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梅咯咯乐,“我可不是参儿的大姐,我是他娘。”
朱亦权,“……”
不能吧!
王春梅看着年轻,顶多就二十五,就是当了妈,也不应该有拾参这么大的儿子啊!
哪个女人不爱听被人夸奖年轻漂亮?王春梅也爱听啊,她对朱亦权说话的声音都温柔了两分。
“你会说话,我喜欢!我给你煮个大鸡腿去!”
朱亦权,“……”
等王春梅回厨房后,朱亦权才和厉老五确认,她是拾参亲姐还是亲娘。厉老五沉yin,“是亲娘!”
朱亦权,“哪哪都不像是当妈的。”
但既然王春梅是拾参的亲妈,那他就得放十二分尊重了。这可是尊大佛,惹不得的。
厉老五,“京都徐家,徐天逸是她男人!两人结婚不久!”
朱亦权,“……”
他在京都的时候,徐家出了点事,案子是老潘接手的,他从老潘口中知道,徐家和拾参的关系,这事,他还惊诧。
“徐天逸踩的什么狗屎。”
厉老五点头,徐家的确是踩上了狗屎,徐老头管拾少师父,徐天逸管拾少亲娘媳妇!
这一家子。
啧!
乱了套!
但,他就羡慕这种乱套啊!
朱亦权,“妈的!我也想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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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亦权来一趟后背村,王春梅又看他顺眼,拾参勉为其难带着朱亦权进后山一趟。
对王春梅来说,她家里能拿得出手去做人情送礼的Jing贵东西,就是后山上那一群野味和山珍了!
“兔子野猪不值钱,参儿你多逮两只回来!我听说你们城里人吃rou难,朱老弟回家后,总得送点给亲戚朋友尝尝味!”
朱亦权摩拳擦掌,没想到来趟后背村,还能有这惊喜等着他。
他年轻的时候是从特种队出来的,那时候他和战友们只要嘴馋,就必定进深山打野味来尝鲜。
当然,他们的纪律严,这种事,都是私底下偷摸着干的!
十来年没干过了,不知道”手艺”生疏了没有。
他绑了好几个袋子在腰上。
朱亦权满怀热情的跟着拾参进山,本以为能重温当年的乐趣,结果,他进去的时候有多热情,回来的时候,就有多懵逼!
身上绑着的几个袋子都沉甸甸的,被塞得严丝密缝!
他喘着气瘫坐在地上。
厉老五同情他两秒钟,帮他把袋子解开,袋子里的兔子野鸡这些小只的野味都是活蹦乱跳的,对拾参有多欢乐对厉老五和朱亦权就有多凶猛!厉老五抓住山鸡的脖子,让它老实点,别想见人就啄。
朱亦权一言难尽,“厉老弟,拾大师进山都是……这么……”
凶残?
不!
拾大师一点都不凶残,相反,是山里的那群野物们闻着拾参的气息,就蜂拥窜了上来。
他只听说过守株待兔的故事。
没听说过还有撞上门主动求被抓走的!
厉老五替他回答,“这么粗暴抓的吧?拾少进山,从来不是去抓它们回来!是它们跪求着跟拾少回家!”
朱亦权,“……”
这形容,到位!
王春梅刚洗好衣服,拎到院子里晒,就看到坐在地上的朱亦权,“这么快回来了?没多抓几只?”
拾参晃悠悠进来,身后跟着一长串的野猪狍子。
王春梅,“……参儿!你回家的时候,被没被人看见?”
拾参,“有。”他从山脚下走回来的时候,村里不少人都看到了,隔得远,他都能听到一阵阵倒抽气的声音。
王春梅发愁,“村里的婆娘们什么秉性你还不知道?你看着吧,没等我晒好衣服的功夫,就有人舔着脸上门来要野猪rou了。”
拾参笑了,“她们不敢。”
王春梅一脸”儿子你是不是傻啊”的表情,她和村里的婆娘打了十七年的交道,对这些人的秉性还会看错的?
“朱老弟,别坐着了,赶紧起来,这些野猪狍子你能装多少走就装多少,厉老弟帮忙装上车。”
长得凶悍的野猪们乖顺的趴在院子里,还排排趴着,姿势统一整齐。
朱亦权冲着拾参竖拇指。
朱亦权没开车来,车是厉老五开回来的。
厉老五沉默的看着被塞得满满当当的车,上一回这么干的,还是徐天逸!
朱亦权乐得嘴角的弧度就没停下来过,他的手肘撑在车窗上,和拾参道,“等我结婚的时候,你一定得来喝一杯喜酒!”
拾参点头,“会的。”
朱亦权这才满意的启动车子,“走了。”
拾家人刚把朱亦权送走,就有几个婆娘走在拾家附近,其中两个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看到靠在院门框上的拾参,几个婆娘踌躇。
“参小子,听说你家