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他那副德行也敢动我的人,我废他一只手,当是给他个教训,也给他们一个警醒,不是谁他们都能碰的。”
皇甫月温声细语说着这样狠心的话,就像程亮第一次见到皇甫月不计后果将他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时候,只是这一次不同,皇甫月有意无意间已经走在了悬崖边上。
程亮心里着急又不好明说,他担心皇甫月本就敏感的神经再次受伤,毕竟自己的误会已经让他很没有安全感了。
“他万一拿着酒店的水果刀去起诉你,可怎么办?”
“水果刀?”
“难道你不是顺手拿的酒店的水果刀?”
皇甫月扯了一抹笑,“不是,那是我随身携带的匕首,可比水果刀锋利多了。”
程亮不可置信道:“月儿……你随身携带匕首?你要干嘛?”
皇甫月睁开眼,看着程亮眼中的担忧,眼睛弯成一轮明月,他轻轻拍拍程亮的手,“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是人,况且我只是用来防身的,放心,不到不得已的情况下,我绝不动刀子。”
“至于李乐,我也是和自己打了个赌,我赌皇甫静绝不会任由李乐去报警,尽管我们都不曾将血缘看的重要,她也从没想过要毁了我。”
程亮握紧皇甫月的手,“你把赌注压在皇甫静身上?如果不是她,我们何至于此,你这么做,风险太大了。”
“就算她完全不顾念我,我还留有后手,匕首上根本没有我的指纹,房间里更没有监控,只有人证,就是证据不足,他们是不能把我怎么样的。”
程亮宠溺地在皇甫月的鼻子上点了一下,“老狐狸。”
皇甫月骄傲地笑了笑,“在这群兽环伺,弱rou强食的社会上,如果没有老狐狸的狡猾又怎么得以生存呢。”
“确实,只是这次无辜牵连了安丽,虽然李乐没有得逞,可我这心里始终过意不去。”
“李乐不过是我小试牛刀,送他们的开胃菜罢了,你等着吧,他们既然敢动我的人,我定然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蔚来很快就会从历史上消失的。”
程亮略有疑问,“蔚来好歹在业内也是响当当,叫的上名字的,你确有把握?”
“你何时见我会打无准备的仗?”皇甫月眼中的坚毅,仿佛任何事物都不能将其动摇。
“蔚来近几年因经营不善,业绩越来越差,而且内部的争斗比起我们明江有过之而无不及,同样是内耗,不过因为我们经营有方,非但没有后退,反而有前进之势态,照这个情况发展下去,蔚来破产也是两三年内的事,所以他们才这么心急的想要把我们挤下去,这样蔚来才有生机。”
程亮颇具玩味的看着皇甫月,“你似乎对蔚来内部的事了如指掌。”
皇甫月志得意满地扬了下眉,“他们能在我们明江安插眼线,我为什么不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呢?我也不想赶尽杀绝,只是他们一再相逼,我自是要让他们知道我的厉害,不然......”
“不然?”程亮疑问道。
“哦,没什么,你且等着看好戏吧。”
程亮轻轻地叹口气,“我本来还想着让你放他们一马,可他们今日的行径,实在可恶,若不是我及时赶到,后果真的不堪设想,想想我都难以咽下这口恶气。”
皇甫月仰头在程亮的唇上亲了一下,“别急,这口气,我必让你出的顺畅。”
程亮看着皇甫月的眼睛,似乎要看到他心底里去。
“你如何确定皇甫静没有参与到今天的事里?”
“刚开始我是收到她要和解的信息才去的酒店,结果她对我的登门表现的极其惊讶,我就知道有诈,凭我们紧张的关系,她没必要当着我的面演戏,今天她知道了自己被人利用,恐怕要去找那做局的人的麻烦了。”
说到这儿皇甫月想了想,笑地有些诡异,“如果不出我所料,这里面定有张晨那个女人出的好谋算。”
程亮瞬间脑海里又浮现出张晨那张脸,温婉大气的面相下面竟藏着这样恶毒的心思。
“你不打算料理她吗?”
“蔚来垮了,她自然就成了无家可归的野狗,不用我动手她也决计没有好下场,毕竟在这个圈子里,她素来没有好名声,也就徐天强那个老家伙,眼瞎心盲,竟一味听她的。”
程亮笑了,“也许情到浓时难自制吧。”
皇甫月冷哼一声,“为了这么一个风月场上的女人,害死了自己的老婆,他可配的上‘感情’两个字。”
“自古深情留不住,唯有渣男得人心嘛,他看上的或许只是那副皮囊。”
皇甫月含着调侃的兴味,看着程亮,“那你呢,你可是看上了我的皮囊。”
程亮低头,深情款款地望着皇甫月,轻抚着他的脸庞,“我喜欢你,无关乎其他,只因为是你,我才喜欢。”
皇甫月笑的一脸幸福,“预报说,过两日才可能会下初雪,你这番告白可是早了?”
程亮的心忽地一紧,“不早,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