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过了一会,老婆打电话过来,听声音不太对。我问怎么了,老婆说没什么。
直觉告诉我不太好,我问小伟呢?她说先回去了。
晚上到家后,老婆眼泪汪汪地说:老公,我们以后不玩了好吗?我说:行,你不喜欢就算了。我问她具体情况,她说:没什么,就是感觉不好。
原来,我的担心成了现实。老婆和小伟开房第二天,早上出来的时候还好,但这时小伟的女友给他打了个电话,年轻人嘛,刚做完亏心事就接到老婆电话,估计压力太大,心理快崩溃了,所以小伟当时失态了,对老婆完全没了之前的热情。
但让同样背负心理压力的老婆很受伤。
后来小伟在网上真诚的道歉了,我和老婆也原谅了他,但过去就过去了,虽然老婆有时候会看到小伟在她空间里出现,但再也没联系过。
虽然事情不顺,但我还是小心的问了当晚的情况(我还真是卑鄙啊),比如他猛吗?过程是什么样之类的。老婆说很一般,小伟的老二比我大,但不硬,一次也就干几分钟。晚上三次,第二天早上三次,她那里有点肿。老婆说给他口交了,小伟还呻吟,说跟我老婆做比跟他女朋友舒服。
我旁敲侧击的问了些,后来老婆就不再说了,最终总结说做之前感觉有点期待,有点刺激,但过程没什么高潮。
老婆信誓旦旦的跟我讲,以后再也不玩了,还是做回平常人吧。可我心中的欲火还没灭呢,我还没参与呢,但老婆有要求,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我自己来说,虽然老婆第一次出轨并不成功,甚至可以说失败,但我还是享受了很大的乐趣。以前只是幻想,这次可是老婆实打实的被操、干、日了。
〖虑到老婆的情绪,我当晚没想和老婆做爱,反而是老婆主动要求,我当然从命。我状态出奇的好,一想到我正在操的小逼昨天刚被别人插过,我手里把玩的奶子昨天也被别人玩过就兴奋的不得了。
我的好状态也影响了老婆,也算是个安慰吧。
事情并没有到此为止,性这个东西很奇妙。其实女人和男人一样,也有猎奇的欲望,只是压抑的比较深罢了。一旦那把锁打开后,可不是那么容易再关上的。因为一桩经济案我从处长的岗位上退了下来,赋闲在家已经半年多了,原来的靠山也在政治运动中被拉下马,东山再起已没什么希望,我也渐渐习惯了「家庭妇男」的角色。
与我正相反,我老婆淑芬长得如花似玉,总是摆出一副高高在上很傲慢的样子。这两年混的风生水起,当上了公司的部门经理,负责华北地区的销售工作,三十出头的她看上去越来越年轻,为了让她能有更大的进步,我也就安心做起了后勤工作。
门一响,我知道是老婆回来了,赶紧从厨房出来迎接。
「淑芬,你回来了,快坐。」我连忙泡好茶水,端到老婆面前。
「嗯。」淑芬从鼻子里冷冷的哼了一声,算是给我打了招呼。
淑芬坐进沙发里,翘起了二郎腿,我赶紧从鞋柜里拿出她的绣花拖鞋,走过去,蹲在地下,从她的脚上小心翼翼的褪下沾满了灰尘的皮鞋和袜子,为她套上拖鞋,把她均匀的小腿抱在怀里细心的按摩,为了讨她的欢心,前些日子我专程去学习了正规按摩。淑芬闭上眼睛安心的享受着我娴熟的技术,时不时发出满意的娇哼。
「什么味儿?」淑芬耸了耸鼻子,皱着眉头问。
「糟糕,忘了关火。」我也闻到了糊味儿,厨房还炖着鸡汤呢,我一溜小跑去了厨房,鸡汤早就成了黑糊糊的一锅浆糊。
我收拾完厨房的一摊乱七八糟,忐忑不安的回到客厅,老婆果然已经怒容满面了。
「跪下!」老婆大喝一声,我禁不住双膝一软,跪在客厅中央不敢乱动。
「你说你能干好什么?四十岁的人了,简直就是他妈的废物。」老婆开始数落我,「我说别辞退保姆,你说你能做饭,做的更可口,可不是把菜炒糊就是把饭蒸糊,好好当着处长,却被人抓住把柄给一撸到底,抱的那个粗腿也被人家整到了二线,十好几年的干孙子白当了!白天你不成也就算了,我就当喂了条狗,可晚上你比白天还软,我就不知道要你能有什么用?有什么用你说啊你说啊?」
「爬过来!」老婆越说越生气,顺手从旁边抄起鸡毛掸子,我知道一顿好打是免不了了。
我慢慢的爬向老婆身边,趴在她脚下,等待下一个命令。自从赋闲在家我就习惯了听老婆的话,唯老婆命是从。
老婆一脚踩住我的头,鸡毛掸子没头没脑的落在我的背上,肩膀上。
我忍着疼不发出叫喊。这样的打基本上天天都有一次,刚开始挨打的时候,我还不习惯,老婆也不习惯,她还不太敢下手,后来看我很服贴,就越来越重越打越没了分寸,我想让她开心,让她打几下也没关系,只要她不跟我离婚,只要这个家还是我的家就行。
随着挨打次数的增多,我的经验也越来越丰富,我发现只有刚开始那几下是最难捱的,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