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老王便伸出他粗壮的手臂,一把拽住我妈栗黄色的长发,将她从桌肚里像拎小鸡似地给拎了出来,恶狠狠的说道∶“ 老婊子!你看哥几个这都吃饱喝足了,你……是不是应该表演些节目给大伙乐呵乐呵啊?” 我妈战战兢兢的立在那,不敢正视老王的眼楮,她只是微微的点了下头,算是回应了老王。接着,母亲便抹了抹嘴边残留的男人们精液,朝我的这走了过来。
第二天吃中饭的时候我才起床,一出房门,便看见我妈全身一丝不挂,只是脚上穿着双凉拖鞋,正翘着屁股在饭桌上摆碗筷。我走过去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我妈的身子竟不觉的惊了一下,然後她转过头来,看到是我,便满脸绯红的叫我去洗漱洗漱,等下该吃饭了。
那天,直到下午四点多钟我才醒来,起身一看,母亲竟然含着我的阳具在嘴里,赤身裸体的跪在地上睡着了。
我妈尖叫着用粉拳捶了我一下,说她确实没有和别的男人睡,只是让他们用手摸摸胸部和阴户,或是亲亲嘴什麽的。说到这里,我的阳具又有点抬头了,于是母亲就很自觉的用手轻轻套弄起我的肉棒来。後来我有些疲倦了,我妈便问我要不要吹喇叭,我就说你含在嘴里我要先睡一会儿。
我们三人来到乡下後,被安排住在一间二层小楼里。我住楼下的小屋,老王和他的农民弟兄们与母亲一起,住在楼上的大屋子里,其目的和原因我想就不用多说了吧。
母亲听了,便侧过身子来,紧紧的依偎在我的怀中,声音有些羞涩的告诉我,除了老板外她没和任何客人做那事。我有点不相信,就狠狠地掐了一把她的屁股肉,并继续追问着。
三八妇女节的时候,我妈骗我爸说,她要带上我一起,与几个朋友出去旅游玩两天。事实上,她是被老王带到乡下“ 淫乱” 去了,而我则是去蹭蹭农家饭。
有一次在家里和我妈做完爱,躺在床上休息闲聊时,我一边摸着妈妈柔软的大奶子,一边让她老实回答,在赌档里到底被多少男人的鸡巴干过。
席间,老王和那些粗俗无比的老农民们,在桌子上喝酒猜拳,大快朵颐,个个都吃好喝好。而我可怜的母亲却一直像只母狗一样,赤裸着身子在地上爬来爬去,并且无时无刻嘴里不含着根肮脏的鸡巴,辗转在几个男人的恶臭熏天的裤裆之间。
夜里,我一个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觉,楼上的母亲想必被那帮身强体壮的庄稼人的不轻,美妇人撕心裂肺的阵阵淫叫,以及床板剧烈颤动而发出的“嘎吱嘎吱” 声,交织在一起,整整一夜都未曾停息过。
而我却并没有回头看一眼,因为对于这一切,我早已完全麻木了。
豆大的汗珠挂满了我妈的额头,膝盖和手掌由于长时间四肢撑地,变得脏兮兮的,再加上昨晚被男人们折磨了整整一夜,她的雪白的躯体上还有几处伤口。一向都很干净整洁的母亲,现在却有点不堪入目了。
当我洗漱完毕再次回到厅堂的时候,老王和那些农民们都已经在桌前的板凳上坐立了,白酒和饭菜也都端上了桌子。我愣了愣,觉得有点奇怪,怎麽不见我妈的身影呢?
看着母亲浑圆白皙的大屁股上,布满了数道红通通的血印,硕大而丰满的一对豪乳,也有气无力的垂挂了下来,那一刻,我的心情突然变得有些沉重,有些抑郁。可我也知道自己是无法改变什麽的,于是就拿起筷子,埋头只顾吃饭。
那顿饭吃了大概有一个钟头的时候,我妈根据老王的在饭前的指示,已经令在场除了我以外的所有男人,都在她嘴里痛痛快快的射了精。
白的,像不像个大椰子啊?哈哈!”“ 是啊,小孩儿!快去,把你妈的胸罩扯下来,就着奶头啜一口鲜牛奶给我们瞧瞧!” “ 谢谢叔叔,谢谢!不过……不过我妈说过,她乳房里的鲜奶,都是给各位叔叔伯伯们享用的,我不该喝的,呵呵。” “ 哈哈,哥几个看看,这小孩儿多会说话啊,是吧?!来来来,再赏你五块钱,去玩去吧!” “ 谢谢,谢谢叔叔!” 经常会面对这样尴尬的局面,我也学会了油嘴滑舌的耍点小聪明,只是,这也更加苦了我可怜的妈妈。
这时候,老王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他招招手让我在他旁边的位置坐下。我走过去屁股还没坐稳,却发现原来此刻我妈正跪在桌肚里面,她双手扶着一个农民的膝盖,把头深深地埋在他的裤裆里,正吧唧吧唧的大口吹着箫。
拿着男人给的十块钱,我掉头就走,同时身後也立刻传来了我妈“ 不要,不要,轻点啊” 的呻吟声。这应该是中年男人们坚硬的牙齿咬住了她的奶头,在使力吮吸着里面的乳汁。
晚上,在赌档关门打烊之前,老板通常会把母亲叫到屋子里再狠狠地干上一炮。而我呢,则站在门外,听着我妈娇媚动人的淫叫,以及肉与肉之间撞击产生的“ 啪啪” 声。等母亲用舌头帮老板把鸡巴上的残精都清理干净後,我们娘俩这就可以回去了。
老王文革的时候下过乡,在农村有一帮哥们弟兄,这些老农民在老王的介绍下,後来也成了玩弄我妈的主力军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