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在祖宗牌位前,老实的挨了这顿打,等打完,他和舞霜霜的婚事,也就有着落了。
老太太将棒槌扔了,冷哼,“怪不得你把舞家祖孙三人都请到了家中!打的就是这主意!舞家老头也不懂事,不知礼。就直接上男方家门的?”
徐老头又把舞家和拾参的关系解释了一番。
老太太,“……”
她缓过神来,狠狠瞪着徐老头,让他好好跪好!舞家和拾参这么重要的关系,都没提前说明白,只说你和舞霜霜的婚事,你要能聪明些,把婚事放在现在来说,也不至于挨了这顿打。
她也能少气点!
就怕霍霍了人家的丫头!
老太太坐在太师椅上,手里的佛珠是供奉在祖宗牌位前的,每天来上香时,她都要虔诚的抠佛珠,拿过这佛珠后,她心里才能踏实。
母子两沉默半许,屋里只冉冉而升的烟雾,老太太沉yin道,“你的事我同意了!婚礼照着舞家的意思来办!你……算了!你对人家丫头好点吧!”
老太太将佛珠放回灵台上的檀香盒里,起身。徐老头忙站起来,扶着老太太的手肘,往外走。
“诶!改天去徐家祖坟里瞧瞧,是不是冒了青烟!你徐家的运,算是撞上了!”
徐老头失笑。
心里不免得意,徐家能有现在的机遇,还不是他当初在遇上拾参时,当机立断死赖皮的跟在了拾参身边,才有他徐家的未来。
“娘!我机智吧?”
老太太含笑,“临老了,你也就机灵了这一回!”
王春梅起了,她看到徐天逸的时候,还有些不适应,尤其是徐天逸一个大男人,对她小心翼翼的问候,就能直观的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他的紧张。
等吃饭的时候,王春梅总算忍不住了,“你……忙你自己的去!我还不会吃饭了?”
不过说到饭菜,王春梅就嫌弃徐家的食材,和她家里的是没得比的,人的嘴巴被养刁了,是很难改变的。
徐天逸又过分的殷勤,王春梅勉强吃了半碗稀饭,鸡蛋她只吃一口就吃出了区别。
徐天逸看出她的勉强,“吃不下吗?你喜欢吃什么口味的?我让胡叔现在安排!”
王春梅撸袖子,“我自己做。”
“你不能动……”
“你别动!”
一老一少的声音迭加响起,徐天逸看向大门口,老太太走路的姿势飞快,慈祥的脸上笑意盈盈,“好孩子,你现在是双身子的人!好好坐着!家里其他的事,都有他们做好!”
徐天逸挨着王春梅耳边,“是太nainai。”
王春梅惊诧,“太nainai啊。”
老太太拉着她的手拍拍,打发徐天逸去厨房弄吃的。她现在拉着王春梅的手仔细打量她的长相时,才愣住。
王春梅被灵泉水和灵气的食物养了好几个月,早就不再是中年妇女的村姑摸样,她现在脸色白里透红,眉宇含春,更像是二十三四岁的大姑娘家!然而让老太太心惊的是,王春梅这长相和她曾经的故人有七八分相像!
老太太念了声”阿弥陀佛”。
王春梅,“老太太?我脸上有东西?”被老太太盯着看就算她的脸皮厚过墙皮,也颇为不习惯。
怪不好意思的!
老太太笑得越发和蔼可亲,王春梅刚到徐家,她也不便多问其他的,只是将这事儿存在了心里,拉着王春梅说了不少花,两人关系拉进不少,等歇了口气的时候,老太太寻了个机会,给她故人去了个电话。
王春梅不爱吃徐家的饭菜,老太太以为王春梅食量少,劝过两句,王春梅性子直,到哪里也学不来拐弯抹角的说话,她觉得饭菜不好,就算在老太太面前,也是直白的说饭菜没有她家里的好吃。
老太太却笑了,她活到这个岁数,经历过的人各型各色的,王春梅这一款的,也是最让她放心的。
王春梅反倒过来和老太太说,“我带着大米和菜,腊rou也多!等参儿醒来……”
“娘!”
拾参从楼梯上下来,他穿着休闲衣服,成熟的身体是男人特有的气息,老太太目光灼灼,拾参和老太太点了个头,他走到王春梅身边,唇边含笑,“娘!家里带来的食材,在车里!”
王春梅惊讶,“在车里?你什么时候放车里的?”边说边往外走,“厉五把车停哪了?”
拾参,“院子。”
徐天逸和徐老头听到动静,也跟着王春梅去了院子,厉老五已经忙活上了。
拾参看向老太太,“老太太有话和我说?”
拾参在老太太面前气势太强,老太太笑盈盈给拾参递了杯甜豆浆,“拾参!拾大师!我啊,总算是见到你了!也能放下这颗心!拾参,你对徐家,有何看法?”
拾参挑眉,“不过尔尔!”
老太太失笑,“一点都没说错!我徐家若不是有我儿长酒和三清观的关系,也走不到今天!只可惜,自我儿长酒后,徐家两代人,在此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