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我,我老婆转脸看着我,大声地嘲笑了几声,眼睛里满是快乐和兴奋的神采,仆人晶莹的淫液正挂在她的嘴唇上、脸颊上。她脸蛋又对着他的鸡巴,亲吻了几下他的鸡巴,眼珠子还看着我一会,接着往上一转,盯着她的情夫。
「是的!我想要你!你和你的伙伴们,你们所有人!我都要!」那仆人大笑了一声,用力地把我老婆的脑袋搂到他胯下,让她继续用力舔他的鸡巴。他飞快地操着我老婆的小嘴,屁股前后耸动着,舒服的呻吟着,大鸡巴撑大了我老婆的嘴巴。
突然,他浑身一颤,就到了顶点,我老婆呻吟一声,张大嘴巴等候在他的鸡巴下,更加热切地揉搓他的肉棒。我看见那仆人的精液一大股一大股地喷射进我老婆的嘴里,有的还打在她的脸颊上、脖子上、乳房上,顺着她白皙的肌肤往下滴落。她呻吟着,脸上挂着淫荡的笑容,贪婪地咽下他喷射进去的精液,伸出手抹掉乳房上的精液,饥渴地舔掉手指上的乳白精液。
就在这时,我发觉有人正站在我身旁。那是莫汉,另一个仆人冲进来了,喘着粗气与我擦身而过。
「我操!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连忙叫道。
他看见我,停下来,接着又看见了他俩,立马就回过神来,眼前发生的是什幺情况,英俊的脸上焕发出高兴的表情。他依然笑着,赶紧扯掉身上的衣服,朝床铺走去,而阿肖克则退后,得意地笑着。床上,我那淫荡的妻子欢快地轻笑着,伸出手摸向第二个仆人。
「你还想要,对吧?你准备好没?阿肖克那个浑蛋还没满足你呀?」莫汉问道。
我那心爱的娇妻只是摇了摇头,仰躺在床上,将第二个仆人拉到她身上,在他身下乖巧地分开双腿。他的鸡巴早已经勃起了,几乎同阿肖克的一般大,我看见她的手指爱怜地缠绕在他的棒身上,轻轻抚摸。
「我随时都可供你享用,亲爱的莫汉,」她喃喃低语,将他的脑袋推到她的胯下,「帮我舔舔小穴?」第二个仆人轻笑一声,回头对我眨眨眼,又转头看着我老婆。他丝毫都不介意她乳房上还有嘴唇上尽是别的男人的精液,湿湿滑滑的。他脑袋落到她粘满精液的乳房和乳头上,将这美味可口的白嫩乳肉含进嘴里,细细品尝着她娇美的躯体。
「你和你的妹妹,真的好像一个人。大多数男人基本上都得不到像你这样可爱的尤物,我们却得到了两个!我们真的太幸运了!」她妹妹!太震惊了。我一直觉得珍妮非常的迷人,那是一种端庄娴静的中产阶级家庭主妇的风格。我超爱她双眼和皮肤的颜色,她不经意间的露齿一笑,她低杯内衣露出来的鼓胀乳房,凡是我能偷看到的她的娇躯,我都如此迷恋。我从不敢想象她会与人通奸,更无法相信她会和下人鬼混。我的思绪一阵阵跳跃,我已经看到了眼下的一切,现在,我似乎看到了一些更为淫靡的镜头。
我走向我的衣橱,阿肖克好奇地盯着我。床上,莫汉已经舔着我老婆迷人的蜜穴,脑袋正伏在她双腿之间。她轻声地呻吟着,抚摸着自己的美乳,脑袋不知倦怠地摇晃,一只手还按着他的脑袋往她的胯下压。我看见他的舌头灵巧地在我老婆潮湿的阴户里进出,还不时地上下亲吻她的阴唇,尽情地享受着这些柔软的嫩肉。
我递给阿肖克一叠钞票,也许有一千多块吧,并朝莫汉点点头,「这些钱你和他一起分吧,和他一起操我老婆,我想看你们仨一起,然后给我看你们和珍妮一起的好戏,那时我会给你们更多。要是你们四个人一起的话,也许会更多。」他眼睛里闪过一丝轻蔑,接下了我递过去的钞票。我知道他会的。那一年我20岁,刚刚参加工作,就谈了个女友。我没事就往女友家里跑,除了混饭,也经常帮着做些家务,很快就和女友的父母混熟了。女友的父亲是工程师,经常出差在外搞工程,实际上我跟女友的母亲更熟悉一些。我经常帮她做饭、洗衣服、打扫卫生,一来二去,我们的关系就很亲近了。
女友的母亲40出头,正是风韵犹存的年纪,身高 一米六的样子,也没有发福,身材很是匀称。我看过她年轻时的照片,绝对的美人坯子,尽管40多岁了,也还是光彩照人。由于我当时正跟女友热恋,加之限于伦理观念,也并没有动过别的什幺心思。但因一个偶然的机缘,一切还是发生了。
那年9月,女友哥哥两岁的孩子生病住院了,可忙坏了女友一家子,大家轮流在医院看护。我晚饭后没事,一般就去医院帮忙。这一天,是女友的母亲看护,我一直帮忙到晚上10点,正打算离去,女友的母亲说:“要不你今晚就留在这里吧,万一晚上有事,还能帮我一把。”我想都没想就说:“行”。
晚上11点多,女友的母亲偎着孩子躺下了。我坐在病床边的凳子上跟她说着话。
过了一会儿,她说:“你也躺下吧,累了半天了。”
“不用,我坐着就行。”
“夜还长着呢,总不能坐一夜吧。”她朝里挪了挪,腾出一些地方,说:“睡那头吧。”
我一看也不好再客气,就躺下了。病床很窄小,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