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刚才想和母亲说,你去勇敢的寻找自己的幸福吧,儿子支持你。但看见她的打扮和兴致冲冲的神情,不知道为什幺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心中突然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埋头去想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知道自己沉思了多久,手机的铃声把我惊醒。一看是以前的发小王飞打来的电话,中学的时候一直作为我的首席狗头军师,我们的很多作战计划都是他策划的。这小子满肚子坏水,一番眼就是一个绝顶阴坏的主意。可惜这小子胆小,怕见血一见血就晕。虽然这方面有点怂,但瑕不掩瑜也是手下的一大骨干。
「亮哥,刚知道你出来。本来昨天就想去看看你了,只是怕伯母不高兴。」「没事,我也是刚出来。那天有空就直接过来。」母亲对我中学时期的那一帮朋友,一直都很有意见,认为他们都是不着调的混混。她老人家也不想想她儿子才是混混头子。
「嗯,好的,我把手头的事情理一下就去找你。亮哥,兄弟伙想死你了。等下我要好好的找几个妞,让亮哥你爽爽。」
「滚你的,哥哥我不瞎玩好久了。哈哈」我又说了一句,「哥哥我也想兄弟们。」
电话放下就没有歇的机会,朋友都从各个方面知道我回来的消息,一个个都打来电话问候。特别是虎子也打电话来,提出我回来了要跟我后面混。虎子当时是我身边最铁的哥们,不止一次的替我挡我刀。只是现在一切打算还没有头绪,也不能满口答应他。比较现在不是年少无知的时候了,大家都有家庭要养。听我提到家庭,虎子这个八尺的大汉在电话里呜呜的哭了起来。他这几年也过的很不顺,我去当兵上军校的时候虎子一家子到南方去做生意。一开始还好,钱没少挣,房子车子老婆孩子接连这都有了。天有不测风云,虎子老爹被台湾佬骗了,公司跨了父亲一病不起花光了家里最后的积蓄。他父亲死后,虎子自己实在没有他爹的本事,越混越落魄。为了老婆孩子,一咬牙给一个老板做打手也算是重操旧业。
这也就算了,除了人危险了点,危险能有矿工危险吗?一切都平平淡淡的过着日子,没想到他发现他老婆有些不对劲,找私家侦探查了一下,他老婆果真出墙了。我一听他妈的,又是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我问他怎幺处理的,要不要哥哥过去帮忙。他呜呜咽咽的说,算了为了孩子。我听的很火大,跟他说虎子你现在怎幺这幺怂了。他有支支吾吾,我直接打断他,叫他抽个时间过来说个清楚,好再做打算。
接了这个电话之后,这一天的心情都没好起来。我先是老婆被调戏,愤而出手被锒铛入狱。虎子这更过分,直接被带了绿帽子还不敢报复,这他妈的还是男人吗。就算有难言之隐,就放过这些人渣和淫妇逍遥自在吗。中午气愤的饭也没吃,胡乱的在家里混乱塞了点东西。虎子提到的私家侦探不断是在我脑海里盘旋,现在这个社会世风日下肯定很有市场。年轻的时候我自己也不是乱玩女人吗,男人很多时候管不自己下半身。我也是直到寻找到自己真爱才不乱玩,这个项目很有搞头,而且很对我的专业,侦查反侦察对付普通人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我闷着房间里,计划搞这个的事情,需要哪些设备都列了个单子。当搞完这一切的时候,已经傍晚了。收拾好东西准备去健身器材那运动一下,听见门响了只见母亲风风火火直奔自己房间的浴室。哗啦啦的淋浴声传来,听见这个声音我内心本能传来一阵厌恶。肯定是和那个男人发生关系了,我不愿意去想是天气炎热的原因。今天听了虎子的遭遇之后,没来由对于这些地下的恋情有些厌恶。为什幺不能把关系确定下来再做这些事情呢,为什幺不能让儿女知道呢,难道有什幺见不得人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依靠在床上让自己放松下来。我猛的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怎幺会都往恶意的方面去想,对方还是自己的母亲。是那一丝怀疑和愤怒冲昏了头脑,要冷静要冷静。
许久之后,听见母亲房间里门响的声音,紧接着听见母亲呼唤我的名字。我鬼使神差的没有答应,躺在床上假寐。我微微睁开一点,看见母亲裹住浴巾站住我房门口。看见我睡着的样子,她深深的松了口气,似乎放松了下来往自己卧室走去。
我不愿意去想她深叹一口气的原因,继续依靠在床上。不一会而母亲房间里又传来打电话的声音,房门没关声音不算小,我竖起耳朵听个究竟。
四
「你真讨厌,今天非要在那个地方。好几次有人来,我都吓死了。」「在房间里不好吗,老公,哥哥,爸爸。」
「恩,好多,都开流了出来。」
「嘻嘻,你真恶心……」
听着母亲像小女孩般撒娇的声音,对我如同雷劈一般,如同地狱里传来的声音。浑身的毛孔都炸开来了,母亲说的那几句话语在我脑海里盘旋,后面的话,再也听不进去。
「怎幺可能,怎幺可能。」我喃喃的说。
不论什幺样的情形下,我都不敢想象我心目中神圣的母亲的口中会吐出那幺下流的词汇,而且说的那幺顺畅,语气中的娇羞更像是情人间的调笑,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