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互不干涉。」美珍说着,也点着了香烟,深深吸了一口。
「喂,你不是已经戒烟了的?」
「这跟你无关。」美珍故意气他:「以後我不仅抽烟,还要饮酒、唱卡拉OK!」
「你昨晚所说,该不是当真吧!」
阿炳问。当他一早起床,就见到美珍坐在梳妆前精心打扮,心里感到有点不安。
「当然是真啦!」美珍将涂上玫瑰色指甲的手指故意在阿炳跟前晃一晃,脸上表情是满不在乎的样子。
阿炳记忆中,这几年来,美珍似乎没有像今天这样仔细地化妆过。
「看你涂得鬼五马六的,和那些企街的捞女有甚么区别!」
「你们男人,不是最喜欢捞女的吗?」
「你是说,你要去勾引男人?」阿炳更加沉不住气了。
「你以为没有男人喜欢我?」美珍反问,看到阿炳那不安而又紧张的表情,她更加得意了。
原来这一招十分有效,她决定一不做二不休,要给阿炳更大的刺激,一声「拜拜,我走了!」便离开了家门。
也是合该有事,美珍在电悌内,竟然遇上了住在她褛上高二层的程伟,程伟是阿炳的同事,严格说来,还是阿炳的下属,搬来做美珍的邻居已经大半年了。
初搬来时,阿炳由於程伟仍是单身寡人一个,又是自己的同事,常热心地叫咐美珍帮他做一些家务,诸如买些油盐乾货之类,也曾请过程伟来自己家中,饮美珍加料泡制的汤水。
程伟名不符实,长得并不英伟,钢条型的身材,个子比阿炳矮了一截,美珍对他无深刻印象,只觉得他谈吐幽默,颇会逗人开心而已。
程伟见到美珍一个人,似乎不感讶异,也没有提起阿炳,十分直接地说道:「嫂夫人,你还没有吃早餐吧,一齐去吃好吗?看得出来,你有不开心的事。」
如果刚才美珍出门时,阿炳是追了出来的,她一定会回心转意,幽幽的跟着丈夫回家,可是,阿炳却没有这样做,美珍竟不自觉地点头同意,跟着程伟一同上了的士。
整个上午的经过,不必细表。
程伟就用他三寸不烂之舌,把美珍弄进了一家酒店的房间。
此时是下午三时,离他们上午碰见时,只不过相距五个小时。
刚进入房间,美珍就哆嗦着被程伟抱住,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索吻。
这是美珍自嫁给阿炳以後的第一次。
这个男人温柔的口唇,向着美珍全身,传送一种舒畅的感触。
她心中觉得,这样做并不是已婚妇人应有的行为,无奈血肉之躯已成乾柴烈火,兴奋难当,只想着程伟那东西立即插入。
她主动地紧拥箸程伟,抚摸他的胸部、肩部、手指还爱抚着他的瘦削的脸颊。
程伟又暖又湿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口中。
不知甚么时候,他们变得一丝不褂,赤裸相向。
程伟腑首向着她的芳草地,美珍下意识地把玉腿张得开开的,让他尽情地舐着,他将她流出来力淫水全部吸入口中,动作也还惭变得粗野起来。
之三美珍这个动作,更加引发起程伟的情欲,也下待她冲洗乾净,走上前用一条毛巾把她包裹着,便跟她热吻起来,接着把她抱出了浴室,抽去了浴巾,美珍已身无寸缕裸卧床上。
美珍却有些不自然起来,光天化日在一个男人面前一丝不挂,别说是另一个男子,即使丈夫跟前也难免羞涩,她将室内的灯光调至最暗,又用被单盖在身上。
程伟已急不及待地钻了进去。
「你真是喉急啊!」美珍喘息着原来程伟一上床,就啜住了她的奶子,用拇指和食指去捏她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摸向她的腿间,手指拨弄着那门「夹缝」,热暖暖的淫液,流得越来越多。
接着,程伟开始表演出他的舌功了,他的舌头好像会打转一样,时快时慢,时吮时啜,一直从乳房舐到肚子下面,再轻轻拨过芳草地,直舐到绯红色的桃源洞,才停止下来。
只有片刻停顿,美珍还没来得及透一口气,程伟的舌头又像蛇一般闪动,在桃源洞附近游移撩拨,他似乎不是在享受女性的优美胴体,而是要刻意挑起美珍的情欲,把她推向性欲的颠峰。
美珍已经欲火攻心,全身发烫,觉得很下好受,她被程伟的唾液,自已的淫液,弄得湿漉漉的「夹缝」,越来越扩张,痕痒难耐,她全身不断地抽挡,痉孪。
两人终於合二为一,连在一起了。
程伟巨大的肉棒狠狠地插了进去,美珍不由自主地「哇」了一声,全身震动着,默默地承受着,小声地呻吟着,紧紧地搂着程伟的腰身,恐怕他会突然离开似的。
程伟有节奏地一抽一送,美珍一声声呻吟配合着。
程伟干得性起,将美珍一条玉腿放在胁下,以便更深入地刺插到底。
他的另一支手掌,托着美珍的臀部,随着一抽一送,发出「叭!叭!」的手掌与臀部的抽击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