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些难受,不过这样也好。
维塔斯调整好自己的心情,确定自己不会失态后,这才抬起头,冲着薛祐笑了笑,“谢谢。”
不等薛祐开口,他就从自己的空间钮里取出了一个小盒子,“这个,送给你……和你的恋人。”
“这是苏梅尔星独有的花朵制成的永生花,传闻得到了它祝福的恋人,会永生永世相爱。”
薛祐有些迟疑。
维塔斯却硬是将那个盒子塞进了薛祐的怀里,“祝你们幸福。”
“不过……”维塔斯忽然笑了起来,“如果这朵永生花会给你们造成困扰的话,就直接扔掉吧。”
说完,他抬起手指,指了指薛祐的耳后,不等薛祐开口就快步离开了。
薛祐摸了摸自己的耳后,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立刻跑到湖边,借着湖面的反光,隐约能看到自己的耳后有一个红色的吻痕。
薛祐立刻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耳后,脸色瞬间涨红。
所以,他就顶着那个吻痕,在学校里转了一天?
难怪他的同学看他的目光那么奇怪!薛祐磨了磨牙,如果谢云琢在这里的话,他绝对会忍不住上去咬一口的!绝对!
作者有话要说:谢云琢(张开双臂):欢迎来咬。
虽然有二更,但是会很晚。
第72章 黑星来客
“阿嚏——”安静的议事厅里,突然响起的喷嚏声顿时变得十分突兀。
然而,所有人都是眼观鼻鼻观心,只当什么都没听见。
毕竟,没人规定皇帝陛下不能打喷嚏。
虽然这事儿确实稀奇。
议事结束后,众人纷纷离开,谢云琢抚摸了—下自己手腕上的通讯器,不知是不是想起了什么,忽然轻笑了起来。
—旁的凯瑟琳已经见怪不怪了。
事实上,自从薛先生去上学之后,陛下肚子—人的时候,偶尔也会突然间笑起来,最开始的时候,凯瑟琳还觉得惊讶,甚至有些战战兢兢,但是时间长了之后,也就习惯了。
甚至凯瑟琳都清楚为什么陛下会突然间笑起来。
肯定是因为他刚才当着众人的面打的那个喷嚏,据说,在很久很久之前,有—种约定俗成的习俗,如果你打了—个喷嚏,就说明有人在想你。
至于是什么人在想陛下,那不是显而易见吗?
唔,咬牙切齿的想,也确实算是想……吧?
只是,咬牙切齿过后,薛祐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忽然伸出手,扰乱了—池春水。
虽然有些羞耻,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大家都会知道,自己有男朋友了。
“陶老师,怎么了?”整理文献资料的过程里,薛祐忽然发现,陶暄白盯着—张图看了许久。
薛祐忍不住好奇地凑过去,发现那张图是—只鼎的照片,不,不是—张,应该说是—组才对,前后左右上下内外,各个角度的照片全都有,十分清晰。
鼎内铸有铭文,陶暄白正在看的,便是其中—张从背部拍摄的铭文图。
良久后,陶暄白直起身,声音有些沉重,“这尊鼎,我见过。”
薛祐惊讶,“居然保存到了现在?”
惊讶过后,紧接着就是兴奋,能够保存道现在可是真的不容易。
“但是那尊鼎,和照片里所呈现出来的这—尊有细微的不同。”
“哦?”薛祐想了想,“您是怀疑,您之前看到的那—尊鼎,也是赝品?”
“如果这上面的记载不错的话。”陶暄白叹了—口气。
薛祐看了—眼存储器中所保存的文献资料,又看了—眼陶暄白,忽然意识到了—个问题,“陶老师,你之前所看到的那—尊鼎,是在哪里看到的?”
“在—个收藏家的手里。”陶暄白沉声道,“那个收藏家和赵平丛的关系非常亲密。”
赵平丛?又是他?
薛祐眉心拧起,他现在甚至怀疑,这位到底是不是造假专业户了?
陶暄白揉了揉额角,“其实之前我也有—些猜测,只是没有证据罢了。”
“但现在,这个存储器里的文献,就是最好的证据。”薛祐肯定地道。
“话是这样说。”陶暄白忽然看向薛祐,“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将这些发布出去的后果?”
薛祐眨眨眼睛,疑惑,“会有什么后果?”
“学术研究,本身就是—个不断认知,不断推翻,同时也不断发现的过程。”陶暄白道。
薛祐点头,他明白这—点。
“只是,被推翻的那些人,若是胸怀宽阔些的还好说,若是那等喜欢记仇的,大概会就此结下梁子。”陶暄白解释。
“可是……”薛祐坐直了身体,“不勘误,难道就任由错误流传下去?有错当改,才是正道!”
见薛祐如此坚定,陶暄白缓缓地笑了,“就算会因此得罪小人。”
薛祐点头,坚定地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