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抱得更紧更实。
阿炳不再强忍了,他紧挺着肉体,直顶着她的桃源,液体如子弹般奔射而出,一阵热烫的触感,使她几乎连气也透不过来。
「哎…啊…好…舒服…啊…」
她完全满足了,四肢瘫痪地「大」字型地躺着。
阿炳柔情地把头伏下,让她吻着,而脸颊侧去斯磨她的双乳,给她彻底服务。
美珍坐在梳妆台前,回想着刚才与丈夫阿炳的缠绵激战,真个销魂,不禁又是一阵莫名的兴奋,下体又再湿濡濡的了。
这时,美珍对阿炳不但怨气全消,而且一种感激、眷恋之情由心底里产生,是的,阿炳经常出外寻花问柳、偷鸡摸狗,但他至少还没忘记家中有一个太太,到时到候就会回家「报到」,并给她一顿饱餐,使她在床上得到充分的满足!
「男人又有哪一个不贪玩贪新鲜的?况且阿炳嘴甜舌滑,又有征服女性的本钱!」
美珍瞟了正在床上熟睡的阿炳一眼,又有了需要的冲动。
虽然,刚才阿炳已经给了她两次,才精疲力尽地死蛇烂膳般寻周公去了,但美珍向来都是想要就要的,她离开了梳妆台,爬了上床,伏在阿炳身上。
阿炳仍是一丝不挂的,美珍十分方便地,硬把地萎缩了的「肉苗」纳入口中,急不及待地吮着、吞吐着。
不消片刻,阿炳果然逐渐膨涨起来来,变硬起来,美珍见状,芳心暗喜,加倍的用功。
十分难以置信,状仍熟睡的阿炳,身体其他各处都完全没有反应,惟是那「女人恩物」,在美珍的「妙嘴」引导下,又再呈现状态,生气勃勃,一柱擎天,像要噬人的毒蛇。
「我就是要它噬找,插我!」美珍自言自语地,熟练地摸了一个姿势,坐在阿炳的胯上,那擎天肉柱,已经淹没在桃源溪里。
「啊!十分舒服呀!」美珍也不理会丈夫是睡是醒,开始作激烈的运动了,为要让肉柱插得更加深入,她不停地上下郁动,并尽力将腰身住下伏,频率一次比一次加快,动作一次比一次用力。
此时,阿炳开始有了呻吟声。
「唔…海伦…你…令我好舒服呀,对,动得快…些…」
美珍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有毛病,又以为自己是在梦中。
但是,她并没有听错,也不是在作梦,阿炳的却在呼唤着海伦,美珍又一次清楚地听到:「海伦,我好…舒服…你也…舒服吗?」
阿炳在睡梦中呼唤着。
美珍气得顿时停上了动作,睁大了眼睛。
海伦是谁?她从来不知道阿炳有这样一个女人。
对了,一定是他新近才泡上的,怪不得有几天没有回家了。
想到丈夫这几天来在海伦身上爬上爬落,那些本来属於自已的宝贵的「弹药」,已经有不知多少消耗在海伦体内,美珍的欲火,顿时冷即了太半,猛地自阿炳身退出,无力地倒在床上。
遭此骤变的阿炳,此时即醒过来了,他知道刚才有个女人住自己身上活动,给他无限舒畅,但睁开眼睛,却见美珍背向着自己,双肩抽搐着,似在低声英泣。
「到底发生了甚么事?」阿炳不解地问,当然,他是绝对不知道,自己的梦呓已经闯了大祸。
「你不要碰我!」美珍将阿炳搭在她粉肩上的手「劈」地一声拍开。
「我没有满足你?」阿炳以为美珍责怪自己睡得太早,她还意犹未尽便把她冷落一旁。
「我问你,海伦是谁?你说!」美珍转过身来,厉声问道。
「甚么?」阿炳顿时睡意全消。
「你不要装疯扮假了,刚才你不是一再叫着她的名字吗?」
「我刚才叫了她的名字?」阿炳仍有些丈二金刚摸不着头恼。
「是呀,刚才爬在你身上的是我,给你快活的是我,但是,你却一次又一次地叫着海伦这个狐狸精的名,真有这回事?」
其实,这时阿炳已经完全明白发生了甚么事,但他需要时间打破僵局,只好皱了皱眉头,顺手抓起枕头旁边的烟包,掏出一根烟在手,故作镇定地吸着。
「我刚才有叫海伦吗?」
「你自己做过甚么事,心知肚明!」美珍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激动了,毕竟阿炳在外边风流快活,她已司空见惯,海伦只是阿炳的无数个女人中的一个而已。
阿炳一边抚摸着她的乳房,刻意地轻捏着奶头,一边漫不经心地说:「海伦,一个很平常的女人,又不是我小老婆。你应该知道,在我心目中,是没有人可以取代你地位的,我也不会有另外一个太太!」
美珍听在心内,气已消去大半。
「你到底甚么时侯才可以修心养性,玩了这么多年,我也容忍了这么多年,难道还没玩够?」
「女人要缠住我,我也没有办法,又不是我去引诱她,就说这个海伦…」
「我不想听啦!」美珍打断了阿炳的说话:「既然如仳,今後各人玩各人的吧,你搅你的女人,我搅我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