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你也长成大男人了,下面的小雀好粗啊!再也不是小时候那个哭鼻子的小鹿了!」小芳喃喃说着,一边扒开我在校队打篮球时发的大短裤,有点粗鲁的抚摸着我底下强壮的大鸡鸡。因常劳动,她手掌里有些许的老茧,反而带来一种异样的摩擦快感。我激动的掀起她的长裙,向她那神秘的幽谷深地探去,小时的白嫩细缝现在不知长成何样了?入手先是一种湿滑,水很多,然后就是一片柔软蓬松的芳草。芳草之下,还是一条细缝,只不过细缝两边有了很大的凸起,向里探去,两片小肉如同两页柔软的河蚌将我手指柔柔的包裹,再进就是很紧的箍感。
我说:「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大叔大婶做不了你婚姻的主,不能为了孝道牺牲你自己的幸福!」我用大学里那些时髦的婚姻观念有板有眼的教导她。
我毕业那年,小芳嫁到了离我们村十里之外的村子,男人是一位家境殷实能干的农村汉子,很传统的媒婆做媒,然后出嫁……
我一时竟无语,情不自禁轻抚着她的肩膀,抚着她长长的乌发。那时在我内心,是决意没有把她当做恋人来看的,我更希望找一位漂亮的志同道合的学姐抑或学妹,然后在都市共同打拼出自己的一片天地来。但我心地又是极软,常常关键时刻丢失主见。我知道这时不宜狠心拒绝她,于是我就将她轻轻揽在怀里。这时,底下的大鸡鸡也不自觉的产生反应,我气息也渐渐粗起来。小芳感觉到了我的变化,主动把脸靠上来,于是我们自然的吻在了一起。她的力道很大,恨不得把我的舌头吸出来,而我的手也由肩膀移到了她的双峰上,她的乳房很大,一只手几乎难以包裹,且弹性很大。她很配合的将内衣解开,我将舌头移到她的乳峰上,疯狂的亲吻着,吸着,裹着,一种特有的体香如同磁石般将我牢牢吸附在她的身体上。
她的脸上没了往日的纯净,有的只是生活磨练出来的皱纹、沧桑和麻木。
「小鹿,我知道你心气高,打小你就心气高,现在你又考上了大学,我,我,我……我知道你看不上我。」说完难过的轻轻趴在我怀里,如同一只需要安抚的小兔。
那晚,我们又云雨数次,直到月上天幕,露水侵肤;直到萤火虫也不再为我们点灯,我们才挽手走至村口,然后依依不舍分开,各自回家……
「他叔(同辈尊称),回来啦?」回娘家的小芳礼貌的向我打着招呼。
「来l来l来日我!」说完小芳急切地拿着我的大鸡鸡就朝她的河蚌软缝中塞去。我也挺腰使劲前耸配合,怎奈,数十次未成功,每每快要进去就滑了出来。我着急的满头大汗,平时录像也看过呀,怎么这么费劲?这时小芳把身体刻意向下挪了挪,「啊!」,她一声大叫,终于进来了……
「小鹿,这我知道,可我又能咋办啊?」
「我的小雀和小时有什么不同吗?」我坏坏的问道。(我们那里俗称小孩的小鸡鸡为小雀)「就是大,变黑了,还能伸缩,再也不是那个小雀了,变成大黑鸦了!」小芳些许羞涩的回答。
我快速的耸动我的鸡鸡,小芳也随着我的耸动一下下配合的挺着屁股。我的双手抚弄着她那极富弹性的双乳,在这强烈的下,大约两三分钟的样子,我就一泄如注了!
前两年,我回家探望父母。我眼中的故乡已被所谓的现代文明折腾的一塌糊涂:山脉被一条公路腰斩,河流被引向了一个人工蓄水池;那片银色的河滩也被挖掘机肢解,原来的河岸,布满了星星罗罗的养殖场……
后我一哥们曾对我讲过:说处女身上有一股特有的天然的体香,如果结婚了或者发生关系了,那么这种体香就会日趋减少,直至无影无踪。
「别哭,别哭,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我边安慰着她,边动手为她轻轻拭着眼泪。平生之印象里,总是我哭,她安慰我居多,这次看来是真心不好过了。
「小鹿,我娘最近老催着我去相亲,我该咋办呀?」说完竟嘤嘤啜泣……
村内,一位标准的农村妇女在我前面走着,左手牵着过腰高的女孩,怀中依稀抱着一个男孩;短发,粗壮的腰部,微隆的肚腩,这就是小芳。
远处,蝉声渐弱;几个调皮的萤火虫在我们身边绕来绕去。微风拂来,这时,我竟发现夜色下的小芳是那么的美丽;我轻轻的揽着她肩膀,那一刻感觉她的身体竟有丝丝颤栗。
我点点头,望着她远去的背影,自问道:我回来了!我回来了?我在武汉工作已整整10年了,从一个单位小职员逐渐也成长为一名项目经理,主管单位大多数的投资项目,自然也因此认识了不少的供应商。紫芸便是其中之一,她是公司里负责华中片区的销售经理,年纪不大才28岁出头,由于一年
完事,我们深情的吻着,不一会,鸡鸡又硬起来了。
很温暖的包裹,对M是包裹!而且是很紧的包裹!我的身体、我的灵魂仿佛煞那间进入了一个无比舒服的温柔乡内,这个温柔乡,如果可以,我情愿一生一世呆在里面,不再出来。
「怎么又硬起来了?」小芳有点诧异的边抚摸着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