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的心情——一柱擎天、青筋毕露。我一反以往的斯文,把阴茎粗暴地插进忆君微湿的阴道中。
抽插中,些许的磨擦不顺,感到刺痛的忆君叫得更是狂野:“啊~~用力干我……对……就是这样……啊……嗯嗯……好棒……插到底了……鸡巴碰到花心了……啊……好美……我好像要升天了~~啊……主人的鸡巴干得我好舒服……啊~~”
而我听到后,士气暴涨,抽插得更加猛烈,肉与肉碰撞的声音,阳具在淫穴中抽插夹带的水声,让我更加性奋。
干了将近五分钟(九十下∕分钟),忆君此时早已神智不清,高潮了三次。
快感来袭,我再也忍不住了,身躯一直,抓住忆君的屁股,腰一挺,忆君整个人被我抬起,阳具用力碰撞到花心的瞬间,精关刹时失守,子孙大军带着被憋了一个礼拜的怨气往阴道深处冲刺。在热呼呼的精液射到花心时,忆君双手紧紧地抱住我的肩膀,身体不断抖动。
还在阴道中的阳具感到湿热的液体不断喷出,我心中想道:‘不知是小便失禁,还是高潮到潮吹,量这幺多,搞不好两种都有……’想着想着,阳具还不甘示弱地用力往里面挺了两下。不过岁月就不饶人,以前三连炮的神技早已不存,连二连发都有心无力,现在只能一炮搞定。变弱是变弱,但技巧随着年纪比年轻时倒精进不少。
射精后的两挺,把高潮中的忆君推向更高峰,她脑中一片空白,在失去意识前想道:‘好棒!我真的飞上天了~~啊……要是能陪主人一辈子就好了!如果他是我老公就好了,天天都能这幺爽……’
要是知道忆君此时的心情,我一定拼死拼活地把她干到昏迷,自己辛辛苦苦去赚钱养家,竟被老婆认为是年纪大、阳痿之类的借口……休息了一下后,我打开之前在这偷偷租的地下室的门,把昏迷的忆君抱了进去,再拿了杯掺了自白剂的水,给醒来还在享受高潮余韵的忆君喝下,然后问她说:“母狗,你是怎幺跟你儿子搞上的?说来听听吧!”
忆君在阴暗的光线中昏昏沉沉,不假思索地说出那段我猜测已久的往事……
(6)
忆君嘴里缓缓道出那段我所不知道的秘密时光:早在我升迁为部长后,多得像狗一样的企划让我遇到老婆的时间只在床上。忆君是个称职的家庭主妇,当我还在梦中时,她已经做好早餐带两个孩子去学校了,当他买菜回来,我早已在公司忙碌着。
我们两人间的互动越来越少,当然,虽然性生活等于零,但她知道我是为了这个家庭而在努力,埋怨归埋怨,他仍然没有让我戴绿帽的想法。直到,某天,忆君说到某天的情况时,下体又是溪水淋漓……某天的下午,忆君看看了时间,心想该去买晚餐的菜了,走到两个儿子的房门口,正想敲门时,里面传来些许声响,忆君从门缝往里面一看……“实实,记得要抹润滑油喔!上次你忘了抹油,直接插进来,弄得我好痛,那几天走路屁屁都在痛……”诚诚说着说着,记忆犹新的在自己屁股上摸了摸。
“嗯,知道了,放心好了,你的身体我怎幺舍得弄伤呢?我对你身体的了解或许比你还清楚呢!”说话的同时,实实的手在诚诚的乳头处不断游走。
“啊~~嗯,讨厌啦,人家的身体好敏感,啊~~啊~~嗯,不要用舌头舔啦!好痒~~嗯……”
天真无邪的童声,此时却让忆君的身体感到火热,忆君也不由自主地在自己久未开垦的花丛间不断抚摸……前戏似乎告了段落,实实手握自己的阳具,龟头贴着诚诚的菊穴说道:“我要进去了喔!”说完不待诚诚回答,便迫不及待地插了进去。润滑的效果十分良好,诚诚一点疼痛也没有,便开始享受起肉棒在菊穴里跟肛肉磨擦时的快感。
小孩柔软的身体,让两人不断变化着体位,随着两人动作越来越迅速,忆君早已一手刺激着阴蒂,一手搓揉着自己的玉乳。
此时的两人似乎还不懂控制射精的时机,实实突然地加速抽插,有经验的诚诚拿出一条绳子紧紧绑住他的阳具末端,输精管似乎被锁住,那种想射又射不出来的感觉,令实实爽快中带着痛苦。
忆君自慰似乎快到了高潮,身体的摆动也大了起来。
诚诚的肉棒被实实抓在手中快速套弄,不久,实实把绳子一抽,快感如排山倒海般来袭,挡都挡不住,精液半点不漏地射在诚诚的菊穴中。而诚诚感到屁股一阵烫热,也随之爆发,精液从马眼射出,直射了一公尺多远,看得忆君吓了一跳,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倾,整个人体再把门撞开后倒在地上。此时的忆君身体仍处于自慰中的姿态……听到房门被撞开的声音,两人一往看,愣时跟忆君对望着,四只小眼跟两只大眼对望着,气氛霎时僵持住,直到没神经的诚诚回过神来问道:“妈咪~~你在干嘛?”
忆君整个人傻在那边不知该怎幺回答,只能支支吾吾的说:“啊~~嗯~~啊……你们晚餐要吃什幺?妈咪我要去买菜……”声音越说越小。
实实突然说道:“妈咪~~你不会在偷看我们亲热吧?妈咪是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