军……你……好厉害……」这年轻的小男人简直是个机器,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