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电动按摩棒。
「小学毕旅有看过同学打过，他们有射出来。我还不会射。」我依然持续盯着萤幕，保持专心。
「敢！」
但他略为弯下腿来，我们用阴茎互相拍打，像是朋友之间的「Give me five」一样，确立了两根鸡鸡的友谊。
「敢摸里面吗？」他问我。
我承认，我当天穿的是冬季版的长袖运动服，算是穿错了。其实，我恨不得赶快脱下那材质厚重的衣物，图个清爽凉快。
「不是，老师。我想说的是…… 我下面硬硬的。」我尽量专心，不想让身体那种「爽」的感觉，造成我分心输入错误的名字。
的会不会太厚，要不要脱掉，凉快些？」
「老师不应该摸你的，对不起。」说着说着，我感受到背後的触感消失了。
「不必这麽麻烦，Excel很聪明，他猜得出来这个栏位都是要计算总分，所以你只要复制、贴上，全班32个同学的总分就计算出来了。」老师教我用滑鼠拖曳，就可以更快地复制相同的计算公式。
我无法忍受这样的尴尬。於是，回头，看看老师。
「老师，我知道，我不会对任何人说的。」
饱满的阴囊。
「所以下一个同学的总分，要输入『=sum(D3:D7)』，是吗？」
他脱下了西装长裤。
我触摸了他的乳头。
他脱下了吊嘎啊。
我的小手贪心地往他的腹肌移动。
我很快地点头。我没有父亲，我从来没有感受过同性之间的这种肤触。我跟妈妈虽然很亲，但在这块与性有关的话题上，我们从来没有沟通过。
我半裸了！
准青春期的我，完全无法抗拒肉体的诱惑。
我不会特别害羞。在这个社区，我看过太多青少男帮着家人工作、洗车、甚至跳阵头前试装时，都是光着上身的。
「你等一下，我去拿个东西。」
我们两个同步撤下最後的道德防线。他的阴茎、我的阴茎，在不同的高度，昂然挺立。
我很快掌握到技巧。接着是计算平均，我也是利用刚学到的技巧，在C9栏位，输入「=C8/5」这样的公式，复制计算每个同学的平均成绩。
我高举双手，老师帮我脱下。
接着，他拿起那根圆柱体。
我暂时停下敲键盘的动作。我和老师站起身来，让老师那壮硕的身躯，和我柔弱的身体，无缝隙地紧密接触着。
老师脸上的表情好复杂，我无法猜透。我们对看了几秒钟，他终於说出口了：
他开启电源开关。
那是我从未有过的肤触。我之前只有看过同学打手枪，只有自己在夜里轻抚着我的生殖器。
「莫云风，你知道，这事不应该发生。」
「我们开始工作吧！」
老师转身，确认了门窗都是紧闭的，再从他的衣橱里，拿出了一根小小的圆柱体。
他在我的阴囊上轻柔地按摩。
十几秒钟後
「那里没有特别的感觉，」我有点犹豫，是不是该说下面这句话。「但是，老师，我…… 我…… 我有点……」
我握着那根阴茎，在裤档里面，帮他手淫。
我踮起脚尖，想把这两根鸡鸡摆在同一高度。
以及，傲人尺寸、完全勃起的大鸡鸡。
突然，一阵沉默。我的手指持续敲打着键盘，而我身後的老师，什麽动静都没有。
「莫云风，你可以永远不说去吗？老师，想抱抱你，可以吗？」
他也触摸了我的乳头。
他穿着淡棕色的平口四角裤。
很自然的「男性半天体营」。
他再度走到我的面前，问我：「敢全裸吗？」
「好。」
「会有感觉吗？」
学到了这个重要的技巧之後，我便要开始输入最繁复的细节：全班32位同学的姓名。
我帮老师解开了他的道德压力，於是，他的左手带着我的右手，从四角裤的下沿，往上抚摸。
淡淡的阴毛。
别停，别停，别停。
这个过程很枯燥，所以老师跟我开始聊了起来。
好爽，好爽，好爽。
蓝老师开始教我做表头，调整栏宽列高，以及最重要的，写函数公式。
「你知道你的背上有一块胎记吗？」老师坐在我的右後方，轻柔地摸着我的那块印记，问着。
「你打过手枪吗？」
「知道，就是老师你现在摸的位置。」我一边专心输入姓名，一边分心地回答。
他的大手游移在我的背後腰股之间。
「C8这个栏位输入『=sum(C3:C7)』，那麽电脑会自动加总C3到C7的总和，这就是这位同学的总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